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锤子、字节之后，吴德周率先推出了AI运动眼镜，36人涌现。
涌现（Emergence），它是生成AI浪潮的一个关键现象:当模型规模扩大到临界点时，AI会展现人类的普遍智慧，能够理解、学习甚至创造。
「涌现」也发生在现实世界——硅基文明即将到来。AI领域的企业家和创造者正在用他们的智慧和头脑点亮实现AGI的漫长旅程。
随着新旧生产力的变化，“智能涌现”推出了新频道「涌现36人」，在这个阶段，我们将通过与行业关键人物的对话来记录新的想法。
采访|王方玉 杨轩
文｜王方玉
编辑｜苏建勋
在福建宁德的吴德周，有一种福建人“爱拼敢赢”的力量。在过去的十年里，他的身份从华为荣耀产品线的负责人变成了锤子科技的硬件R&D副总裁，变成了字节跳动新石实验室的总裁，但他想创业的小火焰一直在燃烧。
吴德周于2022年离开字节跳动，成立了智能眼镜企业「致敬未知」，和以前的合作伙伴罗永浩一起踏入了新的风口。
锤子科技副总裁曾经是吴德周最熟悉的身份。锤子科技最后一部手机发布已经快五年了，但还是有用户在吴德周的微博下留言谈锤子的旧产品。
这段经历对吴德周也有很深的影响。作为锤子科技的副总裁，他主要负责与产品研发、供应链和运营相关的工作，掌握了创业公司的工作方法，即利用相对有限的资金和资源，达到满意的结果，以及如何与投资机构打交道。
在接受智能访谈的那天，吴德周穿着一件简单的蓝色骑行t恤。他指出，他刚刚接触骑自行车运动。为了更好地了解用户的需求，他每天骑自行车已经半年多了，瘦了很多。他还带动企业产品经理一起骑自行车。
骑自行车和锻炼，就是这样「致敬未知」专注于核心场景。
不同于AI眼镜品牌，如雷鸟创新、闪极、Rokid等，面向通用场景，「致敬未知」为此，我们选择了垂直运动场景，推出了一个新的运动技术品牌BleeqUp。它是第一款AI运动眼镜BleeqUp Ranger是专门为户外活动设计的垂直情景商品，如骑车、徒步旅行等，将于6月底在国外销售。
BleeqUp的第一款AI眼镜不仅看起来像传统的骑行眼镜，而且对骑行也有很多不同的设计：
为了获得更好的拍照角度，眼镜的摄像头放在中间而不是两边；实体按钮是为了拍照和录像而设计的，而不是常规的滚动手势；为了让用户在高速骑行中听到清晰的声音，配备了双倍的扬声器；视频功能也可以在检测到突然刹车、撞击等危险瞬间时自动触发，保留后续事故处理和事故分析的关键证据。
值得注意的是，Meta还计划与知名运动眼镜品牌Oakley合作打造一款联合AI运动眼镜产品，预计明年上市。BleeqUp是Meta第一个发布AI运动眼镜的人，两个眼镜的焦点是一样的，相机也位于中间，并且配备了相似的AI检测功能。
吴德周认为，通用场景中的AI眼镜在手机厂商的射程内，创业公司很难与大厂商竞争。这不仅是因为手机厂商财大气粗，影像技术积累多年，也是因为手机厂商可以打通自己的手机应用权限，掌握AI体验的入口，有“更大的优势”。
在吴德周的未来展望中，AI眼镜将成为通用场景中个人的全天候智能助手。如果不能打开手机的所有权限，比如订机票、点外卖或者记录会议记录，会对AI眼镜的体验产生很大的影响。
虽然手机厂商在今天的AI眼镜市场上没有强烈的存在感，但在吴德周看来，手机厂商进入早半年或晚半年没有区别。“当行业进入爆发期时，用户体验的竞争本质是整个栈能力的竞争。在这个维度上，手机厂商有结构优势。”
在这种背景下，AI眼镜是少数属于创业公司的垂直场景。
吴德周举了Garmin佳明运动手表的例子：尽管苹果、华为等手机厂商都推出了运动手表，但Garmin手表仍然可以凭借多样化、场景化的功能和设计，在智能手表市场上占有一席之地。致敬未知的选择，就是成为智能眼镜领域的“佳明”。
