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十年的旅程，我们收获了什么？

由上海市戏剧家协会、中国戏剧家协会《剧本》杂志协办的中国戏剧家协会、上海市文学艺术联合会、上海市黄浦区委宣传部、文汇报社、上海戏曲艺术中心联合主办。 2024 年度中国小剧场戏曲表演暨第十届“戏曲” · “呼吸”上海小剧场戏曲节前圆满落幕。10 天里，12 这部曲目精彩上演，超级 35 人们走进直播间听幕后故事。十年来，一批戏曲家在这一平台上崭露头角，表达了他们对当代戏曲创新与发展的认识。十周年是总结，也是展望。本报邀请业内人士和一线创作者回顾十年，深入探讨小剧场戏曲的潜力、方向和未来。 ——编者

粤剧剧照《奉天承运》

如果我们看看国内各种关于小剧场戏曲的节日和表演，中国小剧场戏曲表演有一个特点——细水长流，精耕细作。演出将曲目定位为 12 在舞台的左右，数量的控制是质量的控制。质量不求数量，体现了一种专业、精致、小巧、美观的艺术追求。这也符合上海海派文化的风格，让艺术在简约中传承，在优雅中展现出来。

在过去的小剧场戏曲中，人们更注重创新突破和跨界融合，但现在他们也非常注重继承和创新并重的理念，积极打造戏剧个性，让戏剧的独特魅力成为创新的背景，而不是盲目抛弃传统本身去追求所谓的“新”。比如高甲剧突出丑行特色，锡剧唯美精致，昆剧对内心细腻深刻的诠释等。，这也是近年来强调文化自信的体现。

剧场的“青春”特征不仅体现在年龄上，也体现在心理上。近年来，著名艺术家和老艺术家的加入让我觉得他们都有一颗年轻的心，有着无尽的艺术和不断的探索。他们的参与提高了剧场的质量，激励了更多造诣深厚的艺术家积极参与小剧场戏曲的创新和发展，共同推动了这种艺术形式走向新的高峰。

今年的演出包括人性微妙的深刻洞察、历史宏大叙事的精神解读、文化哲学的微妙传递、著名文学作品的当代回响、传统故事的现代解读、表演风格的跨界突破等。其中，昆剧《六图》可以算是一部震撼人心的作品。从选材到演绎，都打破了昆剧的传统框架。以艺术的名义，将杀人和灵魂交易的情节融入古典优雅的昆剧情境，挑战普通道德的常规判断标准，细腻入微地探入人性最幽僻、最隐秘的角落。石小梅和李政成的表演，将主角一丝一念的转变，隐藏在心底的复杂动机都精确地捕捉放大。无论是吴道子在疯狂的创作中微微抽离良心，还是卢罂公愿意去死后斑驳不可预测的感情，都被一层一层剥离，展现了人性在艺术执着和道德纽带之间的深邃路径，内涵无限，耐人寻味。

昆剧《青山许我》聚焦苏轼“乌台诗案”这一人生转折点，展现了他在狱中的心路历程。充分发挥昆曲擅长写梦的特长，融入现代理念，打破时空理念，以“鹤翁”为意境贯穿整部剧，巧妙地将苏轼人生不同阶段的“不满”联系起来，在苏轼的过去、现在和未来自由穿梭，构建了一个诗意而灵动的舞台时空结构。“鹤”的自由，高贵的寓意，代表着苏轼心中的洒脱超逸。

粤剧《奉天承运》突破了传统戏曲的叙事模式和表现形式，深入探索了人心和人性的复杂性。戏剧的冲突和翻转令人惊叹，这在莎士比亚是不幸的。演员们将传统粤剧与现代表演艺术相结合，实现了体验与表演的有机融合，使得整个表演充满了张力和感染力。

当然，今年一些歌曲的表演也暴露了一些问题，让我反思一下小剧场戏曲如何在有限的时间内讲好故事，巧妙而自然地突出深刻的主题。剧场虽然是实验场，但绝不是“自由市场”。传统经典剧目的改编和创新不宜过于随意。在创新的过程中，我们应该坚持戏曲艺术的本质和底线。创作者应该在敬畏和深入研究经典剧目的基础上进行创新。

作者：罗松

文章：罗松(《中国戏剧》杂志主编，编审) 编辑：钱亦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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