技术考古：移动互联网入口争夺战

上周，我继续和潘乱、庄明浩、Austin连麦考古，谈到了中国移动互联网可能最大的弯道，也就是所谓的。「入口」为了争夺和坚持，明浩和Austin作为投资者亲自参与了这些浪潮，回响依然存在。

其实大家在群里聊天的时候比直播的时候系统多了。没想到这个主题太宏伟了，要么太多点收不回来，要么很容易陷入一个过程。所以在这次总结中，我尽量做一些结构化的安排，不要按照直播时的对话顺序来记录。

长期关注移动产业的人应该对「入口」以及它所延伸的那些概念-「船票」或是「卡位」——令人印象深刻，之所以说它在我们回头看起来像一个弯道，是因为它「入口」在一定程度上，这是在游戏规则不固定的环境中，被大厂商的焦虑所产生的共识，这本身就是不断被证伪的。

之后，我们将从三个角度进行复位「入口」争夺历史：

1、从资本的角度来看，这是最真实的，金钱的流向是直播比赛的缩影，每一张美元和人民币，都是烧给未来赌博的盘口；

2、通道的角度，这是最确定的，众所周知，从ISP到APP的流量分发路径，只是在每一个环节的比重游戏中，结果都是未知的；

3、时间的角度，这是最客观的，相当于从第三个角度俯视全局，可以很容易地发现有多少前浪死在沙滩上，有多少后浪追着泡沫卷。

先说资本。2010年移交互联网大会的PPT依然存在于明浩手中。当时行业正在为自己喊口号，包括迎接万亿市场。当然，万亿已经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小单位了。

但是这万亿到底是怎么分的呢？其实运营商的话语权很高，包括今天春风得意的老板。当时他们还在努力凑牌桌。他们真正在一条链条上做的是运营商，大家都在看日本的经验。因为NTT和软银在日本发展很快。

没想到，日本的移动因特网在中国之前已经短暂地走了，就像日本发明的二维码一样，所以运营商主导一切的那套玩法，也被照搬了过来，明浩说那几年出去开会，除了主办方之外，几乎都是运营商派来的第二个上台演讲，地位很强。

在巅峰时期，运营商可以SP、CP一手抓，同时在硬件端定制——你要记住，移动、中国联通、电信三大运营商之前手机出货量最大的方式——他们也适当参与网络层面，飞信火可以直接威胁QQ。

对于未来的发展趋势，转向硅谷路线的原因有很多，而不是继续日本路线。一些运营商有内部问题给机会，一些国内企业家和投资机构不愿意，一些移动市场的变化跟不上计划。最后，万箭齐发的序幕拉开了。

其中，路由器和电视盒子已经火了好几年，可以算是一个大胆的测试。本质上，这是触及运营商的力量，它们可以被炒出入口，变相反映了运营商的影响力减弱。其实我在2012年去运营商分享的时候，已经能明显感受到他们对管道化的不安了。

在明浩的记忆中，路由器/盒子(包括智能电视)已经成为某个阶段的热门投资方向，因为激进的判断认为这是一个比手机小但不会小很多的类别。连控制器都可以赚钱。如果他们掌握了联网工具，他们可以分发。没有人敢随意放过这样一个外部机会。

由于他们都在追逐外部，他们无法避免百度惊人的交易。他们以19亿美元的价格购买了91无线，金额直接创下了中国互联网的收购记录。这是2013年的19亿美元，业界惊呆了。

目前百度购买91无线有明显的路径依赖性。PC时代的hao123太值钱了。最高的时候可以占百度搜索流量的30%。自然，移动互联网应用程序已经取代了Web，所以用于分发应用程序的应用程序商店是新版本的网站导航。

百度的涨价也让大厂的战争投资部门开始重新评估。Austin说，这笔交易最大的副作用是阿里第二年花43亿美元买UC的时候，大家都没有那么惊讶。百度自己提高了资本市场的阀门价值，这可能是它落后前的亮点。