2025年被业内认为是AI眼镜的第一年，将有近百个品牌发布产品，掀起“百镜对决”。在这场混战中，不仅有小米、三星、联想等消费电子厂商，还有字节跳动、百度小度等科技巨头，以及雷鸟创新、李未可等前沿创业公司。
在吴德周看来，向未知核心竞争优势致敬的“百镜对决”不是先发优势，也不是团队的消费电子经验；而是选择场景，了解场景和用户，不断迭代产品体验。
“我们的产品功能和规格的选择是为这些运动客户服务的。随着产品的迭代，我相信我们会越来越了解运动客户，最终实现最佳的产品体验，在品牌上占据客户的心智。这将是我们的核心堡垒。”吴德周告诉《智能出现》。
下面是智能出现和向未知创始人吴德周致敬的对话记录，经编辑：
顾客愿意佩戴的是“1”，其背后的功能和场景是“0”
“智能出现”：为什么在你从字节跳出之后，选择做智能眼镜？
吴德周：2016年离开华为的时候，我的目标很明确——创业。所以，我加入了锤子技术。严格来说，锤子是我真正参与创业的第一站。虽然当时公司已经初具规模，不是从0到1，但它仍然是我创业的重要起点。
2022年，我也想从字节开始创业。当时我在选择创业方向的时候，有几个出发点。第一，希望未来跑道有足够的空间；二是我喜欢的赛道，团队擅长，大部分过去的经验和积累都可以重用。
在过去的20年里，我一直在做手机，手机是移动互联网时代的入口。但是我相信，智能眼镜将是下一个最大的计算平台(包括AI、XR、AR）。这条赛道有足够的空间，所以我开始做自己的两个品牌，一个是AR眼镜品牌ARknovv，另一个是BleeqUp，一个专注于垂直运动场景的运动技术品牌。
“智能出现”：AR、近年来，XR跑道相当曲折，算得上是尸山血海，你如何看待当时赛道的风险？
吴德周：目前，AR和VR行业正在发展。与其说“到处都是尸体”，不如说市场正在淘汰同质化产品。新技术有一个发展过程，现在我仍然相信智能眼镜将是未来最大的下一代互动入口。你可能也注意到了，现在很多手机公司都在布局眼镜形状的产品。
XR是一种可以与空间互动的技术。只能说还是有点超前的，尤其是显示技术还不够成熟，导致产品各方面的性能都达不到一个大的通用等级智能产品的需求，但在一些垂直场景中是需要的。我判断与XR眼镜相比，AI眼镜更快地进入消费级场景，更快地爆发。
“智能出现”：为什么AI眼镜爆发得更快？
吴德周：关键是AI眼镜的感觉已经突破了消费者接受的临界点。如今，舒适性接近普通眼镜，客户愿意长期使用。同时，一些电子产品可以在功能上被替代——这种产品逻辑已经建立。
和我们之前做的第一代产品一样，也许大家都不会一直带着。只要用户不愿意带，后面布局的所有场景都是站不住脚的。前面的“1”没有，后面的都是“0”。
我判断AI眼镜的迭代速度会远远超出预期。未来一两年，年销量必然会超过2000万元，甚至超过目前VR设备的全球销量概率很大。这是一个高度确定性的趋势。
“智能出现”：罗永浩和你似乎同年创业，最初的方向也是AR眼镜，伙伴变成了对手，你们两个交流过吗？
吴德周：2021年上半年，我从字节出来寻找创业方向，团队在2021年底建成。当时罗老师也在准备这个方向，正好大家都想一起去。当时做硬件的人只有这个大出路，适合我们。
那时锤子科技也布置了AR眼镜，2016年，锤子科技成立了负责AR眼镜的专门团队，有30多人，罗子雄负责。加入后，我还做了一台VRdemo机，但是没有上市销售，所以我们选择这个方向创业是正常的。
“智能出现”：锤子技术的经验对你的创业有帮助或启发吗？
吴德周：从华为到荣耀业务部门再到锤子科技，主要是角色的变化。在华为的时候，我更多的是产品经理的角色；之后，作为荣耀业务部门的负责人，我更加关注产品和用户。
