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邈,昆曲演员:就像一棵树长在溪边。
夏日的阳光穿过院墙,透过天井下的枫叶,洒在一块牌匾上,上面写着“牡丹亭·皂罗袍”。
杨崑 除特别标注外,本文均为受访者提供图片。
昆曲演员杨邈坐在一把古色古香的红木椅子上,一边哼着,一边致力于自己的乐谱,甚至没有发现别人进门。街道管委彭音迈门进来了几步,后面有20多人,是来自四川的政府干部。
杭州小河昆曲接待室里,有一顶皇冠和一顶凤冠。凤凰眼镶嵌着黑珠,明亮而神奇。凤尾有各种各样的花圈。风上升后,凤凰会突然活起来。一面墙上的玻璃罩里,一面是白色的(武装)、一条红色的龙蟒(小生服)、在此期间,展示了一件粉红色绣花姑娘(正工青衣)。
作为这个客房的主人,杨邈。屋外,石板街两旁商铺林立,喊叫声不断,游客络绎不绝。
客厅里除了杨邈,平日里还有一个兼职志愿者。这一天,志愿者不在了。
站在曲牌前,杨邈留着短发,素颜,瘦削。平跟鞋走路时没有声音。她在网上找到了这件深紫色刺绣旗袍,盖着小腿,穿了七八年。
“原来五彩缤纷的花朵遍地开花,仿佛这样都付出了破井颓废,好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哪家院。”
在昆剧《牡丹亭》中表演杨颖。
闹中取静
房间里非常安静,只有杨的声音从里面穿过屋外。
唱歌后,四个人不停地欢呼。彭音带头传来掌声。她之前看过杨的表演,也和她一起学过昆曲。之前,杨刚开了一个昆曲赏析班,邀请了大约七八个街区的粉丝。
不管你是谁,只要你愿意学习,杨邈都可以自己教唱歌。慢慢地,名声响起,许多父母带着孩子向她学习。大多数向她学习音乐的人都是孩子和当地社区的居民。在同一条街上,一个开旗袍店的老板娘让她学音乐。“一旦你看不到她,你总是感到沮丧。”彭音说。
彭音说,安迪最认真的事情就是表演。她喜欢让她的朋友围坐在她周围,根据乐谱剧本扮演不同的角色。除了端庄美丽的青衣,还有勇敢足智多谋的花旦,刚直不阿的老学生,幽默的丑角。在阅读乐谱的同时,安迪本人及时给了他们一些东西。
假使有人唱错了,唱歪了,她就会非常认真地示范,“唱歌本是以字行腔,随着决定前进,一板一眼,丝丝入扣。”
彭音记不清这是多少次来客室,但是每次听杨扬唱歌,她都会被迷住。
然后杨邈说,600多年前,汤显祖在这里经历了很多次——上述职务,沿河北南回到衙理政,想让他扬帆涉水,迎风而立。不知道杜丽娘的“酸酸”和“生死”在脑海里被描述了多少次。
这时,几个人站在接待室门口。前面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后面是一个骨瘦如柴的老人。他们没有急着进门,而是停下来听。
杨邈知道门口有客人。但是当她教人们如何阅读曲度曲度时,她很容易不愿意中断。瞥了一眼,顾自说:“用旋律抄风景一直是传统的。然而,很少有人能用旋律复制美丽的风景。这是什么原因?是情感没用。”
彭音坐在椅子上听着,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点头。杨的声音被收起来,凝视着门,邀请游客进门。
在一面木墙的显示屏上,有一首她唱的《牡丹亭》,是去年夏天最热的时候用无人机拍摄的。她穿着戏服,汗流浃背,脸上一滴汗都没出来。
顾客离开后,房间里静了下来。在屋外,仍然是来来往往的游客,嘈杂而狂热。一边仔细思考如何让那些歌曲更动人,一边独自坐在厢房的椅子上读《粟庐曲谱》。《粟庐曲谱》是俞粟庐之子俞振飞编制的昆曲工尺,编写了俞派祖传的代表曲目。平时喜欢看这个乐谱,说它的工尺谱特别讲究,有板眼,有气口。
