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意义是什么?那是我听过的最好的答案。

04-15 10:34


内容来源:新书发布会《中国心决》。


嘉宾分享:香港中文大学高级教师赵昱鲲,清华大学积极心理学研究中心秘书长。



一些问题,一直萦绕在我们的脑海中。


什么是努力的意义?快乐,是一种怎样的状态?有了金钱,有了权力,有了知识,我们能得到快乐吗?


压力、情绪、关系和身体健康已经成为中国人的四大心理问题。


实践发现,仅靠西方科学理论很难解决我们的心理问题。尤其是在探索人生的终极意义时,科学的解释往往会让人陷入虚空。


事实上,当我们学会生活时,生命的意义自然就会出现。


第一,现代人的焦虑和困境


从中国传统智慧中寻找焦虑的解药方法


① 不要为1%的事付出100%的痛苦。


在过去的一周里,出现了各种不确定的事件(关税战和股票波动)。所以很多老朋友来找我,讲述他们这几天的损失,讲述他们对未来的焦虑。


我过去常常和他们谈论一些心理学语言。虽然他们也听,但他们总觉得自己不能从根本上说出来。现在,在我把积极的心理学和中国文化结合起来之后,他们立刻觉得自己在心里。这是为什么?


事实上,我们这一代人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特征——“西方大脑,中国心”。


作为70后,我们在中国改革开放的浪潮中成长。当时我们渴望向西方学习,同时构成了一种以理工科为重点的直线思维模式。


通过这种思维方式,我们认为任何问题都有,而且只有一个正确的答案,而且一定能够找到正确的答案。


它不同于中国传统的思维方式,但我们习惯于这样学习和生活。尤其是那些朋友,不是投资就是企业,更倾向于西方思维,因为投资一定要做出非常理性准确的计算。


他们不自觉地将这种理性的思维方式运用到自己的生活中,用公式特别严谨地推导自己的生活。假设生活是“x y=z”这样的公式,“y”“这儿本来应该有那么多钱,但是最近一周损失了一些钱,所以生活并不完美,所以很焦虑。


我告诉他们,中国人的思维方式是整体的。如果你做科学研究和投资,你必须细化它们。然而,生活并非如此。我们应该从整体的角度来看待这些问题,也就是用中国文化来看待它们。


所以,我问他:你现在生活中最重要的是什么?他说这是一个“家庭”。我再问:你生命中第二重要的是什么?他说这是“健康”。我接着问:第三重要的是什么?他说是“钱”。


然后我告诉他:前两个已经占了三分之二,钱只占了三分之一,而你的损失不是全部,只有5%左右。事实上,你损失的钱只有你生活中重要的盘子里的1%左右。


那么,为了1%的事情,我今天付出了100%的痛苦。值得吗?他突然意识到:哦,就是这样!其实我真的不应该想那么多。


② 东方因人施教,西方追求统一答案。


实际上,我们比我们想象的要西化得多,但大多数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在我们的思维方式中,有很多西方文化的假设。这主要是因为现在的整个教育体系都是西方人发明的,它不自觉地反映了一种西方思维。就像我们做题的时候,总觉得只有一个正确的答案,这是典型的西方思维方式。


然而,中国传统的教育方法并非如此。以孔子为例,不同的学生向他请教同样的问题,比如儒家文化中极其重要的“什么是‘仁’?”孔子对每个弟子的回答都不一样。


对于他最骄傲的学生颜回,孔子给出了“仁者爱人”的核心答案;对于子牛(司马耕,字牛),孔子说“说得慢就是‘仁’”。


孔子解释说:因为子牛平时做事太快,所以“慢下来”就是“仁”的体现,这让大家都很疑惑。


可以看出,中国传统教育强调每个人的独特性,提倡因人施教,不能用同样的道理去要求每个人。每一个人都是天道的体现,所以追求真理的方式因人而异。


而且西方“天人二分”的观点,根本上是感觉到有一个独特的、至高无上的真理,并且把它从上到下传递给每一个人。


改革开放以来,我们这一代接受当代教育并成长起来的人,在一定程度上已经非常西化了。直到最近,我才逐渐意识到这一点。“西方大脑”和“中国心”的冲突一直伴随着我。


改革开放后,我们大多开始接受教育,但在生活方式和人际交往方面,我们仍然保留着浓厚的中国特色。因为文化有很强的知名度,不会轻易改变,我们与父母的互动方式和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方式都深深地被中国文化塑造了。


