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未来引擎:工业园区创新之路和全球智慧启发
工业园区作为中国区域经济发展的龙头,是开放、吸引投资、管理创新的主要载体,是发展高科技产业、促进产业集群的重要平台。
伴随着经济的发展,城市工业园区的建设已沿“开园”走向“建城”、从“引资”到“引智”、“业主”向“股东”发展。纵观目前城市工业园区的发展趋势,借鉴其他山石的宝贵经验,逐步形成符合城市自身特点的工业园区发展新路径。
01 产城融合,以完整的城市形式发展产业园区
伴随着工业园区的演变和发展,园区承载着越来越多样化的功能,区内大量的城市元素和生产活动共存,从而促进了工业园区的城市化进程,园区经济与城市经济逐步融合。
工业园区作为城市体系中重要的产业承载空间和产城融合的主战场,要不断融入城市发展战略,运用“通勤圈” “功能圈” “工业圈”,将工业园区深入城市,打造“无界园区”。

在中国社会科学院工业经济研究所区域经济室主任、西部发展研究中心主任叶振宇看来,目前很多城市都在积极发展“未来产业”,相应的园区建设应该更加注重生活环境的建设。
由于未来行业的从业人员大多是年轻高技能的人才,这些人才对生活环境和生长环境的质量要求很高,未来的工业园区不同于过去传统园区劳动密集型产业的发展思路。
新加坡通过工业园区探索制造业发展,以完整的城市形式发展制造业,是新加坡最重要的经验之一。
裕廊工业园区的工业化进程也是新加坡城市化进程的缩影。秉承整体观和人文观,工业区重视土地利用的合理利用,充分考虑人居生活的各种需求,进行适度先进的基础设施建设,逐步发展成为工业基地和环境宜居的新型工业城市,配套体系齐全。
目前,许多国家的工业区仍然是工厂形式,制造业是园区所有设计的核心,人居环境很难说。新加坡通过工业园区规划重新定义制造业,让人们回归制造中心。在“花园城市”的总体定位下,新加坡裕廊工业园区也被称为“花园工业镇”。
纽约和波特兰也出现了同样的例子。美国布鲁金斯学会发布的《创新街区崛起:美国创新地理新趋势》调查报告显示:
过去,美国创新集聚区位于道路相连的城市郊区,往往只能开车到达。近年来,科技专业人才发生了变化:他们从以前相对单一的工作和生活的核心需求,变成了追求多元互动的城市化生活习惯,如工作、消费、社会化、文化、生活、旅游甚至历史文脉和自然生态。
谷歌今年正式推出了位于纽约哈德逊广场的全球业务组织总部。Urban总部位于华盛顿。 Land Institute旗下的《Urban Land》杂志分析了谷歌选择在纽约设立总部的原因——纽约城市功能高度混合,交通便利,居住、零售、娱乐、商业密度高,是一个高质量的社区。
有人可能会说,谷歌选择纽约是出于纽约作为全球城市的能力考虑。波特兰是美国第26个大都市区,在中国相当于一个“二线城市”,但也成功吸引了英特尔在这里设立工程技术部、销售部和6家芯片制造厂。
世界上的烟火,是英特尔选择波特兰的一个重要原因。在英国,波特兰多次被英国使用《Monocle》杂志被评为世界上最好的宜居城市,拥有世界上最大的书店,世界上咖啡馆最多的城市,啤酒厂最多的城市,美国餐厅密度最高的城市,美国人均公园最多的城市...
也就是说,不仅未来的产业人才关心宜居城市,喜欢人间烟火,事实上,城市本来就是科技创新的重要场所。
02 数字化智能,利用创新的使用场景赋能工业园区
数字园区建设作为集信息技术、智能化、绿色环保、个性化于一体的新型工业园区,是促进数字经济发展的重要举措,为用户提供更加便捷、高效、智能的生产管理环境,同时促进产业升级和转型。
数字智能公园是一般公园的升级,升级的本质是解决传统公园的痛点。不仅可以通过数字化处理人流、车流、企业诉求、服务进度、空间使用等日常物业管理问题,还可以通过数字化赋能公园内的企业,从而帮助产业转型升级。
Jean在新加坡国立大学李光耀公共政策学院 Chia写的一篇分析文章指出,早在80年代,新加坡就推进了创新区的初步规划,并在乌节路西侧建设了新加坡科技园。这是新加坡的“科技走廊”,从西到南洋理工大学。新加坡在90年代建造的另一个重要的科技区——纬一科技城也在这个范围内。

