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份戛纳电影法国影院之争

2024-07-25

仲夏末,法国影院继续上映两部入选今年戛纳“非竞赛单位”并在全球首播的电影,分别是6月28日上映的《基督山伯爵》。(Le Comte de Monte-Cristo)《地平线》于7月3日上映。(Horizon : An American Saga - Chapter 一部来自法国的地方,一部来自大西洋彼岸的美国电影,两部电影都有惊人的三个小时。有人说前者爆炸了。

 

(注意:法国类似于“淘票票”、像“猫眼”这样的APP,分数不可信,对比起来略有参考价值。满分5分,截至7月17日)

 

凯文·科斯特纳(Kevin Costner)电影《地平线》自编自演,不好看。这是一部记录南北战争前后和美国西部殖民时期历史的连续剧,描述了15年来美国西部在南北战争中的各种扩张和生活。凯文·科斯特纳拍摄了这个充满危险和阴谋的准史诗故事,从故事中不同的主角(从开拓者到为生存而战的美洲原住民),以美国西部惊人的风景为主题,邀请观众质疑人类的野蛮行为。据报道,这个项目总共持续了十个小时,经过三十五年的考虑才能实现。

 

凯文·科斯特纳一直致力于描述美国的起源、问题和传奇故事。西方电影似乎成了他的首选。从《与狼共舞》(1990年)开始,我们就知道,在他的职业生涯中,这位演员和导演经常在舞台前后,通过西方电影展示他对美国的愿景,以表达他的政治和人类生态立场。

 

「‘我要感谢戛纳电影节将我的电影《地平线:美国传奇》(即《地平线》)列入今年的选片名单。”凯文·科斯特纳说,‘我上次来戛纳已经20年了。现在我很自豪地说,这个时机终于到了,我一直在等待合适的时机。《地平线》是一个35年前开始的故事,我无法想象有一个比戛纳电影节更好的地方向世界展示这个美丽的冒险。法国人一直支持这部电影,并且相信这部电影的力量,就像我相信我的电影一样…

 

这部电影的服化道和特效完美地再现了曾经的西部世界,无可挑剔。在剧情结构上,开场三分之一的剧情紧凑,迎来了一个小高潮,但后来却消失了。被称为“变故”的激励事件,只是为了将几个人共同引向一个目的地:“Horizon”。假如把它比作《龙门客栈》,目前这部三个小时的电影还没有发展成后者的前20分钟。(在小高潮中,原住民和开拓者的战斗就像义士和曹少钦的第一次遭受。)目前还不知道龙门客栈会发生什么样的机会和故事。所以《地平线》作为系列的第一部,并不是制作不够好——其实挺好的——也不是编剧不好,而是不能像《指环王三部曲》那样——有朋友说它“没有指环王三部曲的标准,患有指环王的疾病”——每一部都可以作为一个相对独立的章节来看待,串在一起是一个壮丽的传说。

 

正是因为《指环王》的每一部电影都有一个明确的(阶段)故事的开始、发展、高潮和结局,每一部电影都有自己的亮点和起伏。相比之下,《地平线》显然只是这个所谓“系列”的开始,是一部“戏剧”的开始。假如凯文·科斯特纳把整个系列一起搬到戛纳,那将是另一个场景,不排除这将是一个新的西部传说。但他并没有这样做,也许是焦虑,也许只是想借电影节做个宣传。(电影结尾几分钟的电影显然是“下一集预告”,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观众会觉得电影这么潦草。)据说这个系列有四集,续集会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继续发布。这种频率显然更符合剧集,而不是电影多部曲。所以,很有可能在自己是为剧集定位的时候,才有了这样的剧作。正因为如此,《地平线》并不好看,传统意义上也不好看。事实上,“戏剧”在电影节中并不少见,但它们基本上都是完整的,而且很长。然而,越完整,越能体现创作者的表达和目的,比如保罗·索伦蒂诺的《新宗教》(2020年)。、《平原上的摩西》(2023)张大磊、辛爽的《漫长的季节》(2023)。单看第一集或者前几集,这些剧可能都不太好。