所以我们的心还是很中国化的,就像我们非常重视人际关系一样。我曾经像彭凯平先生一样在美国生活了很长时间。当时我很佩服美国人。他们真的不在乎别人的意见,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对中国人来说是非常困难的。


③ 既是矛盾,又是资源


这并不是说“西方大脑和西方心脏”就好。事实上,许多西方人也有心理问题。我们面临的情况是,由于“西方大脑”和“中国心”的冲突,一些心理问题出现了额外的问题。


当然,这并不完全是坏事。从辩证思维的角度来看,这种矛盾一方面带来了分歧,另一方面也为我们提供了两种不同的资源。


我们不仅可以利用西方的资源,还可以利用中国的资源来解决问题。过去,我们常常过分依赖西方资源,比如在心理认知疗法中,强调通过调整认知,改变思想来解决问题。


当我第一次接触认知疗法时,我觉得我无法理解。如何通过改变一些想法来解决问题?其实这是西方人根深蒂固的思维模式。他们认为理性应该压倒感性,所以只要理性思维改变,所有的问题都可以解决。


但是中国人从来不这么认为,我们认为要解决问题,需要通过实际行动,逐步磨合,从内心深处改变。


第二,99%的人困扰着问题:人生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对于我来说,人生的意义问题是最关键的问题,也正是这一问题引领我进入了积极的心理学领域。


答案求而难得,只会让人痛苦不已。


以前,我是美国的一名工程师,从事码农工作,生活还算过得去。


作为一个有理工科思维的人,我们总是习惯于追根溯源,探索事物的本质。我们不应该只看表面,而应该梳理规则,然后按照规则推回去,这样似乎所有的问题都可以解决,这是理工科思维的核心假设。


我把这个假设应用到我的生活中。我们在生活中经历的最大的事情是什么?毫无疑问,生活本身。于是我开始思考生活是怎么回事。当我来到这个世界时,我应该做什么?换句话说,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那时候我只相信科学。从科学的角度来看,生命的意义似乎是空的。生活没有意义。我们只是基因传播本身的工具。


我们是在父母的基因驱动下偶然诞生的。只要当时机会稍有变化,基因组合就会不一样,我们现在就不再是自己了。


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在基因的驱使下做着各种各样的事情,社会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以基因为基础的。最终,我们将走向死亡,化为灰烬。所以,生命的确毫无价值。


当时我陷入了虚无的状态。虚无主义在美国乃至整个西方世界都很受欢迎。过去,宗教被用作精神支撑,但当宗教难以发挥作用时,每个人都陷入了这种虚荣心。


表面上,我一步一步地工作,结婚,生孩子,像其他人一样沿着这个世界前进,但我的内心充满了不安,我不知道我这辈子会做什么。


积极的心理学,改变自己,改变命运。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了解到了积极心理学这门课程,一知道它竟然研究了人生的意义,我就迫不及待地去学习。


然而,我觉得我被骗了。积极的心理学不能直接告诉我生命的意义。它只是给出了一堆关于生命意义的研究。


这些研究大多强调生命意义的重要性,比如有生命意义的人会更快乐、更健康、人际关系更好等等。相反,这让我更加焦虑。我学得越多,就越害怕找不到生命的意义。我该怎么办?


