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桌｜泡沫也是科技的动力，质疑智能促进行业更认真的思考。

报纸记者 蒋立冬 AI创意

很多业内专家表示，关于风险投资圈领袖朱啸虎“退出智能”的言论，推动了关于人形机器人发展状况的讨论，对行业有益，泡沫也可以视为推动力。

4月10日，在商汤行业交流日举办的圆桌论坛上，人工智能企业商汤科技创始人、大型设备业务集团总裁杨帆提到“最近最能代表智能进步的事情”，称今年以来最具象征意义的事件是“机器人行业头部投资者开始公开质疑行业现阶段”。

杨帆认为这是一个难忘的时刻:“这个问题的出现意味着一个变化。在此之前，虽然大家都在讨论机器人，但更多的人可能还是会把它当成实验阶段或者R&D阶段的商品。当这些质疑的声音出现时，它促使我们所有人开始更加认真地思考:机器人行业作为一个行业和商业领域还有多远？”

此前，金沙江风险投资管理合伙人朱啸虎在接受采访时表示，近几年金沙江天使基金投资了一些早期的智能项目，最近几个月已经撤出。他认为现在具体智能特别受欢迎，但商业路径并不明确，尤其是人形机器人。在进一步的回应中，朱啸虎表示，“太热了，肯定要经历泡沫期”。这些言论引起了智能企业圈和风险投资圈的巨大争论。

在论坛上，人形机器人公司银河通用的合作伙伴和大模型负责人张直政同意杨帆的观点，即异议的出现证明了我们认真考虑机器人行业的前景。

张直政还指出，即使泡沫存在，也不意味着智能行业面临严重问题:“在我看来，泡沫是科技创新的必然动力。历史上，许多最初的技术想象被视为泡沫。例如，我们在发送信件时想象无线通信和手机。...当人们开始讨论泡沫时，这实际上意味着技术的想象力已经突破了当前的边界。”

张直政表示，作为一线研究人员，应该从宏观叙事出发，结合微观产业应用的需要，真正落实技术，让技术成为服务大家的工具，在保持创新活力和动力的同时，乐观谨慎地对待各种观点。

上海交通大学副教授、上海人工智能研究所首席科学家闫维新也分享了他对具体智能“泡沫”问题的看法。在他看来，泡沫是指一系列偏离原有价值的现象，可以类比为PID控制渠道(反馈调节机制)。有一个超调和回调的过程:“不要以为超调就偏离了多少，也不要因为回调就失去信心。只要大方向正确，最终会发现具体智能及其相关应用的落地，以及机器人本身上限与当前应用场景下限的交集。”

闫维新认为，从业者需要冷静思考。在智能制造、服务娱乐、特殊身体替身等诸多领域，身体智能可能会逐渐发挥作用，满足公众的需求。例如，他期待看到机器人在危险场景中发挥危险替代作用，取代人类:“我认为这是我们三到五年后能看到的。不要因为现在大家都有一些负面的想法就觉得这条路不好，但还是要有信心。”

此外，在提到智能行业中美差距时，闫维新表示，可以从计算率、算法和样本三个角度进行分析:计算率部分在实践、推理和相关生态方面存在一定差距，但国内外技术正在逐渐追逐，差距正在逐渐缩小；算法部分，可以说国内外是平等的；但在样本部分，虽然国内开放场景下样本的收集量很高，但是，在机器人操作过程和应用场景中，数据采集仍然存在不足，机会更大。

杨帆说，我们必须正视不足才能进步:“对于应用程序来说，最终有效的指标是端到端的结果。我认为硬件的缺点或不足可以通过软件的努力来弥补，比如更好地适应和优化模型和硬件。一个典型的例子是DeepSeek。通过考虑模型结构、参数和硬件规格，他们实现了令整个行业震惊的推理性价比。”

杨帆补充说，行业的进步需要上下游之间的更深入交流。我相信中国科技产业在全球竞争中会通过“卷”的方式展现出强大的综合竞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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