不管是太开心还是太难过,杨邈都会去接待室唱半天歌。当我离开的时候,我的整个心情都变了。离开前,她想在房间里泡20盆兰草。水是一大早从几米外的大运河里舀出来的。装满兰草的瓶子浸泡在水中,水从细孔中潺潺流出,滴入盆中。
除了接待室,杨邈还是浙江昆剧团的演员。前一天,她在接待室完成工作。第二天一早,她到达了这个团体。国家大剧院的摄影师想拍一张剧照。
在《牡丹亭》中,杨邈饰演头饰。
化了两个多小时的妆,凤眼粉袍,袖花。杨把头饰拿在手里,看着翅膀上的图案。一起身体,又长又高。轻轻地走到相机前。首先,袖子飘了出来,手指微微弯曲,眼睛随着指尖移动,有时悲伤,有时温柔。
“你有什么动作指导吗?”杨的抬头问了一个满头银发的摄影师。摄影师说,我跟着你,你的动作足够丰富。再来一个!再来一个!杨的轻盈踱步,退到相机后面。
化妆品中的杨邈 报纸记者 袁璐 摄
两个小时,两套衣服,她不断改变动作,拍摄了杜丽娘和白娘子的角色。卸妆的时候,她把一半的卸妆水倒在手心,摊开,擦在脸上。粉红色的白色胭脂粉溶解在她的脸上。排练大厅里,其他同事有说有笑,只有杨的一个安静。
杨邈专攻闺门旦,演才子佳人的戏。这个职业是她第一次学昆曲的时候,老师帮她从她的长相到声音条件和内在气质选择的。
在退到相机之后,杨邈 报纸记者 袁璐 摄
在她的表演视频下,有粉丝留言说杨邈是一个引起昆曲兴趣的人;还有人说她的声音最适合杜丽娘。人物的立、坐、挥袖、展卷、投足、握管,形状随着声音旋转,身材娴熟生动,咬字板眼清晰,含而不露,韵味悠长。
主流以外
是时候轮到了。
当人们凝视的时候,她侧着脸,示意鼓板准备,听得清板一声,她开腔,慢学音。
“她似乎从画中走出来了。”宽大的外套和宽大的袖子,折叠的梅花和散落的花瓣绣在衣服的下摆上,以乔其纱开头,红水钻头和各种饰品点缀着蓝色的丝绸。从那以后,陈焰的眼睛就不能从她身上移开。
这是11年前的春天,中国美术学院油画系教授陈焰第一次在西湖边钱王祠的院子里听杨迪唱歌。她唱了《牡丹亭,寻梦》。起初,她唱得很清楚,没有乐器伴奏。她很委婉,一丝不苟。
一口气就唱完了。庭院空无一人,她的声音划破了西湖的夜空,“直接上天”。接着又像一块石头扔进湖里,“满堂皆惊”。陈焰说,那天她入戏了,南曲的细腻委婉与北曲的激动程度越高,被杨邈紧密结合。(注:昆曲有上千张牌,分为南曲和北曲两类。南曲是在南方俚俗歌曲和宋人词调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北曲继承了元杂剧和北方民间说唱艺术的遗产)
杨邈的手是陈焰画的
从那以后,陈焰和杨邈越走越近。她会去看杨邈的表演。在一次朋友聚会上,杨邈穿着戏服。她当时饰演的费贞娥是昆剧中的一个刺杀者(注:昆剧中的一个,有一些特效),也是一个反差很大的角色。“非常直爽勇敢,不像一个温柔端庄的闺蜜,充满了萧杀和凄凉”。 在上台之前,陈焰发现杨邈几乎不吃东西,不喝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私下里,杨邈的性格很安静,但一旦她穿上衣服,她就立刻变成了舞台上的一个人。有一次,我丈夫带着两个孩子去参加演出。那一次,她打扮成一个杀人的人,想用武器,想喊。
演出结束后,杨发现丈夫看着她的眼睛“慌了,好像故意避开她”。她问为什么,结果丈夫说,看到她在舞台上情绪爆发,好像变了一个人,他全身起鸡皮疙瘩。杨的哭声不是真的。从那以后,我丈夫再也没有去现场看她的表演。
1994年,杭州京昆艺术剧团成立时,杨邈加入剧团,成为昆曲演员。首先,她跑龙套好几年了。她还在钱王祠的古戏台上表演,门票5元。她一个人演了所有需要两个人合作的剧。
然而,当时很多粉丝都是积累起来的。一位粉丝说,我听了杨的《水浒记·活捉》,半夜睡着了。这个折扣的故事是,阎婆惜被宋江杀死后,他的灵魂晚上去了张文远。杨邈很惊讶。那不是鬼故事吗?你是怎么睡着的?