因此,这些地区共同构成了一个以科技为名的城镇。这个城镇功能齐全,元素齐全,自成体系,反过来可以更好地调整和改变科技创新。
Jean Chia提到,在新加坡各种创新城镇单位中,各种零售和餐饮业态混合,广场和步行通道混杂,为交流提供了便利,从而满足了创新区除了经济因素和实体因素之外对网络因素的强烈需求。根据硅谷的经验,创新的爆发是由于不同的行业,以及同一行业不同水平和垂直领域之间的跳跃交流。
更广阔的城市背景,还可以提供传统工业园区难以提供的各种创新场景,这正是当前创新产业所必需的阶段。
新加坡新建的“裕廊创新区”计划布局一条11公里长的空中走廊,不仅具有无车、步行友好的特点,还将开辟自动驾驶专用车道,为汽车、道路、云一体化提供实验媒介。
然而,在纽约,为了吸引硅谷的科技人才和资本,在1995年提出了“硅巷”的概念。此后,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让纽约意识到城市发展以金融业为支柱的多变性,政府进一步提出建设世界领先的“科技之都”。
在这种背景下,硅巷迎来了“扩张”,以熨斗大厦为核心向南向北扩张,然后突破曼哈顿岛,进一步扩散到布鲁克林的皇后区。除了摩天大楼里的“见缝插针”,政府还因时制宜地改造和升级了原有的城市空间。布鲁克林的硅巷是由港口仓库和废弃工厂改造而来的。
《愿景2020》在纽约规划部门:滨水区十年综合规划指出,滨水空间不仅要休闲运输,还要成为海基新能源利用的前沿探索地。纽约引导无人驾驶、水下机器人等智能制造企业将R&D测试地点放在这里,基于布鲁克林码头水陆兼备的场地条件。
布鲁克林的重生是纽约转型升级的缩影。如今,硅巷汇聚了9000多家科技公司,在美国形成了仅次于硅谷的科技产业集团。
叶振宇在采访中也指出,场景对于新兴产业的发展非常重要。新技术概念化、工程化后,需要结合应用场景进行打磨成型,应用领域可以对新技术起到成熟的作用。因此,城市工业园区政策需要着力为新业态提供更好的应用领域。
03 科学化管理,利用合理的资源配置运营产业园区
目前,工业园区开发已逐步从孤立的房地产开发向全面的产业开发迈进,从片面的硬环境建设向全面的产业培育迈进。
在叶振宇看来,目前国内很多地方工业园区资源配置权不足的问题比较突出,工业园区管委会一般是政府派出机构,这意味着很多权利掌握在当地政府手中,包括工商登记、土地审批、建设法规审查等。
就社会服务而言,一些公园涉及当地居民的管理,社会事务也需要当地政府的支持。
另外,现在工业园区管委会的职责很多,但是人手匹配不足,借调和临时人员的广泛使用,导致管委会干部素质参差不齐,流动性大,不稳定,也影响了工业园区的长远发展。
未来工业园区管理的方向应该是政府管理规划,提供相应的配套公共服务。具体管理由园区专业企业管理,包括招商引资、产业培育、平台建设、社会化。

在这方面,新加坡进行了示范。
2016年,新加坡财政部长王瑞杰在做预算报告时宣布,新加坡将建设“裕廊创新区”,并将其称为“未来产业园”。
今年,占地620公顷的创新区已经分阶段建成和开放。从某种意义上说,创新区也是新加坡工业园区的“连续性”——它位于裕廊工业园区的一侧,它的“裕廊西”曾经是著名的“睡城”。
仲量联行报告显示,去年年底,“裕廊创新区”吸引了博世、西门子、现代、牧野等100多家制造业价值链关键企业和机构,包括分支机构或R&D机构。
就像裕廊工业园区一样,创新区自诞生以来就有着丰富的政府规划色彩,这背后是裕廊集团作为新加坡工业园区的规划和运营官方机构。
20世纪60年代,新加坡成立初期,面临着严重的高失业率问题。为了承接发达国家转移纺织等轻工业,新加坡开始开发建设裕廊工业园区,1968年诞生了“裕廊镇管理局”,负责管理裕廊和全国工业区。
进入21世纪后,裕廊镇管理局首先“转型”为裕廊集团,然后与新加坡建房发展局下属盛邦国际进一步整合,成立盛裕集团,全面负责裕廊工业园区的日常运营和发展规划。
为了满足城市经济发展的需要,工业园区未来的发展必须在规划、创新和管理方面进行新的升级,这不仅是一个挑战,也是一个机遇,对所有准备在工业园区建设中取得巨大成就的城市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时过境迁,游戏规则也在发生变化。工业园需要顺应发展趋势,练出全新的技能,才能站在时代的舞台上。
本文来源于微信微信官方账号“城市进化论”,作者:王捷,36氪经授权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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