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名大学生,在疾驰路上记录了300多条寂静的生活。

2024-10-13

白浪 设计


2023年,还在复旦大学学习的留宇棋刚刚旅行回来。他很潦草,裤子破了,去见聋人老徐。老徐家有很多残疾人,家境不好,但他毫不犹豫地从家里拿出一条裤子和一双鞋子,为第一次见面的游客服务。


当然,留煜棋被带走了,但他一直记得老徐“翻箱倒柜”的场景。在他后来担任导演的纪录片中,老徐是主角之一。按照常规,这部电影可能应该以聋人的善良或励志为重点,但实际呈现的老徐却超出了很多观众的想象,包括留煜棋。


八月十六日,纪实片《请勿打电话》首播。


四集纪实片《请不要打电话》于2024年8月上线,聚焦聋人骑手。在过去的一年多时间里,复旦大学管理学院副教授孙金云带领研究团队,与全国21所高校数百名师生和社会志愿者联动,进行了大规模的聋人骑手研究,一对一采访了近50人,并连续三轮调查了300多名聋人骑手的问卷。当前,数据仍在分析中,“学术周边”纪实片首次推出。


在中国注册的1300万外卖骑手中,大约有5-8万聋人骑手,每个聋人都有自己深刻生动的生活,象牙塔里的学生都在认真阅读。学生们发现,不仅一个聋人骑手达到了“单王”的水平,还有一个从“千手观音”团队“退役”的女骑手,甚至聋人的手语和方言也有区别——其实聋人似乎和健全的听众没有太大区别。


聋人骑手也有困难。那些因为不能为自己辩护而被抱怨的伤害,那些因为听不见而在繁忙的街道上发生的事故,那些就业时受到的歧视,那些说不出的内心积累...学生试图从聋人的世界中解读,什么是理解和尊重?


这是中国数百名大学生积极走进300多名聋人骑手安静生活的故事。通过主动打破圈子,那些隐藏在城市角落的沉默、活泼、渴望和烦恼,为社会掀起了一个角落。


开场:寻找聋人骑手


2023年6月,复旦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大二学生吴可璇在管理学院完成了一门选修课。基于对教学老师孙金云的热爱,她兴奋地与正在复旦国际MBA项目学习的孙老师的学生商量,并想给孙金云一份小礼物。


“我知道一份好礼物,你必须给它,确保老师永远不会忘记你。”留煜棋半开玩笑地说:“请‘送’老师一百个聋人骑手。”


在工作中留煜棋(左)。(本文图片均为 被访者 供图)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已经成为故事的起点。吴可璇很认真,第二天拿出了他熬夜的计划。她的想法之一是在聋人中寻找骑手,并给聋人协会和特殊学校打电话,但这条路曾经不顺利;另一种是在骑手中寻找聋人。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吴可璇拖着下棋,扫开自行车共享上街。当他们遇到聚集骑手时,他们走进去问他们是否认识聋人骑手。当他们听到“目标人物”似乎发生在某个地区时,他们再次蹬车赶过去。他们确实找到了一两个,然后找到了更多的聋人骑手。正当学生们在街上“摇人”时,孙金云确实很担心。当时,孙金云正在与学术合作伙伴进行“新就业形式劳动者灵活就业”的研究。他想专注于聋人骑手,但一时找不到足够合适的研究对象。


孙金云没想到,他和学生的私人念叨被听进去了。几天后,他收到了吴可璇送来的一束半黄半蓝的花,代表了两个外卖平台骑手的颜色,也象征着学生正式与老师并肩走进聋人骑手世界的决心。


破壁:两个世界的交流


“摇人”只是开始,如何沟通才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个更现实的问题。学生们很快意识到,听人和聋人几乎来自两个世界。


“不同的语言体系导致不同的思维方式。听人和聋人的对话可能比不同语言之间的对话更糟糕。”留宇棋直言不讳地说,许多聋人骑手受教育程度低,词汇量低,这阻碍了交流,甚至导致误解。