说到锤子技术，我的角色又不一样了。主要有两种变化。一是我接触了更多的投资者，学会了和他们打交道；二是我想用有限的资金和资源来达到满意的结果，这和在大公司工作的想法不一样。
与此同时，老罗对细节追求极致的产品经理精神对我影响很大。我觉得他在这方面做得很好，但可能对细节追求太多了，所以希望在商品和市场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
“智能出现”：做手机和眼镜，哪一个比较难？
吴德周：其实手机很成熟，大家都知道怎么做，更多的是在寻找一些差异化的卖点。
眼镜更难。比如AR眼镜没有固定的范式，外观、目标用户群、服务场景都没有固定。厂商需要根据自己对产品和用户的理解，找到相应的场景，根据场景做出功能选择。没有前面的例子可以参考，对团队的要求很高。
与AR眼镜相比，AI眼镜略显简单。因为RayBan Meta是一半的领导者，在通用市场已经跑出了PMF(产品市场匹配度)。因此，我们也可以看到一堆人在复制RayBan。 Meta的场景。
我觉得我们的初衷不一样，也许以后所有的手机公司都会做智能眼镜，因为眼镜是下一代的互动入口，它涵盖了手机公司的主要轨道。作为创业公司，我们很难与手机公司竞争。。所以我们会选择一个更加垂直的场景，在这一场景中真正的去透彻。
“智能出现”：垂直场景更适合创业企业？
吴德周：以智能手表为例。虽然华为和苹果占据主流市场，但佳明才是专业运动领域的真正领导者。它专注于运动场景，在功能和设计上会有不同的选择。虽然苹果也有运动版，但是专业运动员很少选择。
佳明的产品逻辑完全不同:比如为潜水员定制防水减压算法，为越野跑者设计离线轨迹记录和生存手电筒。这些场景化的需求是专用设备的护城河。
华为和苹果永远不会在手表上添加手电筒，因为它们非常不时尚。但是对于专业的运动员来说，手电筒功能是他们最想要的。这给了我们一个启发：消费者电子产业的竞争，本质上是场景定义权的竞争。与其在关键场景中做到不可替代，不如盲目追求“专而精”。BleeqUp的目的是成为智能眼镜领域的“佳明GARMIN”。
移动电话制造商做眼镜有很大的优势，垂直场景更适合初创企业
“智能出现”：你怎么看现在已经推出的AI眼镜，似乎还没有烧开市场。
吴德周：其实目前已经上市销售的AI眼镜产品并不是巨头做的，未来可能也不是AI眼镜的核心玩家。互联网公司做好智能产品没有例子。在我看来，手机厂商是最有能力抓住AI眼镜时代红利的玩家。
在一般的生活场景中，我相信眼镜会成为个人智能助手。，成为助手的核心是，它必须能够打开手机的所有权限，比如预订机票、点外卖或记录会议记录。假设没有足够的权限，你只能用眼镜聊天。就像智能音响一样，聊几句就没意思了。
未来真正的智能助手会主动和你互动，就像你的秘书一样，它会在重要的时候主动提醒你，然后你会发现它真的离不开它。要做到这一点，手机公司有天然的优势，因为它真的可以打通它所拥有的所有手机权限。但是互联网公司没有手机的权限。也许过一段时间，它的应用会被后台清理干净，客户体验会很差。
手机厂商布局AI眼镜是不可避免的，但现阶段节奏相对保守——但这恰恰体现了他们的战略决心。对他们来说，早半年晚半年根本不是关键，因为用户的入口和生态优势才是真正的护城河。
“智能出现”：即使Meta也很难实现获得手机权限的问题。
吴德周：目前，Meta的核心优势只是完成了自身生态的浅层开放——例如，让眼镜内容在Instagram中快速共享。但是这种封闭的感觉有一个自然的天花板。但是如果Meta想在未来有足够好的体验，它也比不上手机厂商。在行业进入爆发期的时候，用户体验的竞争本质就是全栈能力的竞争。从这一维度来看，手机制造商具有辗压级的结构优势。