我学习积极心理学的过程有点像《西游记》中孙悟空向菩提祖师学习艺术。我本来是为了探索人生的意义而学习的,但是第一节课,老师讲了如何调节情绪,有积极的态度,让我们思考一切的好处。我觉得这是励志鸡汤,不想学。


老师还说要教我如何进入幸福状态,实现人生目标,成就一番事业。我还是觉得这是一个成功的学习,被拒绝了。然后老师说要教我如何建立人际关系,爱别人,获得更好的人际支持。想到“别人就是地狱”,我还是不想学。


老师说我什么都不想学,不如回家。科学不能直接回答生命的意义。我必须先学习这些东西。我不得不听从老师的话来学习。


临近毕业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积极心理学教授的内容对我有很大的影响。


积极性心理学与我以前学过的学科有很大不同。


我曾经在美国获得过两个硕士学位,一个是计算机专业,一个是化学专业。当时的学习模式很常规。老师在课堂上教授知识。我们在下面做笔记,课后完成作业,做项目,提交学分。


然而,积极心理学并非如此。它要求我们把课堂上学到的所有知识都应用到自己身上,而不是像理工科那样应用于机器或化学品。这种本质差异极其重要。


经过尝试,我发现那些看似励志鸡汤、成功学习的方法,实际效果非常显著。以前我很自我,坚持理工科的思维。我觉得世界上最重要的是我的大脑。我坚信“我想我在这里”,我认为只有我自己的思维才是真实的。


但是在学习了积极的心理学之后,我意识到与他人的关系、身体和情绪同样重要,我的想法和行为真的发生了变化。


毕业时,我告诉我的老师马丁·塞利格曼(美国心理学家),他的项目让我重生。虽然我还没有完全理解生活的意义,但他已经把我塑造成了一个全新的人。


人生的意义,就是活着的意义。


回国后,我得到了彭凯平老师的许多指导,并将所学与中国文化相结合。


现在,我终于明白,人生意义这一问题本来就不应该简单地用科学来回答。我们通常在心理学上研究的是“meaning in life"(人生意义感),而非“meaning of life"(生命的意义)。


“meaning in life”指的是我们在生活中所感受到的意义,“meaning of life”这就是每个人对生命意义的不同定义。


人生的意义感可以通过科学来探索,比如研究我们能感受到多少意义,以及它们来自哪些方面。


经过探索,我发现人生的意义主要来自三个方面:


首先是内心的感受,包括情感和情感;


第二,自己的行动,包括动机和目标;


第三,与他人的关系。


在开始时,积极心理学专注于教授这三个方面的内容,最终都集中在人生意义的探索上。


在我看来,积极的心理学很有趣。表面上看,它并没有直接回答生活的意义,而是关注如何让我们过上好日子。当我们学会过上好日子,生活的意义自然就会显现出来。其实这种想法更符合中国人的思维取向,而不是西方人的思维取向。


“人生意义”的问题并不总是存在于世界上。1798年,德国大文学家歌德第一次提出这个问题,他在一篇文章中讨论了人们生活的意义。


之后,两位德国思想家根据自己的想法创造了“人生意义”这个词。但问题是,在1800年之前,世界各地的人活得毫无意义吗?


绝对不是。1798年,歌德提出这一问题并非偶然,当时最聪明的西方人已经意识到上帝可能不再可靠。


在此之前的1000多年里,他们依靠上帝,生命的意义很容易解释,那就是“从上帝那里来,去上帝那里”。然而,当上帝的稳定性受到质疑时,他们的信仰和生活意义感就有了巨大的空洞,所以他们试图填补这个空洞,但这并不容易。