有一次,聋人给留煜棋发微信说“好”,实际表达的却恰恰是“不行”。;有时候,学生们认为他们已经和聋人约好了面试时间,但突然他们被“鸽子”了。主访客、手语翻译和志愿者的时间应该再次调整。“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是鸽子,但我无法沟通原因。”留煜棋苦笑。


孙金云


在推广过程中,学生们逐渐发现上海的聋人数据可能不足以支持研究。经过长时间的考虑,他们迈出了关键一步——将聋人骑手的案例延伸到全国,并在特殊教育领域寻求专业帮助。


走进特殊教育学校,他们想出了一个“智取”的方法——他们去了郑州工程技术学院、南京特殊教育师范学院、浙江特殊教育职业学院等。,专门蹲在食堂吃饭。当他们看到学生用手语比较绘画时,他们报告自己的家,上前“说话”。


“一方面,学校的聋人学生受过高等教育,可以和我们交流;另一方面,通过聋人学生找到聋人骑手更有效率,聋人之间的信任成本远低于我们和聋人之间。”留宇棋说,聋人学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帮助。很多聋人一开始会把项目组的研究要求当成诈骗,但是有聋人学生的介入,降低了沟通成本,增加了信任机会。


后来,学生们发现,在采访聋人骑手时,他们需要手语翻译,但手语实际上可以分为方言,所以他们需要临时寻找当地的手语翻译。社会企业、公益组织、“外卖诗人”王计兵...这个项目就像滚雪球一样“滚”进了越来越多的志愿者和社会力量,也“滚”进了全国越来越多的聋人骑手。


这个聋人骑手研究项目后被称为“小海豚计划”。上海戏剧学院的冯佳奇长期关注无障碍公益。听说“小海豚计划”后,他深受感染。“你想推出这个项目吗,让普通人有机会看到聋人骑手?”冯佳奇向项目组提出了同步制作纪录片的想法,并迅速被采纳。2023年下半年,纪录片项目启动。


在过去的一年里,“小海豚计划”一对一采访了近50人,并对300多名聋人外卖骑手进行了三轮问卷调查。对于纪录片的候选人,他们重点采访了近30人。为了解决聋人骑手的误工成本,项目组将采访和拍摄,并向骑手支付一定的误工成本。


请勿致电海报官方博客截图


触摸:“它们和我们一样”


之后,观众面前的纪录片是《单王》《飞观音》《师父》《阿保遇见阿凤》。四集有五个聋人骑手,将近一个小时跨越四个城市。冬天集中拍摄需要17天,还有一次补拍。据导演介绍,四集是外卖的辛酸和甜蜜,也是骑手的百味人生。


谁值得拍摄?如何让聋人骑手同意被拍摄?从什么角度拍摄?纪录片和学术采访似乎是两个平行宇宙。学生和老师在采访和“游说”的同时进行采访。、一边写剧本,一边组队,又是一个无穷无尽的难题。


留煜棋说,直到拍摄的前一天白天,他们仍然陷入了找不到第一集主角涛涛自己的尴尬之中。直到晚上涛涛回复,他们才逐渐落下心来。


幸运的是,越来越多的聋人骑手向孙金云和学生打开了这个世界。那个沉默如谜的世界,入口很难找到,但一旦踏入,就是另一个世界。


看完第一集聋人骑手涛涛的故事,很多观众都感叹“没想到”。在拥有众多大师的上海外卖骑手世界里,聋人涛涛做过几次“单王”。“第一集,我们希望打破大家对聋人的偏见。”留煜棋说:“他们和我们一样,甚至可以做得更好。”


“单王”涛涛


在学生“扫街”之后,“单王”涛涛是骑手们一力推荐的典型人物。


“我们见过涛涛和客户沟通的方式。他会提前写好自己的演讲,包括吃饭、加班、送错了怎么说。他的演讲很友好,一点聋味都没有,因为都是专门请健康的人帮他调整的。”冯佳奇说,与许多聋人对健康人的不满不同,涛涛投入了大量的精力与健康人交流,并在背后花费了大量的精力在这个城市寻找各种“近路”。