到昆剧团第四年,有一个支持任务要求排练琵琶记,去南戏起源地温州。其他同事不想去,团长下了命令让杨颖去。当时她坐绿皮火车,从杭州出发,到温州需要十几个小时。
到达车站后,穿越瓯江,在山里走了一个多小时,到达了一家供销社的四楼。当地戏曲社找到的都是退休的学生,只有安迪角,形成了一部戏。
五年之内,她去了温州20多趟。有一次,她坐火车经过山里的隧道。火车刚过,山因暴雨倒塌,后面的火车被压了。因为没有信号,父母联系不上她,以为她出事了。
杨也去了温州的一些岛屿,向渔民们表演。岛上到处都是烂鱼烂虾,臭气熏天。场地有限,舞台只有一张桌子大小,她还要演《张协状元》,剧情跌宕起伏。渔民也喜欢听戏。每次杨的出现,他们都会静下心来,只留下海浪和唱歌的声音。
王奉梅老师告诉她,舞台小一点没关系,也可以演。一个演员不能长时间离开舞台。她在温州前后演了50多场比赛,每次都认真完成。
陈焰记得,当她的第二个孩子怀孕四个月时,她正在去看研究生。周末晚上,她在杭州表演,第二天早上,她坐在上海的教室里上课。当时,杨邈42岁。
肚子越来越明显,帮她穿衣服的同事说,你的腰好像粗了。她担心失去表演的机会,赶紧说,我胖了一点。
王奉梅为这个学生感到心碎,总是看着她照顾孩子,兼顾学习和表演。在王奉梅的心目中,这个学生安静内向,但愿意努力。杨的优点是唱歌和思考。“她嗓子好,唱得好,形象好,声音里有一段细腻的爱情。”
在拍摄《游园惊梦》时,香港导演杨凡在昆剧团找了很多演员录制剧中的歌曲。起初,他没有找到他想要的声音。杨被叫去。她唱歌的时候,杨凡说,就是你!最后,剧中演员宫泽理惠的所有歌曲都是杨颖唱的。
“有些演员在舞台上不经意间把生活中世界的一面带入了角色。”杨邈觉得自己不能被普通的习惯所污染,尤其是演杜丽娘。“这么自然,干净,纯洁。”
如何达到纯粹的境界?她的做法是在生活中与外界保持距离,比如拒绝一些不必要的娱乐,比如吃饭、玩游戏等。“她拒绝外界,非常固执地做自己。”王奉梅评价这个学生。
如今,昆剧团有90多名演员,2000年后有更多的年轻演员。在之前的《牡丹亭》中,她原来的搭档辞职了,她选择了一个00后的搭档。
团长问杨邈,你们都获奖了,怎么跟这么小的演员配戏? 杨邈说,他太年轻了,配不上我这个年纪的演情人,他还是亏了钱。事实上,杨邈选择他,是因为发现他演戏的机会很少。
没想到,这部剧是最畅销的一部,台下坐满了观众。三个小时后,杨邈一点也不累。在掌握了人物的特点后,她知道什么时候该休息了。不像以前,唱歌跳舞,感觉气喘吁吁。
我肯定是喜欢的
28岁时,杨邈获得了文华奖,但演出机会并没有增加。90年代,昆剧团的许多同事纷纷下海,从事戏曲的人越来越少。2001年,昆曲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人类口述和非物质遗产。
“我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就像昆曲一样,才来到这里。”
她对戏曲的第一感觉来自她的母亲。在家里,我妈妈喜欢各种各样的戏曲,经常唱80年代流行的样板戏,经常带她去看婺剧、越剧和京剧。小时候,街上唱着当地戏曲宣传计划生育,竹筒打在铜片上。杨的小时候就被迷住了。
17岁的时候,父亲不同意,想让她走读书之路。但她喜欢舞台上五颜六色的魅影。她想逃出来参加考试,但是爸爸把她关在家里三天。最后妈妈邀请亲戚做工作,爸爸勉强同意了。