如今,各种意义上的困境层出不穷。然而,在基督教出现之前,中国人并没有过得浑浑噩噩,古罗马人和古希腊人也没有盲目生活。他们都有自己对生命意义的理解和追求。


在我对这些来龙去脉有了深刻的了解之后,我突然意识到:事实上,关键不在于生命的意义本身,而在于为什么每个人都会提出生命的意义。


通常有两种方法可以解决问题:一是找出问题的答案,二是判断问题是伪问题。我们基本上采用第二种方法作为心理学领域的一员。


比如一个男人曾经跟我说过,他的朋友抱怨他的妻子总是和自己制造麻烦。他已经给妻子买了十个包,但妻子还是想要第十一个包。他在想第十一个包该不该买。


我告诉他这是一个伪问题。真正的问题是他朋友的妻子可能有危机感和不安全感,也可能对丈夫有怨恨。这些内心的情感问题是重点,而不是包装问题。


同样,人生的意义其实也是一个伪问题,真正的问题是如何让生活变得更好。关于这个问题,孔子、老子、释迦牟尼、亚里士多德等先哲已经给出了很多答案。事实上,答案隐藏在我们自己的感受、与他人的关系和我们所做的事情中。


我发现积极心理学采用的方式与中国古代人不谋而合。中国古代人从来不为人活着的目的而烦恼,因为我们坚信生活是有意义的。


这反映了中国文化和西方文化的巨大差异:中国人秉持天人合一的理念,认为天的意义和真理包含在人本身。我们生来就有“天”的一部分,不是一张白纸,而是出生在一个有价值的网络中。


我们的身份不仅决定了我们的权力,也决定了我们的义务。充分展示这些权利和义务是我们生命的意义。


西方人不一样。他们主张天人二分,觉得自己和“天”是分开的,所以无论是寻找上帝还是真理,都要找到“天”。因为“天”不在自己身上,他们一直在努力追求。


如果有上帝作为支撑是可以的,但是当上帝的稳定性受到质疑的时候,很难找到一个可以代替上帝的东西,人类还在探索。


最后,中国文化让我豁然开朗,我回到了先哲倡导的思想境界,比如孔子和孟子。《论语》说:“贤者易色,父母可以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和朋友交朋友,言出必行。”如果我们能做到这一点,我们就有了有意义的生活,而不必在外界寻找所谓的答案。


中国人认为,我们自己就是答案,不需要去寻找,因为我们初心满满,所有的意义都包含在自己身上。


那是中国文化给我的最大启发,也帮助我回答了人生中最重要的问题。


当代人的困境:想得太多,行动太少。


心理问题的根源:基因与环境的不匹配


以饮食为例。在古代社会,甜、香、油的高热量食物非常匮乏,所以我们的身体本能地喜欢这些食物。然而,在现代社会,继续摄入大量高热量食物很容易导致体重增加等健康问题。


事实上,在心理层面,有许多类似的基因与环境不匹配。与人类进化的古代社会相比,当今社会最大的区别在于当今社会太优秀,人类似乎“不配”这样幸福的生活。


主要表现为太安全、舒适、方便,但危险性很小。就像手机的普及一样,正如乔纳森·海特在《焦虑的一代人》中所描述的,人类并不适应科技如此发达、方便、缺乏挑战的社会。


实际上,在一定的挑战、压力、不适和痛苦的环境中,人类需要生活。这个听起来可能违背了直觉,毕竟我们普遍认为活着就是为了摆脱痛苦,但是没有痛苦的生活反而会让人感到不舒服。


由于人类在进化过程中,“出厂设置”就是要在各种危险的环境中“杀怪爆装”,一旦失去这个过程,就会全身不舒服。


而在AI时代,这种情况可能会更加严重。现代社会的便利只是第一次出现。在AI时代,会有更多的巨大诱惑。每个人甚至可以享受一切,想象自己爱上了一个明星,或者觉得自己变成了秦始皇、唐太宗等不同的生活。这种过度的刺激会对心理产生不利影响。


面对这种问题,中国文化提供了良好的“解药”。由于现代社会的许多做法都走向了极端,西方文化无法完全解决这一问题。


比如西方社会对孩子的保护已经到了另一个极端。在美国,有一个案例,一个母亲让一个10岁以下的孩子独自坐地铁,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报纸报道后,警方甚至上门带走了母亲对孩子的抚养权,这在我们看来是不可思议的。