“智能出现”：的确，许多投资者不敢投资AI眼镜，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它在手机制造商的射程之内。
吴德周：我觉得一般场景是这样的。场景需要太多的数据。AI眼镜的目的是将来成为一般场景的助手，所以需要对用户有很好的了解，有很多权限。
在我们切入的运动场景中，客户更注重监控运动状态和与运动安全相关的内容，不需要生活助理那么多权限。两者有明显的区别。只要你做得足够深，垂直场景带来的体验比一般场景更好，和大模型一样。在很多垂直场景中，AI的智能效果优于一般场景。
“智能出现”：现在每个人的眼镜都有哪些AI功能？
吴德周：AI功能不同于通用场景的AI功能。RayBanBan等通用场景 Meta，主要做AI聊天，识别万物，翻译功能等。
目前我们主要使用AI技术进行智能编辑，即通过深度学习模型了解视频中的场景，准确识别亮点，然后一键生成短片进行分享。此外，我们还计划使用AI技术来增强图像和视频。
我们还控制了一些语音命令，但不包括聊天功能。我们更注重通过语音控制系统，比如播放谁的歌曲、拍照、拍摄视频，或者进行语音导航和语音对讲。一般来说，我们会更加关注运动场景中AI的应用，而不是开发一些广泛的应用。
“智能出现”：就像智能编辑一样，现有的一些软件也可以做吗？
吴德周：是的，现有的编辑工具可以很好地实现编辑、特效和音乐的功能。我们不需要再做一次，也不可能做得比他们好。
我们未来的重点不是特效制作，而是更加注重视频中的亮点时刻的准确识别。我们现在采用的方法是通过软硬件的整合，将AI模型、眼镜中的传感器和相连的设置数据结合起来，更准确地识别亮点时刻，这是单个APP无法实现的。
关键时刻，比如紧急刹车，即使没有提前打开视频，我们的眼镜也会自动保存一段视频。用户可以选择使用这个视频，也可以选择不使用。这类似于智能锁。当有人在门前闲逛时，它会自动录制一个视频。
“智能出现”：有的创业公司不敢做AI拍照眼镜，他们觉得拍照也很难PK手机厂商。
吴德周：图像确实是一个挑战。目前，头部手机公司有数千名员工负责图像研发。它不仅是一个硬件问题，还包括底层软件和算法，需要一个拥有全栈能力的团队。我们的影像负责人是华为北方研究所的多媒体负责人，还有一个外部的影像合作团队。
必须承认，AI眼镜的图像系统有自然的局限性——单个摄像头结构决定了它不能追求手机的变焦能力或复杂的场景适应性。然而，图像能力正好成为行业内最大的技术界限。RayBan Meta两代产品的核心区别是最好的证明:功能场景完全一致，但第二代凭借图像升级实现了市场突破。这揭示了硬件的实质性规律——将单点感受在有限的条件下达到极致，比盲目积累参数更为重要。
"BleeqUp希望更多的用户在运动中爱上拍摄"
“智能出现”：RayBan Meta和雷朋的经典太阳镜形成了价格对比。经典太阳镜卖299美元，AI太阳镜卖349美元。BleeqUp眼镜会比较什么产品定价？
吴德周：事实上，我们的眼镜是一种集多种功能于一体的四合一产品。这是一副专业的运动眼镜，镜片是由奥克利的供应商制作的。也是运动相机，运动耳机，还有对讲功能。最后我们定价在2000-3000元左右，相当于以上产品价格的一半。
“智能出现”：接下来，Meta和Oakley还将推出一款针对运动场景的AI眼镜。
吴德周：是的，他们的确在做运动，但是具体的形态和价格还不明白。
向未知未来的核心竞争优势致敬，不是先发优势，不是使用任何芯片、任何技术，这些其他人也可以花一些时间和资源去做。在场景选择、客户洞察、商品专注三个关键维度上，我们的核心竞争优势。