APP商城太贵买不起，还有一些VC开始青睐刷机，ROM、Launch甚至清洁软件。当我们使用后视镜时，我们可以看到这些东西显然是过渡性的，这是安卓系统不完善的产物。然而，当时我们确实满足了一些急性疾病的需求，我们买的是一种安慰。

阿里的「All In无线」又是在2013年提出的，张勇现在走茶凉了，我看到现在有稿子出来质疑，太刻意了哈哈哈。

对所有焦虑的来源进行调查，还是要回到微信上，2012年，马化腾接受了一次采访负担，承认微信是腾讯在移动互联网上获得的一张机票，所有其他大厂商都受到了压力。2012年末的亚文化加上船票的说法，非常适合。

明浩2011年前往的经纬风险投资，到2014年，经纬拆除了移动互联网集团，开始从各种垂直类别观看项目、娱乐、娱乐。SaaS、O2O这样评分，相当于看着微信占据主干道的现实。相反，我们寻找二级入口的机会。虽然收获不错，但也错过了后来的每一个人，比如在BAT眼下生长一个新的入口字节，后面再说。

事实上，经纬分析相当普遍。以2014年为分界点，腾讯在行业内难以接受，再次获得了最大的渔利地位。他们认为没有产品可以通过即时通讯抢夺外部位置，然后开始围绕阿里腾讯两大巨头站位。最经典的就是腾讯拿到票后开始卖座位。微信九宫格里的每一个icon都是资本友好的结果。

再往后，「入口」谈话越来越少，随之而来的是「跑道」，新的资本叙述变成了高频低频，变成了弯道超越，变成了后半段，在接下来的几年里，团购、出租车、共享、支付等多个垂直市场反复掀起烧钱对决，吸引了移动互联网青春的最后一抹余辉。

现在就来说说第二个视角，通道。

运营商是渠道上的大玩家，但是运营商的问题上面已经提到了，那就是当裁判和选手会遏制整个行业的参与活力，所以无非是如何离开市场的区别。中国和美国是有区别的。

就像飞信和咪咕一样「无限弹药」代表自然在资费(短信/流量)方面占有很大优势。飞信没有做到，但是米咕现在似乎还有机会，但是已经让其他视频平台压力出类拔萃了。

Austin对通信行业有着深刻的研究。在他看来，中国运营商基于通信国家化的设定离开了市场。3G-4G-5G的工程演变将运营商推向了基础设施的角色。一方面，中国的网络条件接近韩国，但与地理广度更接近美国的国家不同，另一方面也促进了应用企业化，放弃了消费市场。

老网友也不应该对WAPI事件感到陌生，直到2009年，含有Wi-Fi的手机在中国都无法销售，解禁后，流量资费居高不下，从而导致免费Wi-Fi成为一大生意，Wi-Fi万能钥匙也阴差阳错地成为盛大研究所最成功的项目。

总之，运营商在基础设施方面的大力补贴，以及后来几次加速降费的行政指令，都是推动中国移动互联网繁荣的幕后英雄。但在收回成本的漫长过程中，企业通过渠道支付的转移造成了商业互联网的高成本，包括影视飓风批判的视频平台降码率事件，之前已经讨论过了，这里就不多说了。

美国的情况更加无拘无束。运营商都是私人的。此外，在网络中立法案的支持下，互联网巨头不同意自己设置光缆。这是一个非常沉重和非常好的筹码。Google光纤、Facebook热气球、SpaceX星链实际上可以作为美国科技挑战运营商的三代传薪接力，由于SpaceX对商业化的需求最为迫切，所以SpaceX星链在技术上只是跨级成功。

Austin认为，星链的成功终于摆脱了网络基础设施本质上是房地产业务的问题，特别适合人口分布严重不平衡的澳大利亚、蒙古等大国，也没有强大的国家基础设施推动。相反，空中覆盖是一种低成本高效的方法。

