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绽放,沪语话剧“出圈”

舞剧《繁花》第一、第二季吸引13万人次观众走进剧场。图为第一季剧照。(演出方供图)
“嘈嘈切切的弄堂史诗,层层叠叠的烟火传奇。”近日,沪语舞剧《繁花》三部曲·终季官宣建组,作品将于10月28日—11月2日登陆美琪大戏院。导演马俊丰在建组会上表示:“让上海人在舞台上再生动一次,让上海话在舞台上再生动一次,让上海这座城市在舞台上再生动一次。”自2018年问世以来,《繁花》第一、第二季完成了多轮共计120场演出,吸引13万人次观众走进剧场。
作家金宇澄曾写道:“我喜欢舞剧《繁花》的生命力,它是我笔下上海的另一原型。”在前两季成功将“上海故事”舞台化,并把沪语话剧推向全国的基础上,终季将延续上海叙事、上海审美,在“不响”中再度开启这封寄往城市深处的信笺。
上海故事惊艳全国
2018年,舞剧《繁花》第一季在美琪大戏院开幕,金宇澄笔下35万字的沪上传奇首次在舞台上呈现,全沪语的对白成为一大亮点。当时,观众许久没有看到沪语话剧,《繁花》一登场,便成为沪上舞台界的现象级作品。演出期间,美琪大戏院门口总是热闹非凡。随着作品的受众从剧迷逐渐扩大到市民,《繁花》也获得了“沪上社交硬通货”的美名。
第九届茅盾文学奖授奖词评价金宇澄在《繁花》中大胆的沪语书面化写作:“如一个生动的说书人,将独特的音色和腔调赋予世界,将人们带入现代都市生活的夹层和褶皱。”对于舞剧来说,沪语同样是作品的灵魂。从创作之初,主创就认定沪语是表现《繁花》原著精神、还原上海生活独特“质感”必不可少的元素。上海话对白和普通话字幕的搭配,让《繁花》在让上海本地观众沉浸式感受城市历史的同时,也顺利走向了全国。杭州、北京、香港,都留下了《繁花》的“足迹”。方言不但没有成为阻碍,反而成了剧场效果的“催化剂”。据主创观察,外地观众对作品的反响和接受程度并不逊色于上海观众。
在建组会上,金宇澄对主创们说:“我将尽可能多地参与终季的排练,欢迎提问和探讨,我们一起找到一个更适合当下语境的呈现方式。”在他看来,舞剧《繁花》要帮助当下的年轻观众看懂书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理解书中的那个时代。金宇澄认为,上海在不少文学艺术作品中都以洋气、繁华的形象出现,而《繁花》展现了上海市井生活的一面。这也是这部作品获得读者和观众认可的重要原因之一。他以男主角之一“小毛”为例:“这是一个上海底层社会的小人物,他是有原型的。我16岁那年在去黑龙江的火车上认识了他,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通过他,我看到了上海工人家庭的日常生活,以及他们面对时代变迁的个人命运。”
不重复自我
《繁花》原著中,作者草蛇灰线、伏脉千里的笔法,1500多个“不响”背后的暧昧给读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相较于同名电视剧,舞剧更为忠实地反映了书中的内容和细节。马俊丰坦言,原著受到的喜爱和关注曾让他的心态一度“诚惶诚恐、如履薄冰”。“曾有观众拉着我兴奋地说,‘我看了四五遍小说,你可以把这些、那些段落加到话剧中。’”
金宇澄曾评价舞剧改编:“我是上世纪50年代出生的人,我写的文字能让80后90后热烈地表现出来,是我没想到的。”每一演出轮次,金宇澄都会坐在观众席,有时也会邀请朋友一同欣赏。马俊丰说:“他不断地校正我们对这部戏的认知。”随着演出的推进和时间的推移,台前幕后的主创都愈发接近作品的内核。“越深沉的情感、越重大的事件,表达起来越是百转千回、欲说还休。”
建组会上,马俊丰率先透露,终季将以“别致”“具有挑战性”的舞台样式呈现。他将第一季的圆形转台称为“流动的盛宴”,把第二季中两条16米长的传送带比作“匆匆过客”。下月即将亮相的新作将以从未有过的方式让散落弄堂的旧人旧事再谱新篇,为阿宝、沪生、小毛三兄弟的情感浮沉画上句号。(文汇报记者 王筱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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