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传统文化与现代文明之间徘徊——何怀宏教授举办研讨会

“传统文化与现代文明学术思想研讨会”于10月26日至27日在武汉大学哲学学院举行。座位上一位英俊的银发前辈学者就是北京大学何怀宏教授，翻译了罗尔斯的《正义论》，提出了“底线伦理”和“新纲常”等理论。本次研讨会以何教授的关键工作和学术思想为核心，如《良心论》、《底线伦理》、《新纲常》、《文明的两端》等。参与者包括何怀宏教授培养的优秀博士，如葛四友、谭安奎等年轻思想家，以及对何教授思想学术感兴趣的学术前沿，如青年历史学家李磊、中哲领域的陈乔见等。

何怀宏教授(右)和戴兆国教授

葛四友教授代表大会的组织者在开幕式上澄清了会议的主要目的:传统文化是一种民族和地方文明风格，而现代文明是一种具有普遍性和全球性的文明风格。在这两者之间，我们必须找到一些合适的整合。会议的主题很好地展现了何怀宏教授在古今中西文明资源中取得兼收的理论特征。在主办方对会议议程的精心策划下，会议分为三个部分:“新纲常”、“政治伦理”和“良心论”。演讲内容精彩纷呈，这里有一个选择:

华东师范大学的李磊教授从效果和历史观的角度，阐释和讨论了《世袭社会》和《选举社会》的学术思想，以“继承和选举的相互文学意义”为问题。何教授的这两本书是在1996年发表的。、一九九八年，系统地诠释了秦朝至晚清统治阶级的历史。李磊认为，他不仅将与自然语言相关的历史和历史事实的论述提升到了学术问题上，还规定了相关问题的哲学思维路径。对70年代出生、90年代接受高等教育的学者来说，这是一个思想基础，至今仍引导着70后专家的历史理解。值得注意的是，在2011年版的《世袭社会》中，何教授加强了《权与名-对六朝士族社会的初步观察》一文。这些都反映了何教授对复杂社会演变路径的关注。李磊认为自己受到了何教授思想的启发，然后用大量细致的史实材料来论证这一观点:不同于传统的“察举制——九品中正制——科举制”的叙事话语，不同于政权开放的制度假设。“历史反复重复的事实是，官僚制度的内在制度逻辑往往是选举制度塑造继承社会，同时在继承社会的自我维护中也借助选举机制。“李磊教授的研究表明了中国历史本身和相关文化的复杂性。

北京师范大学副教授马永翔对何怀宏教授2013年首版《新纲常》中的思想进行了评论和分析，问题是“当代与传统的‘延续’和‘更改’”。马永翔认为，1994年初版的《新纲常》和何怀宏先生的《良心论》在题目和内容上有所不同，但在基本学术思维上是一脉相承、一贯的。《新纲常》着眼于今天的中国，是回顾辛亥革命后百年共和沧桑的作品，也是何教授担心自己的优秀作品和学者的仁义责任。马永翔认为，自辛亥之初，中国人的共和之路经历了几次风风雨雨；直到现在，虽然中国经济发展了40多年，但社会风气和道德伦理经常遇到新的困难，各种社会问题和矛盾已经积累了很多年。面对这种情况，何怀宏先生带着《新纲常》试图再次探讨中国社会的道德基础；一方面，这个基础需要延续传统，所以何教授重新使用了“纲常”这个“旧瓶子”。另一方面，何教授肯定会在“旧瓶子”中放入“新水”，即在伦理纲常这种具有强烈中国传统意义的伦理规范表达中，何教授“新纲常”所说的具体内容是“生为物纲、民为政纲、义为人纲”，为当代中国人厘定了以权利为核心、以责任为辅助的现代伦理范式。马永翔也指出，理想往往流于幻想；《新纲常》及其重构的新三纲五常，在现实社会环境中“可能成为纸上空文”。