也就是说，如果科技创新能够降低太空发射成本的水平，你就能凭空创造出一个以前根本不存在的市场，星链就是这样。当SpaceX成立时，它甚至没有成为一个想法。

Meta是另一个不安爆炸的巨头的代表。扎克伯格醒来时感到脖子卡住了，所以他有强烈的求生欲望发展到通道上游。除了热气球，一个看似不靠谱的项目，它还在手机Rom/桌面上花了很多钱，还和HTC一起卖定制机，结果都不是很顺利。

合理地说，扎克伯格的恐慌并非没有理由。他一直在经历推测的自我实现。最近的一次是苹果更新隐私政策，直接打掉了Meta每年100亿美元起步的收入，但他没有反击的能力。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Meta如此执着于赌博下一个计算平台，这真的很憋屈。元宇宙似乎被送走了，VR半死不活。相反，AI的浪潮让Meta得到了头等舱，这只能说是天佑自救。

最后，第三个视角，时间。

字节跳动可以算是「入口论」掘墓人，这证明了大力出奇迹的出现，只要踩在市场需求上，前面任何自以为是的卡位都是纸糊的，十年前，没有人相信打开手机刷短视频的优先级会高于微信，现在微信每天都在琢磨如何让人多点两下视频号。

再加上拼多多的出现，淘宝之前不是占据了最好的入口吗？事实证明，入口是一个限位器，掌握了更好的供应，随时可以给出新的大门。无论迪士尼开到哪里，都会挤满人。

所以在时间尺度上，入口是不被证伪的，也是随着观察不断崩溃的一种情况，以至于入口定义也可以变成互动。比如微信作为入口使用。「扫一扫」取代网站和搜索，而抖音作为入口，则将其取代。「无限上滑」做内容平台已经成为必备，支付宝最近又在强推。「碰一下」，拿出手机在许多场景中进行近场感应，然后唤起新的AI功能，这就是对用户和软件之间默认规范的追求。

互动可以影响心智，这是行为学上的基础理论。因此，从外部看，微软正在为PC键盘增加一个全新的按钮，呼出Copilot，苹果强制给iPhone。 在16系列中加入侧面按钮，同样是为了通过重新建立交互模式，将内置软件优先推进。

潘举了一个例子。2019年，Aautorapper内部有一个团队获得了前企业最高奖。因为他做了一件事，他在直播中推出了连麦PK。技术上并不难，也没有太多翻天覆地的创新，但是直播的流量一下子就爆炸了。那就是互动的力量。

有相当多的失败例子可以把互动变成一个新的入口。Siri就是其中之一，或者说亚马逊的智能音响Echo。记得亚马逊的一些离职员工写过一个帖子，说他们的团队为Echo写了很多复杂的规则，可以满足客户的各种信息需求。结果最后看数据，90%的用户只把Echo当成记时器，心态突然崩溃。

做时间的朋友当然是一句好话，但是在追逐入口的时候，我们可以看到更多的情况是，当我们做的时候，我们会成为朋友的敌人，然后被时间无情地碾压，这就是试错。

如同「经济学人」有报道说，拖拉机发明后，农业生产是否突然发生变化？不，事实上，几十年后，金属轮变成了橡胶轮。新设计的升降杆等等，然后马和骡子开始逐渐大规模淘汰。

或许每个人对这波AI的热情和期待，也应该有同等的耐心。

我认为Austin的演讲适合放在最后：

「一直以来，我们都在尝试摸摸那个房间里的大象，也不知摸过多少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加权在一起，唯一能确定的还是这个房子里一定有一头大象。一代人需要一代人的互联网，一代人需要一代人逆天而行的梦想，所以我们会本能地给很多新事物增加太高甚至不切实际的期望，希望成为下一个互联网水平的机会，但也可能不是，但这不是它的问题，问题可能出现在我们自己身上。希望以后AI统治人类的时候能记住这句肺腑之言。我是一个非常谦虚的人。」

本文来自微信微信官方账号 “阑夕”（ID：techread），作者：阑夕，36氪经授权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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