“如果你仔细看,每个人的手语都有自己的特点。涛涛的手语很别致,有王者风范。”冯佳奇笑着说,涛涛不仅坚强,而且真的像个“老板”。他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经验传授给其他聋人骑手,并带出了几个“单王”弟子。


与涛涛相比,也许老徐把鞋子和裤子递给了留煜棋。他是第三集《师父》的主角之一。这一集要展现的是这个群体的“苦”。


聋人中有很多生活困难的人,其中来自南京的老徐就是其中的典型。家里有几个残疾人,他几乎是家里唯一的收入来源。研究小组认识老徐的时候,发现这个忠诚诚实的男人只是有做骑手的意愿,还没有付诸实践。看到这里,孙金云干脆给老徐送了一套骑手装备,同学们也安排给老徐找师傅,陪老徐开始学习,鼓励老徐前进。


想象一下老徐新生活的场景,但并没有出现。虽然苦,但老徐有自己的生活节奏和态度。很快,他意识到自己不适合这么高强度的工作,逐渐放弃了。


“说实话,我们从一开始就见证了这里,没有人想到会这样。”留煜棋笑着说:“但这是真的。过去公共作品中的聋人似乎大多是励志的、感染的,但谁规定一定要这样呢?老徐有自己的舒适区,所以我们想如实记录这样一个普通人。”


进入:从个人到人群,看到那些“困难”


这一平等是项目组希望向公众传达的,但是他们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群体隐藏着太多的辛酸,需要公众更多的理解和支持。


与老徐相比,第三集的另一位主角,老徐的主角魏哥,后来让主创们更加伤心。


魏哥(左)和老徐(右)


当我第一次见到魏哥时,冯佳奇感到隐隐作痛。其实魏哥比老徐小近20岁。他是一名全职骑手。他努力工作,脸上总是挂着微笑。但是住在一个完美的宿舍里,魏哥看起来总是很孤独。面对留在家乡的女儿和思念,他感到更加内疚。


听说有新来的聋人骑手要找师傅,魏哥毫不犹豫的报名了,这也给他带来了很多麻烦——因为教学造成旷工,魏哥和站在一起不开心,然后搬出骑手宿舍,换了城市。这种情况也超出了预期,让学生感到内疚。但在魏哥简单的价值观中,他总觉得帮助自己的“同胞”是很自然的事情。


留下煜棋后常想,如果老徐是命苦,那魏哥就是心苦。他很难从身边找到支持,也找不到表达的出口。面对内心的空虚,魏哥习惯于用做好事来填补,但给的越多,几乎就越透明。他说:“后来我们偷偷看到魏哥的一些社交平台,觉得他的心理状况可能不太好。但是对于聋人这种说不出口的悲痛,心理援助该怎么办?同时,我们也希望专业力量能够支持他们。”杜欣越说。


最初的选人过程中,还有一个聋人骑手做过挤奶工,让检查组集体“破甲”。


聋人中有很多文盲,但这个挤奶工大哥很少用手语说话。经过询问,我意识到这个聋人已经做了七年的“人造挤奶机”,在工作环境中几乎没有机会和外人打交道。


"他很想离开,但是父母说他聋了,能够在家附近找到挤奶的工作,已经不容易了,不允许他离开。”留煜棋说,七年来,聋人一点一点地忘记了手语,甚至有意识地智商都在下降,痛苦不堪。之后,他鼓起勇气“逃”到一家电子厂做电子元器件,每天12个小时工作赚取每月5000元的工资,没有空调;不得不,他再次“逃跑”,去家具厂做椅子,试图成为一名外卖骑手。翻来覆去,他终于找到了进入社会的途径。


