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庐:罗汉竹的写生与创作

2024-10-23

中国的笔墨,最适合表现的对象是竹子和兰花,而中国文人则常以兰竹自喻,成为许多文人画家的爱好。


80岁的著名画家庐近文以竹子为例,讲述了宋代文同和苏东坡不同时代文人对“竹子”的描述。二是探索当代和经典。


“罗汉竹”的素描和创作


在中国传统绘画中,以笔墨为主要表达方式,最适合的对象是竹子和兰花。他们简单的形象很难用其他绘画来表达,所以他们一直受到许多文人和画家的喜爱。


就竹子而言,历史文采丰富的苏东坡开始画竹子,是为了理解月光反射到纸窗上的竹子的形象,比如在一些竹石作品中。


宋 文同 “墨竹图轴”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苏东坡一生都非常喜欢竹子,他在诗中说:“不要一天没有这个君子”,“宁可食无肉,不要居无竹”,可见他是真心喜欢竹子的。竹林七贤的故事在中国文化史上更为流传,可见竹子是大多数文人的爱好。当然也有例外。唐代大诗人杜甫在安史之乱期间躲在四川时,因为气候温和,便于竹子的生长繁殖,所以写了一首《在去成都草堂的路上,郑公第四》,包括几句话:“新松恨不高,竹子要砍”。这是因为他长期流浪,偶然发现了一个可以定居的区域,却被竹子先天的繁殖现象破坏了。如果没有,我想他也会喜欢竹子。在传世文人画中,著名的是元代画家柯九思的《墨竹图》(现藏于上海博物馆)。与此同时,在中国画史上,也有历史上传下来的关于“夏君一竹,西凉十锭金”的故事。后来,它以画竹而闻名,如郑板桥、蒲华、唐云等。


元 柯九思 “墨竹图”(局部) 藏在上海博物馆


学生时代,由于蒙师申石伽先生的影响,我也喜欢画竹子。曾经有一首自题画竹诗为证:“先生书中一竿竹,从小出生的绝俗理论。不知人环烟火物,一般清荫留人。(1961年10月1日《题竹》)还有一些墨竹作品(见北京美术摄影出版社1990年出版的《庐中国画选》),名为《自小便异相,成长为奇才》。另外,在对竹子的爱好和观察中,我发现了一个前辈作品中没有发现的特征。当竹叶没有足够的时候,它是卷曲的,不舒服的,看起来像一根线,所以我在创作中也注意到了这个特征的表现。


清 朱耷 香蕉竹石图轴 藏在故宫博物院


古代人也有“喜画兰,怒画竹”的古言,可见竹子给艺术家的创作带来了许多情感表达的抽象空间。我看到八大山人的扇面画竹子。在他的作品中,他简单地把繁殖性很强的竹子变成了几笔,去掉了所有枝段分明的竹节,这对我影响很大,所以我以后画竹子的时候也有一些模仿,叫做“无节为大节”。还有就像清代的金农一样,他以不变应万变的形象萧杀竹,用漆书反巧成拙,在艺术形象上取得了特殊的效果。


清 金农 “墨竹图轴” 藏在上海博物馆


我曾经有一个关于罗汉竹创作的故事。1991年,我组织邀请了几位来自南京的画家在上海举办展览后,从未见过我的朱新建笑着说我是凹罗汉。不久之后,他给我刻了一枚“凹罗汉”的印章,我一直保存到现在。这个绰号得到了老朋友方增、曾邈、周思聪、卢沉、朱振庚、王等的认可。令人惊叹。


了庐小像 顾村言 速写


我一生都在旅行,我和寺庙里的和尚成为了朋友。记得1983年,在普陀山方丈妙善法师的邀请下,我在那里呆了一个星期。在此期间,我发布了《普陀山四首歌》,其中包括一首歌《山中和尚各有各的态度,怀疑是3000罗汉尊》。一句弥陀念了几千年,没事就踏山门。”这首诗受到了朋友柯文辉的称赞。


罗汉有不同的形式。20世纪90年代,除了文人画的理论思考,我还创作了许多名为“罗汉竹”的作品,其中许多集中在2008年江西艺术出版社为我出版的画集(《中国艺术30年重点画家书系(庐卷)》)中。


画竹子以罗汉命名,阿弥陀佛,保佑天下君子安全。


现代主义更需要经典


当代是一个时间概念,历史是由几千年的昨天和今天的当代联系在一起的。它不是一个空降术语。从艺术创作的角度来看,一些流传下来的艺术家,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在他们生存之初,都有过不同的现代艺术生涯。


传 现藏台北故宫博物院唐王维《雪溪图》


北宋 范宽《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溪山旅游


在中国绘画史上,顾恺之、王维、周寅、范宽、米友仁、赵孟邈、黄公望、吴镇、倪邈、王蒙、沈周、唐寅、青藤、董其昌、八大、石涛、南田、华新罗、金农、吴昌硕、齐白石、黄宾虹、关良等。他们在各自的艺术生涯中都是当代的。我想,与他们同时参加类似艺术活动的肯定还有其他人,尽管不像现代从艺术院校批量生产的那么多。然而,在绘画史上,只有那些被历史认可的精英艺术家被记录下来,这是普通人无法知道的。淘汰是不可惜的。那些精英艺术理论家和画家给人类留下了宝贵的艺术财富。当然,也有一些优秀的画家,他们也把一生都投入到绘画创作中,比如文诗明、仇英、吕纪、王时敏、王鉴、王原祁、吴历、赵之谦、任伯年和张大千。他们也为中国画的传承做出了自己的努力,但毕竟他们在发展意义上没有开拓性的贡献。所以艺术创作的精品与经典有一个从量变到质变的区别。


事实上,现在更需要的是经典。


明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藏书《古木寒泉图》


经典主义有两个要素。第一,艺术家必须在他们的创作理念上有新的突破和贡献,并且有一定的代表作品,这是历史共识。此外,作为一名理论家,我们必须有从自己的创作实践中学到的真知灼见,并为后人提供关注和研究。比如顾恺之提出了文人画的创作理念,倪云林提出了文人画的创作心态,“聊天写作很舒服”。董其昌的“笔性论”为文人画的笔墨传承起了承上启下的作用。石涛“笔墨应随时代”的豪言壮语引领了一个时代的潮流。


普通名家虽然在艺术传承方面也做出了有益的贡献,但与那些经典艺术家相比,却远远落后。最为典型的就像张大千一样,目前人们对他的讨论大多是他模仿古代作品和人际交往的故事,没有对知识的深入研究。张大千在人物画的创作中吸收了前人和敦煌壁画的诸多优势。他的作品优雅,具有非凡的贵族精神。不幸的是,在他的花鸟和山水画的创作中,他的笔不够平静,不够圆润,不够粗糙,这可能与他缺乏书法涵养有关。我曾经和朋友笑过:张大千可能一辈子都不会骑自行车。他不知道小转弯的时候要慢慢减速,否则会摔倒,所以体现在自己的创作中,拿笔看起来很尴尬,很不舒服。


元 倪瓒 六君子图轴 藏在上海博物馆


经典是任何艺术所需要的,当代更需要经典,经典永远是时代的标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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