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知乎如何盈利的问题，海对面的Reddit有答案。

“他们不喜欢你，但你是最有竞争力的。”Reddit在今年春天被投资机构拒绝的IPO仅仅半年时间就宣布盈利。

对了，美股还上演了一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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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Reddit最近发布的2024年第三季度财务报告，该季度的收入为3.484亿美元，净利润达到2990万美元。自2005年成立以来，该公司首次获利。

然而，Reddit在强劲复苏的美国数字广告市场中获得利润并不是关键。真正让他们赚钱的是“今年早些时候签订的数据许可协议”。

在IPO之前，Reddit先后与谷歌、OpenAI建立了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并以良好的价格出售了自己平台的数据。今年第三季度，AI内容授权为Reddit提供3320万美元的利润，正好覆盖了净利润。很明显，Reddit的收入仍然没有希望，因为销售数据没有给这些AI制造商。

Reddit作为一个典型的内容社区，只有广告和付费会员才能赚钱。Reddit每月只有5.99美元 Premium，这是一种纯粹免费的广告会员付费，而不是将一些高质量的内容制成付费商品，这也导致Reddit的订阅服务对普通用户缺乏吸引力，而Reddit的招股书也表明其收入高度依赖广告。

但问题是，Reddit社区的匿名性和自治性，都让广告主担心其广告业务的安全性和稳定性。要知道，去年夏天，数百万Reddit客户和8000多个版块组织了一次“大停电”抗议，以抗议Reddit阻止第三方客户端的决定。尽管这种“行为艺术”证明了Reddit社区的活力，但它也实际上让投资者看到了这个平台的多变性。

基于BBS的网络论坛自然很难盈利。事实上，从古代的世界末日到今天的知乎、小红书，甚至海外的Reddit都是一样的。Reddit与Twitter完全不同，后者是以KOL为节点，对一群人进行“布道”，而Reddit则是以帖子为核心，对一群人进行相互讨论，这种微妙的差异注定了后者的用户群对广告非常敏感。

起源于PC互联网时代的Reddit，与移动互联网崛起的年轻一代有着本质的区别，那就是他们都强调客户之间的互动，而作为移动互联网的杰作，Tiktok恰恰相反。Tiktok中的MCN甚至总结了“5秒注意力，10秒翻转，15秒粉涨”的模板，强调亮点的外部和情感渲染，让用户放弃思考，沉浸其中。

强调用户互动会导致用户相对理性，从而不能成熟广告业务。类似的情节不仅出现在Reddit上。事实上，Reddit的收入对国内互联网制造商，尤其是知乎有着非常积极的示范作用，甚至可以成为后者盈利的重要参考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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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根结底，自2021年知乎上市以来，同样从来没有盈利过。

此前，9月下旬，知乎发布了2024年中期财务报告数据。报告期内，该企业实现营收18.94亿元，同比下降7.1%，净亏损2.46亿元，也是自上市以来单季度净亏损的最低点。营收下降，亏损收窄。显然，知乎的“降本”工作在背后取得了显著成效，但一个不好的信号是，其付费会员、广告业务收入、客户指标等关键数据均有所下降。

2023年知乎发现的第二条增长曲线付费阅读，仅用了一年时间就出现了衰落，这显然不是一个好运气。知乎这一战略实际上是正确的，通过付费阅读来促进会员订阅，但是在战略上，知乎并不是一个简单的网络平台。直接将盐选栏目的付费内容与问答方式混合，会让用户体验直线下降。有用户说:“现在看了很久的答案，第一步是拉到底，看看有没有付费。这个吃法比视频平台还难看。”

在知乎上看网文可能会给用户一时的新鲜感，但如果你真的想看网文，就不要有太多的选择，比如起点、晋江、西红柿。多元化不足促使知乎付费会员服务下滑就是证据。所以，如果真的想找到另一个平衡商业化和内容生态的盈利点，学习Reddit销售数据真的是独一无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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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AI厂商，尤其是底座大模型厂商，对语料材料的需求一直存在。只要内容方想卖，基本没人买，高价也能轻松卖出。与Reddit相比，它是目前英语互联网上最时尚、最日新月异的词库，知乎也是中国互联网上质量最高的词库。然而，知乎在今年5月开始实施的网页端无法登录客户查看全文，这足以说明他们理解自己平台数据的价值。

事实上，对于小工厂来说，“百模对决”是一个浪漫的陷阱，加入大型军备竞赛毫无价值。巨额投资与收益难以匹配的现实，让大量出现在2023年的AI创业公司消失了。与百度的文心言论、阿里的通义、字节跳动的豆包、腾讯的混合元素相比，知乎的知海图似乎没有优势。目前他们唯一的AI产品“知乎直答”也局限于知乎App这个小世界。

在模型成为昂贵的“大玩具”之后，中小厂商继续烧钱已经成为一条不归路。目前，互联网项目要想提供AI服务，并不一定要有大模型。基于API调用其他大模型是一个非常成熟的游戏。如果知乎没有知海图的“负担”，自然可以模仿Reddit、向AI制造商销售数据。

而且站在2024年秋天这个时候，不折腾、躺平或许对网络中小厂商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

本文来自微信微信官方账号 “三易生活”（ID：IT-作者：三易菌，36氪经授权发布，3e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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