除了这些灰色调的现实生活之外,一些更具共性的“困难”困扰着绝大多数聋人。比如有些客户发现骑手是聋人后会故意投诉退货,只是为了免费吃一顿饭,而聋人很难投诉;比如高峰时段集中等餐,同行可以吵吵闹闹,催促订单,很多聋人骑手只能沉默着急;比如一些社区限制外卖骑手进入。与完美的骑手相比,聋人骑手可能很难及时与客户沟通;更常见的是,由于听不见或听不到周围环境的声音,“我们采访的绝大多数聋人骑手,都遭遇过不止一次的车祸,严重程度各不相同,他们可能会发生事故。”冯佳奇说。


结合:双向奔赴的善意与理解


纪实片的名字是团队创作的,定为“请不要打电话”。在候选人的名字中,有一条是“很遗憾我不能和你说话”,这是一条来自聋人骑手的真实短信。


骑车真的适合聋人吗?对于这一问题,记者采访的几位项目创作者,基本上持肯定态度。


“首先,就就业门槛而言,整个骑手工作不会排除和歧视他们。大量聋人在采访中也提到了“能人多劳、公平”这个词,这在他们心中意味着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抓住这个机会,他们可以像健康的人一样获得相对较高的利润。”留宇棋说。


采访结束后,调查组发现,能拿到一万多元的高绩效骑手,一般都是带着思考在送订单。他们背诵地图,规划路线,不断完善。“外卖平台的出现是技术赋予的某种意义上的平等权利,但他们也有选择是否努力的权利,就像一个健康的人一样。”留宇棋解释说。


“做骑手可能会让他们更有效率,觉得自己很棒。”除了经济效益,吴可璇认为骑手这个职业可以让聋人和整个社会增强联系,而不是进入工厂。“他会觉得自己是社会的一员。”


纪录片播出后,有人告诉我,我在发现是聋人骑手送饭后,主动奖励他们。“这是一种支持的方式。我们希望更常见的支持是给他们更多的时间和包容。”


“不是不人道,只是不知道。”冯佳奇说,呼吁社会看到、理解、尊重,然后更好地与聋人融合,这是每个人对这个项目的期待。


“我发现,如果你会说手语,即使是一句话,聋人也会觉得你对他很好,愿意和你交流。”杜欣越说,团队中的许多朋友后来可以说一点手语。有一次,杜欣越甚至通过画“下楼”“你”“我”这样的“野手语”让聋人明白了她的意思——“我们一起下楼拿东西吧!”


杜欣越感慨地说:“声音,语言只是媒介,重要的是愿意交流的心。


或许是感觉到了这份善意,聋人骑手的回报也很大。在第四集中,聋人骑手阿保选择放弃了近3000元的平台乐跑奖金,以便与女友一起拍摄纪录片。剧组想要为他填补,阿保却没有接受。阿保的女友阿凤非常支持我们的工作,想帮助我们,说服阿保参加拍摄。”留煜棋笑着说:“我们也希望能给女孩留下一个特别的情感见证。”


主角聋人骑手阿保第四集。


在第二集《飞驰观音》中,吴可璇特别提到了婷婷。婷婷曾经勇敢地追求梦想,加入了以聋人为主的“千手观音”舞团,但是终因薪酬等因素都有遗憾退出。这位可爱的女孩,扎着两根小辫子,现在会抱怨做女骑手让人发黑变粗,但也会拼命地工作,希望被人称为“婷爷”。她在外面跑来跑去,跳舞,做自媒体,和朋友打架。女孩子的乐观自由,尤其是吴可璇。


婷婷正在工作。


“她在广州的一个小出租屋里,我们剧组几个人都搬不动,但你会莫名其妙地认为‘斯是陋室,但我是德馨’。”吴可璇说:“她和小猫小狗一起生活得如此温暖。你会受到很大的教育,想和婷婷做朋友。”