杨邈不小了。如果她不开始,她将来就不会有机会了。她是最后一次考试。她选择了当时流行的黄梅戏曲段,充满了透明的高音和舞蹈。
那一年,杨邈顺利进入婺剧培训班,教她的老师都是京剧和昆曲演员,解放前都是戏园里的老板。
在戏曲班里,其他同学最多十一二岁,杨邈最老。她特别想练毯子,但这属于男孩的技能。只要学生练习,她就会一起练习。
老师认为她的长相、喉咙等条件可以是青衣,主要是唱歌。但是杨邈想练武。她想演刀马旦,觉得很飒爽。她所有的角色都是女性中的英雄。
到了第二年,爸爸去看她,躲在柱子后面哭了,不忍看。经过两年的高强度训练,杨邈可以立即弯腰,用双手直接抓住自己的脚。甩腰,抬腿到头上,固定在原地,保持10分钟。练习结束后,她周围的地板上有一圈汗水。
当时她知道,选择这条路的时候,一定要上课学戏,练好“手眼法步”(注:戏曲表演美学的五种技巧)。所以她大部分时间都在练习,即使是在生理期。
经过两年的努力,19岁的她第一次上台演婺剧。当时她不知道如何在舞台上展现自己美丽的一面。在剧中,她扮演白娘子,展示自己的功夫,在地上滚来滚去,两条腿绞在一起。转了一圈,人们应该瞬间腾空,然后摔倒在地上。结果落地后,假发散落在她脸上。她压着假发,秃顶瞬间露出来。
杨邈从未向父亲透露过这一点,他的父亲很难想象他的女儿在过去的两年里经历了什么。爸爸是军人,转行到当地,性格古板严格。她害怕他,不敢接近他。
1992年,杨邈去浙江昆剧团学习。当时被称为浙江省第二届青年演员培训班。爸爸借了4000元给她交学费。她觉得自己付出太贵了,爸爸坚定地说,那就去吧。当时他觉得女儿真的下定决心了。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可能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她有一种不屈不挠的力量。”王奉梅说。在剧团,王奉梅是一名主教教师,当时她获得了梅花奖,这是戏剧表演艺术的最高奖项。她给杨邈的歌大部分都是温柔的闺房,比如《牡丹亭》、《西园记》、《疗妒羹》、长生殿之类的。想要学习她那载歌载舞的身段,优美的动作,细致的表演。
王奉梅知道她是自己付出的,也是为了艺术。晚上修的时候,杨邈一个人在4楼的排练厅。老师住在隔壁的一栋楼里。当她看到灯亮时,她去排练厅给她开了一个小火炉。
20世纪90年代,时尚卡拉ok兴起。许多学生下课后跑出去玩,或者周末去西湖旅游。到了杭州,杨邈从来没有出去过,每天都在排练厅、食堂、宿舍往返。在学习戏剧的路上,她一边骑自行车一边思考《玉簪记·琴挑》的动作,突然撞上了前面的公共汽车。
在院子里唱牡丹亭
在学习《牡丹亭》作曲的过程中,杨邈花了一个暑假。把每一个低音、中音、高音都标出来,反复背诵,去熟悉,去感受。
她意识到,吐字的时候,连牙龈都要用力,但不是死咬,要恰当,字重腔轻。如果你唱错了,听起来像一把钝刀杀人。
王奉梅看到她努力工作,不管她的性格如何,都更加关注她。每个人的条件都不一样。杨的身材、形象、喉咙都很好,这真的是一个好家庭的材料。
在团里的年轻演员中,杨邈是出类拔萃的。王奉梅告诉她,你应该取长补短,发挥唱歌的作用,吐字清晰,板槽稳定,语气准确。
"你应该绽放啊"
前期训练走路、身材、手势、舞蹈,同样的动作反复练习了上千次。昆曲的一招一式非常讲究。先看眼睛,再看哪里。
那些年,这是一个令人满意的动作。比如杜丽娘拿书看书的动作。没有人认为这是错误的,但它并不漂亮。杨邈想知道为什么他的动作不好看。