首先，运动场景的战略选择决定了我们的战场边界——这不是随机选择，而是经过多次调查选择垂直运动跑道。在这一领域，通用产品永远无法满足专业需求。
其次，是对用户的深刻理解。随着产品的迭代，我们会越来越了解运动客户，我们产品规格的选择都是为这部分运动客户服务的。
最后是感受打磨和品牌心智。但必须强调的是，在专业领域，品牌是用户信任的副产品，只能来自于对场景的终极理解和对产品的持续专注。
“智能出现”：将来你是否也不做一般情景的眼镜产品，怎样下定决心？
吴德周：不要做。如上所述，我们在一般场景中没有优势，不可能比手机厂商做得更好。但是在垂直场景中，他们没有优势，也不可能比我们做得更好。
事实上，对于我们来说，体育场景的市场规模已经足够大了。与体育表相比，佳明GARMIN也是一家市值400亿美元的企业。
“智能出现”：您是否测量过未来运动场景的智能眼镜市场会有多大？
吴德周：没有，因为智能眼镜还是一个新的品类，按照运动眼镜的市场来估计也不准确。
在运动场景中，每个人现在都用运动相机拍摄。但是现在使用运动相机有很多麻烦。客户通常需要将相机固定在头盔或胸部，这将导致画面效果不佳或角度不理想。客户还需要携带各种设备来纠正角度；二是电池寿命短，三是编辑需要很长时间。
BleeqUp是为这三个问题而设计的。我们的目标不是抢运动相机的工作，而是重新定义运动记录的标准。我们的核心目标用户是那些用手机拍摄的运动员。——它们并非不需要记录，而是目前的解决方案过于繁琐。
我们内部有一个调查数据。全球运动相机年销量在5000万台左右，10亿全球运动人群渗透率不到5%。95%的运动员要么不拍，要么用手机拍。
在未来，我们希望AI眼镜能够成为运动场景的主要拍摄设备，就像现在手机已经成为许多用户的主要拍摄设备一样。
“智能出现”：BleeqUp的第一款眼镜没有添加显示功能，原因是什么？
吴德周：制作BleeqUp 在Ranger产品之前，我们做了很多市场调查。国内外有上千份定性调查，有上百次面对面采访。许多用户说他们不需要特殊的显示功能。
理由在于，即使显示内容很简单，比如只是提示转弯，它也会把骑手的注意力从路面转移到显示内容上。在这个时候，如果地面上有坑洼或者碎石，骑自行车的人很可能会因为走神而发生意外。对骑行者而言，安全应该是第一位的。国外著名骑行软件Strava数据显示：70%的人在骑行过程中会因操作设备而发生事故。为了防止转移注意力，在骑行时应尽量减少操作设备。
另外，在AI眼镜上显示只能提示一些信息，但是用户需要增加很多钱，降低电池寿命。同时重量会达到70-80克，电池寿命和重量无法支撑用户全天佩戴。光波导流技术方案也有一些瓶颈，比如透光、眩光、彩虹图案，会让消费者不舒服，不愿意佩戴。
所以许多需求实际上是在深入了解了目标受众之后，自然而然的选择，而非哪种技术牛我就用哪种技术。
“智能出现”：每个人都会对下一代或未来的产品形态进行技术实力吗？您认为下一代的重要技术趋势是什么？
吴德周：眼镜是我们的主要产品形式，但是不同的产品形式可以根据不同的运动类型来开发，比如滑雪眼镜。
在技术方面，我们主要从三个方向进行R&D和迭代:首先是基本感受，尤其是电池寿命的优化；其次，AI在视觉图像中的应用，如一键切片功能和一键优化功能。虽然AI眼镜的图像素养可能不如手机，但AI为弯道超车提供了机会。
三是端侧AI模型。随著用户数量的增加，通过用户信息进行学习，眼镜AI系统将更好地了解用户。在未来，我们希望它能迭代成为用户的专属运动教练或运动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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