虽然我们不否认安全防范措施,但是任何事情走向极端都是不可取的。舒适很重要,但是太舒服也不行。


中国人注重中庸思想。西方直线追求极端和天人二分的思维模式,导致理性压倒感性,凡事追求极致,认为只有一个正确的答案。


这一思维模式催生了现代科学、商业和法治社会,具有积极的一面,但也使我们的心理状态过于极端。


中国心决,解决中国人心理问题的药物。


中国文化提出的“解药”可以归纳为认知、情感和精神三个方面。


①认知解药


在认知方面,彭凯平先生做了很多研究。一是整体思维,二是辨证思维。它包括两个要点:变化和矛盾并存,可以推导出中庸思想。


在现代社会,中庸思想非常重要。因为现代环境容易让人走极端,技术也支持每个人每天过着极端的生活,所以在古代很难做到。中国文化从源头上提倡不要极端,这有助于解决当今社会带来的各种问题。


②情绪解药


感情方面,中国人对世界有一种积极的感情。


我们认为天本善良,人本善良,这与西方文化中隐含的“天本恶”假设不同,这可能与我们古代黄河流域相对较好的人文地理环境有关,而西方的上帝形象通常是严酷的,古希腊神话中的宙斯大多被称为负面形象。


中国人认为上帝有美德,会把积极的情绪投射到世界和他人身上。这种对世界优劣的认知会极大地影响心理状态。如果你觉得世界不好,你很容易紧张、焦虑、担心。


中国人的物质条件虽然之前很艰苦,但还是有很多优秀的诗词名句,比如苏轼的作品。正是因为他们本质上相信世界和生活是美好的,古人才能安贫乐道,追求孔颜之乐。


另外,中国人强调情理交融。西方人强调理性压倒感性。,认为人类的本能和经验是不好的,要靠理性去追求真理,比如柏拉图著名的洞穴比喻。


但是现代心理学已经证明,感性力量比理性力量更强,情感和理性的结合可以达到更好的心理状态。


而且现代人普遍存在着思考过多、感觉过少、行动过少、爱别人过少、思辨过多的问题,中国文化可以在这方面给予帮助。


③精神解药


在精神层面,可以概括为“天道酬勤,自立自强”和“道成人间”。前两句来自《易经》,梁启超先生借用它作为清华的校训。


中国人认为人们来到这个世界是有使命的,我们在一个已经建立起来的意义网络中,必须尽我们的责任。


西方个人主义认为,人们直接对上帝负责。当上帝不存在时,他们不需要对任何人负责,这导致一些人可以随意构建自己的人生意义,从而引发一系列的社会问题。


虽然现在人们常说中国人“太卷”,但也有好的一面。在人均资源少、经济基础薄弱的情况下,中国可以创造经济奇迹,进入小康社会,这与中国人自力更生、责任心强、精神不断提升密切相关,体现了“日复一日、新生活、新生活”的修养方式。


与此同时,中国人强调天道酬勤,重视人际关系和仁德。现代心理学也有很多研究证明了良好的人际关系对心理学的重要性,这与西方“别人就是地狱”有关。、把每一个人都当作荒岛的想法形成鲜明的对比。


第二,“道成人间”意味着我们在现实世界中实现生命的意义,而不是在彼岸世界中寻找生命的意义。


因为在另一边的世界里寻找意义通常是虚幻而艰难的,只有在现实中脚踏实地地过好每一天,才能更有可能实现人生的价值,而不是指望突然意识到人生的终极答案。毕竟,所谓的终极答案可能是错误的。


例如,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许多德国纳粹士兵带着海德格尔的书。海德格尔宣传这个世界毫无意义,需要自己建造。然而,纳粹将其与意识形态相结合,这导致许多士兵认为牺牲纳粹是有意义的。


因为中国历史上没有宗教战争,而西方有很多宗教战争,因为中国人更注重过上好日常生活。


自然,我们并非完全站在中国文化这一边,而是提倡中西结合。一方要过上好日子,另一方面要有一些基于内在人生价值的超越性追求。


本文来自微信微信官方账号“笔记侠”(ID:Notesman),作者:赵昱鲲,36氪经授权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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