中山大学的陈乔见教授就何怀宏教授的《良心论:传统良心的社会转型》进行了深入的解读和分析，问题是“良心无间于古今”。陈乔见指出，《良心论》一书着眼于对中国当今社会和日常生活的观察和感受，延续了一百年前梁任公的问题意识，试图通过镜康德、罗尔斯等人的哲学伦理，采用系统的思考和分析方法，现代诠释儒家传统良心，摒弃传统良心论的自我定位弊端，探索和诠释良心的社会定位意义。最终目标是在现代社会建立一个平等、适当的个人责任体系。陈乔认为，《良心论》的理论奉献是显而易见的，它为建立中国现代伦理提供了一个重要的样本，也为现代中国人的行为提供了一个简单可行的道德指南。陈乔看到《良心论》的理论奉献是显而易见的，它为建立中国现代伦理提供了一个重要的样本，也为现代中国人的行为提供了一个简单可行的道德指南。陈乔见特别指出，《良心论》善意诠释了儒家文献和义理，赢得了儒家文化的精髓；何教授在书中提出的一些区别，足以发明前人所未有的理论。陈乔见在高度肯定《良心论》理论价值的同时，也提出了一些讨论。他根据文本指出，《良心论》中对“良心”概念的理解似乎并不统一，以至于作者对良心能否为道德奠定基础的表达是不一致的。经过对《良心论》的深入分析，陈乔认为良心与义务与规则的关系非常重要。无论是关于儒家史上关于“家族内部”的争论，还是关于美德伦理与规则伦理在当代西方标准伦理学中的争论，都可以进一步讨论。何教授的《良心论》开启了这一路向的理论讨论之门。

安徽师范大学的戴兆国教授整理了何怀宏教授自1994年《良心论》首版以来伦理思想的演变过程，以“纯伦理三部曲”为问题。戴兆国指出，自100多年前蔡元培出版《中国伦理史》以来，中国学术界开始反思中国传统伦理思想和伦理理论，探索和思考各种伦理问题，成为学者的理论意识。冯友兰的《贞元六书》、《人心与人生》梁漱邈、张岱年的《中国哲学大纲》、冯契的《人的自由与真善美》、杨国荣的《伦理与存在》等待作品都包含了对伦理问题的深入探讨和分析，构成了中国伦理学界极其壮观、原创的学术思想。在这个时代的思想中，何怀宏先生长期关注和理论思考中国社会现代伦理的措施，成为当代中国伦理领域独特的思想场景，而不是在这个主题下写作和发表大量伦理的作品。戴兆国认为，何怀宏先生实际上突破了蔡元培先辈指出的问题，因为他的《良心论》、《底线伦理》(1998年)、《新纲常》(2013年)等三部作为代表的伦理反思和表达——中国学者对伦理问题进行了长期而普遍的探索，但他从未形成过系统的伦理体系和着作，尤其是缺乏纯粹的伦理着作；何教授做了这三部曲，纯粹是伦理思维。则为20、中国思想学术界在21世纪转世之间印上了一系列伦理理论足迹。

除了上述演讲之外，本次会议还有以下学者发表了会议:武汉大学廖炳璨:“道德运势论的有效性和限度是通过理学对孟子生命论的诠释来重新审视的”；阮航在湖北大学：“‘一’与‘二’之间的张力：新纲常儒家文化史观的探讨”、陈肖生在南京大学：“理解、价值和方法论，‘正义在中国’。、上海师范大学黄素珍：“立足于‘文明的两面’，开始反思：算法权力作为一种新的权力形式”、如何看待广东城市理工学院张自源的合理多元主义？”、谭安奎在中山大学：“作为一个平等的人，成为一个平等的人：“社会契约论的坎坷演变”、中国西南政法大学黄邈：“良心论评议”、上海大学张亚月:“从伦理理论范式的演变来看，‘良心’及其概念——何怀宏教授作《良心论》的方法论也是如此？”、安徽省大学左稀：“论同情心，仁德与生活的内在关系”等等。除了主题演讲外，上述学者还与武汉大学的陈江进、华南师范大学的陈代东、中央财经大学的优雅、聊城大学的赵聚、中山大学的许楠博士、武汉大学的陈子邈等多名博士生一起参加了三次思想激荡的圆桌讨论。除了主题演讲，上述学者还参加了三场思想激荡的圆桌讨论，包括武汉大学陈江进、华南师范大学陈代东、中央财经大学文雅、聊城大学赵聚、中山大学许楠博士、武汉大学陈子邈等多名博士生。湖北大学学报副编辑张媛媛、何教授的妻子、中国社会科学院邵滨鸿研究员也参加了会议。

《社会科学报》于2024年11月4日出版，该报经批准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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