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情二十四节气｜白露：秋风之夜白露，雁南飞一行

2024-09-08

今天是二十四节气中的白露，有些地方温度还是比较高的。不过民间有句话:“秋风夜白露，雁南飞”，“秋分白露红提，大枣”。白露过后，热量肯定会逐渐消退，逐渐进入秋高气爽的季节。

《诗经》中记载的是白露之美：“白露是霜，白露是霜。我们所说的伊人，在水边。”在历代书画名迹中，既有白露，又有烟水寒汀，更可见沙岸栖雁与鸿雁高飞。宋代崔白所作的《芦雁图轴》题跋有“白露苍苍已起霜，深处独自徜徉。羽毛无损性格适中，不羡高冈有凤凰。”明代朱邈《芦洲聚雁图》拿笔清淡清逸，自题诗中有：“湘浦冥鸿谁得像，碧天飞来飞去。”

宋崔白秋浦蓉宾轴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首先看看白露时节的雁画:宋代崔白的《秋浦蓉宾》(台北故宫博物院藏)画荷叶发黄，芙蓉艳丽，秋光宜人，花间腾腾，翡翠静静滞留，两只鹅翅腾空，意在千里之外。没有画家的印记，旧传记是崔氏的杰作。

崔白(约公元11世纪)，濠梁(今安徽凤阳)人，字西。宋仁宗是神宗时期的画院画家。精密的花卉和羽毛是以枯荷雁命名的，但他们也擅长道教、人物和鬼神。据说他画画的时候从来不写稿子，画的线条又长又直又结实，不需要用尺子画，就可以写了。

宋崔白芦雁轴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崔白还有一只芦雁，在水边的芦丛下，有一只孤独的鹅在徘徊。鹅先用深墨和深墨钩成轮廓，然后用墨水染色，再填充赭色和花朵，表现出羽毛的湿润和光泽。丝绸染上淡墨，使背景趋于明显，有一种被寒冷笼罩的感觉。斜坡上有“濠梁崔白”这个词。

宋崔白芦雁轴（局部）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宋人《画秋塘双雁》画秋天宁静的池塘一角，黄芦、红竹、枯荷与白鹅相得益彰。这幅画虽然画了双鹅，但雁、鹅同科，古人更常见雁、鹅不分，而通称雁，故名“秋塘双雁”。整个作品设色醇厚，以墨色点染其间，造型优雅写实，表情生动逼真，展现画家对自然写实功底的深刻观察。这幅画是由两条丝绸拼接而成的作品。从它开阔平远的构景来看，可以定为北宋徽宗朝(1102－画院佳作1126，是现存宋代渚鸟类罕见的代表作。

宋人寒塘群雁图轴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敦煌壁画中也有很多与白露相关的场景。在敦煌莫高窟第172窟的盛唐壁画中，飞天也飘进了秋景，衣带摇曳，裙摆生动。在她身后，一条河在陡峭的山旁蜿蜒而来。山上的树木从仲夏的绿色逐渐变成了初秋的赭色，山顶藏着一座小寺庙的草丛中若隐若现。

在中唐第159窟的壁画中，士人双手合十坐在水前，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野鹿在他身边疾驰，他一点也不在乎。闲云随舒卷，知道自己有没有。千年后的白露季节，如果你看看洞穴里的壁画，土壤的湿气和桂花的香气依然存在。一颗露珠可以洗掉人，瞬间变得清澈。

民间说“白露红提，秋分红枣”，白露时节的葡萄最甜。红提也成为敦煌壁画的经典图案和敦煌石窟艺术的重要组成部分。

书法中也有不少白露。例如倪元璐的书法诗，诗歌的意境与笔墨完美搭配，意境苍凉：“章华宫人晚上上楼，君王望月西山。深夜宫门不锁，白露满山落叶。“倪元璐的书法不仅具有明人行书流便优雅的共性特征，还具有自己朴实无华的风格。它的笔法出于文学原因，深受鲁公厚实强壮的笔法的影响，变得更加强大。结体趋于扁平化，呈现出侧向趋势。它以险寓正，风格倔强坚毅，异常高古，明末独树一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