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文学梦想和文学电影梦想
在今年上海电影节上，挪威作家兼导演豪格鲁德的电影《梦》是五部非常受欢迎的电影之一。
挪威作家兼导演豪格鲁德的《梦》是今年上海电影节刚刚宣布加场的五部非常受欢迎的电影之一。去年9月在挪威首播，今年2月入选柏林电影节主竞赛单位，获得金熊奖。四个月后，它成为了中国社交网络上一部热门的现象级作品。一位作家拍了一部啰嗦的小众电影，激发了从奥斯陆到上海的年轻观众的热情——一部充满文学气息的轻盈、青春的电影，依然可以进入新一代观众的内心。
《梦》在柏林电影节上映后，一位英国影评人开玩笑地总结道:“如果这部电影被好莱坞翻拍，应该拍成一部尖刻的讽刺喜剧，或者是一部极其严肃的母女代际沟通伦理剧。只有具有不同精神面貌的北欧知识分子，才能在不在乎的情况下打破商业电影认真遵守的编剧规则，在电影中使用大量旁白。最后，他们制作了一个拉伸、调皮、灵活、愉快的电影文学小品。”
一般来说，电影导演应该谨慎使用旁白，尤其是从主观角度来看，旁白被称为专利。如果电影中出现的人太多，人们会质疑视听本身缺乏表达，甚至依赖旁白。但是梦想并非如此。《梦》中不断出现的叙述，不是对图像的解释或补充，而是隐藏在电影中的另一个重要角色。它不仅是主角女孩创作的文学作品，也是她从事文艺创作的行为痕迹。无论是留在纸上的作品，还是整个创作实践的过程，文学都是连接梦想的重要线索。
从各种意义上来说，作家豪格鲁德给电影创作带来了新的游戏规则，他的《性梦》三部曲，尤其是最后的《梦》，是一部非常新鲜的电影。
就直观情节而言，尽管《梦》的作者和导演都是男性，但他想像在女性的情感世界和亲密关系中，男性没有参与权。没有父亲的痕迹，乔安娜和妈妈住在一起。两人与外婆保持着亲密的联系，姥爷并不存在。外婆是一位单身女诗人，与她保持联系的是一位年龄较大的女编辑。对于法语老师来说，乔安娜有着特殊的感情，师生之间曾经分享过亲密的感情，而老师却不明白学生对她有不同的热情…
这部电影的第一张照片是一个真实的场景。雾蒙蔽了秋天的森林公园，沿着地形向上的楼梯步道消失在雾中。这张照片会在电影的后续反复出现。看完整部电影，我会回忆起来。它就像催眠师在特定时间手中响起的奇怪铃铛。
当乔安娜17岁的叙述第二次响起时，图片在一年前回到了她在校园里第一次见到法语老师的教室。敏感的观众可能会意识到，我们看到的不是现实进展的故事，而是小女孩写的文字的“再现”。剧情很快揭示，暗恋老师的女生把放不下的热情变成了写作。在文字中，她想象了另一个更大胆、更没有禁忌的现实。
乔安娜写作的初衷不是为了发表，而是为了写自己的文字，她用“创作”让自己进入现实的另一种可能性。接着，她直接打印作品，与外婆分享。奶奶首先被文学表达所激励，但她不确定有多少小姑娘的“自传体”是真实的，“真相与否”涉及到师生之间的“红线”，所以她坚持让乔安娜的妈妈读这部作品。果然，妈妈的第一反应是担心孩子是否被老师对待不当。然而，当她更加专注于阅读这部作品时，她被“叙述者”的热情和勇气以及女性主动觉醒的主体感所感动。
到了这个阶段，影片开启了新的套娃。外婆虽是“先战起来”的北欧女主义者，但她的创作却是温柔的，她一生都没有在写作上取得很大的成就。妈妈看起来很帅，但她可能是被“帅气的妈妈”强行塑造的，就像她在青春期明明想看娱乐的跳舞女孩电影一样，但外婆怒斥“这对不起我们这一代人的奋斗和奋斗！“妈妈渴望平凡的亲密关系，又常常受挫而被感情匮乏所困扰。被这个想法“利用”了一辈子的外婆，感觉情绪干瘪的妈妈，都被乔安娜的话震撼了，都被充满情绪的情绪震撼了。即使他们会逐渐发现现实的真相是另一个枯燥枯燥的版本，不同于文本。17岁的乔安娜的激情和爱情是单方面的。当她的老师读到这个“私人小女孩”的手稿时，她感到震惊甚至尴尬。这种老生常谈的虚构源于生活，高于生活？也许更进一步，有才华的孩子在虚构中达到了她渴望的真相。
观众认为这部电影是闭环的吗？导演是一个诡计多端的作者，他打开了另一层婴儿。镜头来到乔安娜在心理医生的治疗室。到目前为止，整部电影都是心理医生诊所的“梦想”，电影的虚构时间与心理咨询当事人描述的真实时间重叠——这是关于“元电影”的讨论。
然而，《梦》的动人之处并不在于它的智慧或炫耀技巧，像剥洋葱一样的叙事层，以及对真实思辨的绝对创作。这些“知识分子的兴趣”存在于电影中，比如北欧春天花草的气息散落在风中，没有痕迹。当观众离开电影院时，令人难忘的是，那些被热情点亮的青春脸庞，轻盈的步伐，同样轻盈的作品，以及奥斯陆四季流传的城市风光，都带来了难得的快乐观影体验，这是今天电影最迫切需要的。文汇报记者 柳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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