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DeepSeek等人工智能伦理问题面前，庄子哲学能提供哪些答案？

1990 在时代，当我们开始用电脑写作时，报纸上有很多批评，认为电脑会毁了写作，甚至毁了人类的灵魂。目前只是大大扩大了我们的手。再往前看，传说黄帝命令仓颉写字的时候，“天雨粟，鬼夜哭泣。”当代人当然不相信，但古人相信。

▲ 雪鱼，中华民族神话与传说 绘

当互联网出现时，媒体上也充满了“哀嚎”。许多人推测文学的死亡。事实上，文学的表达正在迅速渗透到大众文学中。当短视频出现时，作家和学者悲观地看待它，但现在许多人离不开它。

另一方面，当汽车发明时，每个人都很高兴，因为它无限延伸了我们的脚。当摄影技术、互联网和短视频出现时，很多人都很高兴，因为它无限扩展了人们的眼镜，向我们展示了以前看不见的世界。当电话发明时，我们一定对如何通过一条线与遥远的家人交谈感到惊讶。现在，连那根线都不存在；当我们用电烧水而不是火的时候，我们不再惊讶于没有火就能烧开水，因为电的奇妙之处并不奇怪；“网络生代”可能对互联网和人工智能技术感到惊讶，他们可能认为世界就是这样。

我在想，当古人听着鬼哭的声音创造文字时，他们必须希望有更先进的工具来代替石头，而不是用石头在岩壁或龟甲上刻下文字。所以，木材、金钢石制造的工具逐渐被金属工具所取代，而机器所取代的那一刻又是多么令人恐慌。当我们努力学习世界上所有的知识时，我们希望所有这些过程都会消失，我们会不劳而获地拥有世界上所有的知识。那些科幻、仙人、穿越剧都在表达这些想象力，所以字典出现了，但也是人工的，没有给人类带来恐慌。只有互联网出现的时候，人类才有真正的恐慌，尤其是老师。我们这些教人类知识的人，慌了。现在，人工智能又出现了，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 20 世纪初，《点石斋画报》上的《宝镜新奇》

因此，我的结论是，汽车和其他交通工具增加了我们的脚。计算机、手机等数字设备延伸了我们的手、听觉和视觉，而互联网和人工智能无限扩大了我们的大脑。是的，一切都是我们人类执念创造的工具。没有我们的执念，这些东西就没有根，也没有机会，更不可能进化。

现在我们来谈谈人工智能的进化。总有一群人在谈论人工智能未来如何取代人类，但我相信它不能取代人类。在更普遍的意义上，它仍然只是一个工具。即使它有人类无法拥有的计算能力，它仍然只是一个工具。我们失去了一种能力，同时又有了另一种能力，但我们只是习惯不同。

近日，我用 DeepSeek 试着写一组以鸠摩罗什为主题的诗，有十一首，我的学生也写了一首。两者都不一样，只是因为指令不同。我在微信官方账号发布后，署了我和我。 DeepSeek 这个名字，就是共同落款。有些朋友马上说是这样 DeepSeek 创造，不是我的。而且我要说，现在我们是共同落款的，当我们普遍使用后，DeepSeek 它消失了，仍然只是我们自己。它仍然是一个工具。

归根结底，人们对人工智能的恐慌来自于它最终是否会拥有灵魂，人们担心它会超越自己。也许到目前为止，我们人类所有的器官都有延伸的工具，“六个”的眼、耳、鼻、舌、身、意都无限延伸。还有什么不能延伸的？似乎只剩下灵魂了。现代人不相信灵魂，但仍然意识到我们有一种独特的感觉能力，暂时称之为灵魂，也有人称之为精神、观念。我们害怕有一天人工智能会控制人类，这涉及到人类灵魂和技术的伦理、概念等方面。

农村的老人对房子有一种认识，那就是房子是有意识的。当你想住在里面的时候，它是活的，充满活力的。当你走不动的时候，它会莫名其妙的坏掉，最后塌掉。那只是表象。老年人对房屋更为普遍的认识是，它要符合古代圣人为我们设定的伦理道德，这就是古代建筑道德。一群风水大师掌握着这些伦理思想。房子的中心在哪里，大门在哪里，侧门在哪里，卧室在哪里，床在哪里，书桌在哪里，都有一套规则在运作。按照这个规则建造的建筑，比如北方的四合院，包括紫禁城、武当山建筑群和许多著名的刹车、古城。换言之，古代人对建筑有自己的大数据系统。伏羲画八卦是古代人几十万年来观察和体验的大数据结果，女娲补天也是对这一大数据的修订。这些都属于古代科学，百姓日常使用而不觉。

汽车被我们称为机器。大多数人认为它没有灵魂，但如果你喜欢它，你会每天都感到快乐，并称赞它。它与你的人和车融为一体，会保护你。它实际上有灵魂。庄子说，道在哪里？一切中。道是精神，是灵魂，人和一切都是器皿，所以道在器皿里，但人对道的认知更高，可能没有更多的东西，只是自然存在于无意识中。

因特网和人工智能也是如此。我们喜欢的是它无限延长了我们的能力，但是我们也担心它没有伦理。现在是时候思考它应该有什么样的伦理了。有了伦理，我们就会相信它，适应它，不自觉地使用它。相反，它可能是危险的。所以，每个人的担心都不是没有道理的。一些技术专家表示，它将无限进化，甚至取代人类，显然是心中没有意识到伦理问题。如果没有伦理规则，计算机、因特网和人工智能自然会在某一天反过来控制我们。所以，制造什么样的人工智能才是符合人类自身发展规律的？

寻求中国传统哲学是答案之一。如果道教是自然的，那么人与自然和谐相处。一切都必须有与自然和谐相处的规则和伦理，这对人类来说是一个吉祥的新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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