 

想起看《地平线》的过程,有一瞬间差点睡着了。之后,正是听说《基督山伯爵》爆了,所以五天后又看了这部大仲马著名小说的新改编。本来想让自己的感官在商业片爆炸的洗礼下得到全新的刺激,没想到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差点半途而废。...再一次感慨,如果没有杨德昌那样的电影,还是不要轻易拍成三四个小时,做成剧集也不错,也不一定要登陆影院。

 

这部新改编的《基督山伯爵》显然是一部商业爽片。假如没有原本的“背诵”,在好莱坞大片早已狂扫的战场上,这样的改编真的很难生存。影片前三分之一,迅速介绍主角,明确分歧,诬陷坐牢,功能性极强,但幸运的是节奏明快。然而,人物的成长几乎为零,让观众很难感受到他的痛苦和报复的决心。而且,无论人物塑造的弱点和行为逻辑的缺失,在简单的铺垫进入复仇主题时,最初应该由浅入深,复仇戏越来越激烈,在最后三分之二的段落中却非常单调。在闪回中构建复仇的必要元素(比如两个孤儿的生活经历),就像在必要的时候递刀一样,但是没有道理。改编版的复仇基本上只保留了原著中最戏剧化的人物关系和情节,原著中基督山伯爵不亚于梅长苏的战略在电影中被改成了“钞票能力”,最多只是用两个身份不明的孤儿向父母报仇,结果还不尽如人意。

 

大仲马的《基督山伯爵》是大仲马报仇爽文的鼻祖。按道理说,背靠如此强大的文字,只要没有过多的改编,就不能轻易失败。戛纳选片补录的这部电影被选为非竞赛单位。很难认为是为了放松和娱乐被各种艺术片榨干的记者,顺便支持一波本土电影。这是导演第一次入选戛纳电影节。亚历山大·德·拉·巴特里耶是一位出生在巴黎的作家和制片人。在此之前,他和马修·德拉波特也以编剧的身份改编了大仲马的另一部巨型电影《三个火枪手》。这一次,他们联合执导和改编了新的作品。但是事实上,也正是因为改编这一众所周知的巨大,才更加突出了电影中文学改编的问题和难点。

 

一般而言,短篇改编的成功率较高,因为原作的意志不会轻易改变。由于空白较多,甚至可能丰富。比如村上春树的《燃烧仓库》,而改编自此的李沧东的《燃烧》(2018)非常成功,融入了自己的观点和解读。伊瑟尔在《本文的召唤结构》中指出,作品的不确定性和空白性促进了读者寻找内容的意义,进而赋予了他参与作品意义的权利。为什么改编不是一个寻找意义,参与构建价值的过程?本文中这一含义的不确定性和空白性就是召唤结构,它召唤读者去想象和添加。接受过程是一个重新创造的过程。所以,相比之下,其实长篇作品已经足够丰富,作者的意图几乎是完美的,改编面临的风险自然更高。更何况影片总是“删减”的艺术,长到一定程度更适合制作剧集。因此,长期改编必然面临删减,可能是直接砍掉一些剧情,也可能是将一些剧情和人物角色再次结合起来达到减少的目的,或者是简化人物角色和复杂的剧情。在这个过程中,原本的复杂性很可能会被削弱。

 

对于没有看过原著的观众来说,小说的电影改编可能是一个新的剧本,通常的评价是“还不错”。;而且对了解原来的观众来说,很可能是一场灾难,“差不到哪儿去”已经是很好的评价了。由于读者在原著阅读时已经在脑海中播出了这些“电影”,每个人都有自己强大的版本,最完美的电影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能实现。归根结底,即使是忠诚的原创改编也只是创作者,也就是很多原创读者中的一个版本。除非本来就很普通,否则,改编怎么能超越原来对每一位观众的想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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