渐渐地,她发现,在扮演一个角色时,应该用内心的情感来驱动四肢,动作才会有生命力。
王奉梅说:“唱歌,要一张嘴,就可以描绘神绘态,唱出面容悲伤,让旁听者感受到其中的情调,进而感受到情感。”
为什么以前学得很慢?因为一招一式都要照搬下来,她发现学生越学越像老师,化妆后感觉像同一个人。
杨邈觉得,不一定要像老师一样。王奉梅老师籍贯山东日照,而她在江南长大,身高、声音等条件也各不相同。
前不久,杨邈告诉王奉梅,老师之前说过怎么表演,心里怎么想,眼里怎么表演。当时她觉得自己和老师教的一样好。但是现在,她真的觉得自己的眼睛有点戏剧化。她渴望告诉王奉梅这个看似微妙但重要的变化。
今年79岁的王奉梅,身体已不再像以前那样健康,但是还能教学生唱戏。她告诉杨邈,艺术不分早晚,四五十岁是个好年龄。
虽然现在已经50岁了,但陈焰发现,在她的一天开始时,她已经吃完了孩子的早餐,跑到山上压腿或倒立。
陈焰曾经找到过杨邈之前的表演视频,包括她在20、30、40岁时扮演的杜丽娘。现在,当她扮演杜丽娘时,她的声音和外表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改变,不再像以前那样美丽和年轻,但她重塑的杜丽娘“像酒一样越来越醇厚”。
大多数人都结束了,她还在那儿唱歌,就像她喜欢的那句话,“像一棵树长在溪边。”
古琴,清笛,昆腔,短剑,陪伴了大约几十年。“你看不到她的倦怠。”随时进入戏剧,玩耍,回归生活,回归现实。陈焰认为她是杜丽娘的化身,也是费贞娥的化身。她可以去死,也可以坚持下去。
从上戏毕业的时候,杨邈做了一场演出,她自己安排了《岳飞夫人》。陈焰特意去上海支持。之后,她忍不住给杨颖发了一条信息,说:“你应该在舞台上绽放。”陈焰曾经创作了一系列油画,以杨颖的手势为原型,与她在日常生活中做家务时的手不同,变得“轻盈、情绪化、情绪化”。
和其他歌剧一样,昆曲的魅力在流行文化中逐渐褪色,只有少数人能够将现代元素与传统相结合,绽放出独特的光辉。
陈焰也看过很多小百花越剧。看完之后,她对杨邈说,我发现他们的服装道具可以跟上时代的潮流。昆曲不能跳出现有的框架,因为它太长了。杨邈说,越剧本身就是现代的,很有活力,也在不断进步。
在2000年的第一届昆剧艺术节上,另外五位演员,一人饰演多角色,共扮演十二个角色。剧院安排在苏州老城区的一个小老剧场,那里挤满了人。
那是杨邈第一次出演张协状元。著名戏曲理论家郭汉城表示,《张协状元》将南戏粗糙、原始、不完整但充满生活气息、表演大胆的民间情趣与精致的昆剧相结合,为昆剧的创新、改革和发展指出了新的途径。
剧中的两个女性角色,贫女和太监,都是杨邈个人完成的。两个角色一贫一富,一苦一荣,应该在同一部剧中穿插表演。没有新的演唱风格和新的表演可供参考。
在上台之前,杨颖还是很紧张,脑子一片空白,台词的记忆也消失了。轮到她了,她立刻把裙子踢出去,飘到了舞台中央。演出结束后,郭汉城评论说,浙江昆剧团的杨颖是个好苗子。
"进入昆曲的这扇门后,这辈子都逃不掉。"杨邈说。
《牡丹亭》
在8月24日的表演中,观众点击了她的牡丹亭。她兴奋地告诉老师王奉梅,“我要演牡丹亭了。”王奉梅说:“牡丹亭是你传承的原味,你需要多表演。”
(本文彭音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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