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学者叶嘉莹生命诗学的“生命感悟”

以无生之意为有生之事。以悲观的心态过乐观的生活。学者叶嘉莹的生命诗学以更强大、更坚韧的力量激励着更多的人。《穿裙子的学者，最感人的诗:叶嘉莹百岁生活》提炼了“有机理解”的方法，深入系统地诠释了叶嘉莹百年的心路和学术历程。她的生活诗学不仅充满了对生活情感的眷恋，也肩负着传承文化的责任。

李云 / 着， 浙江人民出版社

体会诗歌的女儿“生命诗学”

2024 年 11 月 24 日，学者叶嘉莹在天津仙逝，享年享年。 100 岁。“百年人生，千古风华”，叶嘉莹一生经历了太多的苦难和不幸，母亲早逝的打击，留在国外的流浪，婚姻的不幸忍受，晚年失去女儿的痛苦...她的伟大之处在于，她把生活的复杂和丰富变成了诗歌的营养，成为了一生的“诗歌女儿”。所以，回顾叶嘉莹的生活诗，不仅需要学习的研究，更需要生活的感悟，这也是《穿裙子的学者，最感人的诗:叶嘉莹的百岁生活》(以下简称《叶嘉莹的百岁生活》)的感人之处。作者李云整理了一段清晰的学术生命史，提炼了“有机理解”的思维方法——这不仅是叶嘉莹学术作品的核心本质，也是李云实践的学术策略。

在学术实践和生活经验两条线索中，叶嘉莹百岁生命交织成一种独特的生命诗学。与现代西方理论对思辨的依赖和概念的运用不同，它强调了中国传统诗歌中感知的力量，坚持简单的人文主义立场，将诗歌视为诗人的生命痕迹，将阅读激活为超越历史间隔的精神交汇点，用读者的生活经历照亮诗人的内心角落，敲响诗歌的大门，打开不同的生活风景。

生命诗学与诗歌的本质特征相呼应，即叶嘉莹多次强调的“诗歌应以感觉生命为主要素养”。由此，李云意识到“心中真实的人生经历或人生情感是构成诗歌的本质要素，是诗歌生活的真正源泉，有这个要素的诗歌才是真正的诗歌”。从这个意义上说，《叶嘉莹百岁人生》突出了诗歌阅读是心与心的冲击，是人生的相遇。叶嘉莹的学术工作不仅为诗歌研究开辟了一个全新的境界，实践了一个全新的范式，也在质疑“诗人是什么”和“读诗有什么用”的时代氛围下，展现了“读诗”的现实意义——“用诗探索生活的态度、价值和意义”。

纪实片《真水月在手》 图

经过百年的阅读体验和学术实践，生命诗学生发于叶嘉莹，根植于她深厚的家学渊源和漫长的心路历程。《叶嘉莹百岁生活》的创作特点是在详细叙述个人经历的基础上，时刻注重与学术成就的互动，使生活诗歌的学习成为学术与生活的融合。第一章《家庭背景与思想》破解了叶嘉莹的“诗歌生活背后的家庭文化”，展现了“诗礼之家的文化氛围”对叶嘉莹年轻时性格发展的作用，尤其是她父亲叶廷元的“弱德之美”，这是她终身受益的精神遗产。更重要的是，诗礼之家不仅养育了“诗歌女儿”，还积累了“学者”的精神。叶嘉莹一生都在努力传承诗歌文化，贯彻“学者”对“道”的信念和发展。从这个角度来看，她对诗歌的热爱不仅充满了对生活情感的眷恋，也肩负着对文化传承的责任。“学者不能不坚强，任重道远。”她的人生诗歌恰恰是对这句话的极好呼应。难怪她会有“尼父还是我师”的感觉。

《叶嘉莹百岁人生》梳理出以生命为基础的诗歌立场，提炼出“有机理解”的诗歌方法。这是李云在回顾叶老师的生活诗学时实践的学术策略，指的是“换我的心为他的心”的一种思维方式，感受到的是作者对生活的真实体验和感受，而不是我们一般分析的诗歌中的思想内容和艺术风格”，体现在展示和实践的相互配合上。因此，在诗歌、叶嘉莹和李云之间，形成了以生命为核心的诠释循环，散发着人文主义文学研究特有的生命温度。

如果这本书提到了诗学名著《旧诗新演：李义山〈燕台四首〉》在解读中，叶嘉莹将《燕台四首》中“春”、“夏”、“秋”、“冬”的季节轮换理解为诗人隐藏的生命秘密，让一个深情的生命穿越历史的障碍，一字一句地展现山川:春天萌发的活力意味着深情生命的诞生；夏季茂盛的“芳树”，高昂的诗人痴迷和固执的天性；深秋低吟的“相思”和“怨恨”，隐含着诗人独自承担起起起落落的命运和心灵痛苦的悲伤；隆冬坚冰的“冰霜华”，保留了一种诗意、美丽、绝望的死亡境界。经过叶嘉莹的“有机理解”，李商隐的晦涩恰恰反映了深情生活的秘密和鬼魂，展现了“深情生活”的活力和诱惑。这些悲观、悲伤、绝望、痴情的诗，被她还原为生活本身的自我表达。

李云倍感“有机理解”的可贵与可敬，她还以实践的方式完成了致敬，续叶老师生命诗学。《叶嘉莹百岁人生》以整章的篇幅介绍了叶嘉莹的古典诗歌和歌曲创作。当她用“有机理解”来接近自己诗歌中的历史信息和生活密码时，她发现自己的诗歌创作与个人经历有着默契的同步。诗歌作为对生活的表达，承载着历史、记忆和空白之间“千载情痴”的自我性格和爱国精神，与过去和现在交流，展现了不同时代的个人命运。展现中华民族的珍贵精神。“欣赏中华果实自强不息，辟地开天功不浅”的民族自豪感，“谁知百劫余生日，更苦的明珠掌上珍”的丧女之痛，“莲实心应不死，人生易老梦偏执，千春犹待发华”的豁达胸怀...都透露出叶嘉莹在历史剧变和现实考验中的生活情怀，勾勒出一个活泼的心灵和一个有精神意识的人。

另外，这本书不仅展开了“诗歌女儿”的一生，而且书写了中国故事的丰富多彩的篇章。百岁生命的叶嘉莹，贯穿着中国的现代史和当代史，连接着新老中国的文化。特别是她一生致力于古诗词的当代传承，在中国诗歌传播的最前沿，她不仅面临着古今之间的时间间隔，还面临着中西文明的挑战，这也让生命诗歌表现出更深刻的历史价值。

书中强调，叶嘉莹在向海外学生讲授古诗时，将西方理论与中国诗歌融为一体，敲响了语言差异和文化背景阻挡的文明之门，展示了“有机理解”是与全世界人类情感交流的纽带。她努力向世界传播中国诗歌的魅力，一定会成为中国故事的一部分。在漫长的历史中，她将永远被后人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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