回声:如果你不迈出那一步,你就不知道你能做多少。


在项目中,深度访谈主要由孙金云完成。他在一次采访中提到,随着纪实片的正式上映,精力和研究重点将回归学术研究本身。


“接下来,有大量的研究数据等着我们去分析。基于实证分析,我们将寻找一系列具有一定普遍性的解决方案。目的不仅仅是帮助聋人发声,更是呼吁社会各界人士关注、理解和接受聋人骑手在工作中的困难和根源,为他们提供更多的支持和帮助,包括‘请不要打电话’。”


孙金云分享说,8月16日首映日,几家线上平台的负责人也来到现场,与他交流看电影的感受。通过界面优化、听障骑手关怀功能研发等方式,我们深入探讨了如何减少聋人骑手的送货障碍。


例如,经过调查,冯佳奇为聋人骑手想象了一些技术辅助手段。比如要求平台方给聋人骑手一个显著的身份标志,比如在骑手身上做一个有效的发声设备。“在某些情况下,有必要进行声音交流。”


在采访聋人骑手时,孙金云(左)配手语翻译老师(右)


电影播出不到一个月,就获得了全网百万的浏览量,引起了广泛的讨论。到目前为止,作为一个从头到尾“什么岗位都干了”的导演,留煜棋的体验其实就是“麻”:“看起来像是一部小时的纪录片,中间的内容太多了。没有多少人和聋人交流拍摄。期中和期末,整个团队有时间工作...最后,很高兴这部电影能出来。“留煜棋说,他们应该感谢所有没有名字的志愿者——郑州的一名志愿者遇到了一个健全的团伙,他们为了面试补贴而诈骗。“虽然最后被识破了,但这个学生很抱歉,坚持不在电影结尾的感谢名单上。”


更多的思考也留在了留宇棋的背后。他期待未来在项目组的学术研究中有更多的呈现,比如聋人骑手对“公平”和“羞耻”的感知。他提到,一些聋人骑手会在高峰时间偷偷向商家提供残疾证,试图排队。留宇棋问一个骑手,公平吗?骑手的回答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他说,如果有人看到了,那就不公平了;如果没人看到,那就公平了。”


吴可璇和杜欣越在项目中的主要职责是志愿者管理,主要关注全国采访和问卷的顺利开展,并跟进纪录片的内容。他们每天与全国各地的志愿者交流,根据各地聋人的不同特点和表现,拖出数百个不同规模的社区交流和问卷。


做项目的时候,杜欣越研二、吴可璇大三。当他们忙于与聋人骑手的故事“坚持”时,他们的同龄人正忙于实习、绩点和比赛,这让他们看起来没有被拍到,但杜欣越觉得值得。“可能是因为我不想过打卡生活。”


纪录片上映那天,杜欣越看着荧幕和舞台上的聚光灯,心想,那是一轮月亮。事实上,每一个人在做公益活动时,都要花费大量的时间来描述和重建自己心中属于公益的那一轮月亮。每个人都需要花费大量的春秋,不断地问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以后还会问,这件事之后,我还能为这个群体做些什么?“在那个场景中,她见证了眼泪和笑声,来自聋人骑手、观众和被邀请到现场的团队本身。“我很感动,也很放手,觉得我们很厉害!”


“就像创业一样,”吴可璇记得,当她第一次涉足这个项目时,她只是想看看自己“有多有能力”,是否能帮助老师找到100名聋人骑手。她不承认项目的最终范围辐射了全国,发现了100多名聋人,并制作了纪录片。“如果你想行动,你不能停留在想象中。有时候,如果你不迈出那一步,你就不会知道你能做多少,你也不会真的有机会了解这个世界。”


冯佳奇感受到送货的感觉。


作为纪录片的制片人和总作家,冯佳奇希望纪录片和学术项目能成为一个平台。“我们在最好的年龄一起做了这样的事情。现在,我们希望更多的人能看到聋子,希望更多有能力的人能够接过接力棒,为他们提供更多的帮助。”


项目全国志愿者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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