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粉三百万，疯狂小杨哥还能翻盘吗？

出品/Tech星球

作者/翟元元

疯狂的小杨哥带货翻车事件，从他和辛巴两位头部主播低价竞争的私人恩怨和口水战争，发展成为官方联合调查组涉嫌“误导消费者”的虚假广告的风口浪尖。

9月17日，合肥市高新区市场监督管理局发布情况报告:近日，三羊网络科技有限公司直播带来的“香港美诚月饼”备受关注。现已立案调查三羊网络科技有限公司涉嫌在直播间“误导消费者”，将按照调查报告依法处理。

合肥市市场监督管理局官方微信微信官方账号19日发布情况报告，合肥市市场监督局与商务局、公安局等部门成立联合调查组，依法依规审查处理，坚决维护消费者合法权益，针对近期网络反映的三只羊网络科技有限公司相关问题。

虽然，最终如何惩罚还没有最终决定，但已经成为双输的局面。辛巴Aautorapper账号的直播权限被封杀，疯狂的小杨哥名利双损，损失惨重。根据妈妈的数据，“疯狂小杨哥”抖音账号的粉丝总数从9月1日的1.2亿下降到9月17日的1.17亿，20天下降300万，每天还在以20-30万的速度流失。

虽然三只羊的账号在停播一天后恢复了直播，但几乎所有的直播间都是差评，评论区充斥着“还没关门”、“顶风作案”、“如何依然播出，生活真的很艰难”等质疑声。甚至Tiktok平台也受到质疑，没有对疯狂的小杨哥账号进行任何处罚。

无论最后的处罚结果如何，失去的口碑和信誉，已注定疯狂的小杨哥难以全身而退。

01

三只羊公司运作正常，冷暴力售后赔偿

一个月饼扳倒1.2亿粉丝的抖音一哥的故事，还在继续发酵。

中秋节前夕，疯狂小杨哥因在直播中销售美诚月饼，直接从此前沸腾的私德疑似塌房转变为带货翻车。根据疯狂小杨哥在直播间的介绍，“美诚月饼是香港的高端品牌，每一个都是米其林师傅做的，香港只能排队买一盒238元。”三只羊和曾志伟等香港明星的背诵，让美诚月饼和香港知名品牌美心月饼一样出名。所以，这个月饼几次直播的销售额就高达5000万元。

根据妈妈的数据，美诚月饼的佣金是1%。假如按这个计算，三只羊的佣金收入是50万元。

原本是一场普通的直播销售，直到有消费者发现“美诚月饼的产地不是香港”，美诚月饼在香港“查无此店”。根据网友曝光的产品包装数据，这款美诚月饼印有“香港美诚食品集团有限公司”二字，品牌运营商为“广州美诚食品有限公司”。广州美诚食品科技有限公司、佛山美诚食品有限公司有两家生产商，不是香港生产的。另外，价格也不是真的给“家人”(客户)打下来的，其它电商平台的销售价格是59元三盒。

直到那时，三只羊的“家人”才意识到自己被误导了。在8月份发布的疯狂小杨哥抖音账号的视频下，仍有客户前往留言泄愤:“谢谢你给我们打了59月饼169”、"我怕他这次又活了下来"。

面对汹涌的舆论，三只羊选择了冷暴力，三只羊没有像其他头部主播那样公开回应赔偿，无论是被质疑卖假茅台，还是被央视315曝光的槽头肉，还是这次假“香港月饼”。

三只羊之前披露的售后渠道“三只羊的网上售后”，被问及月饼是否可以在抖音的官方账号退款，客服只回复说:“很抱歉给你带来不愉快的消费体验，你反馈的问题会及时同步反馈。”。

冷暴力似乎引起了更多的愤怒。“三只羊不能通过拖延和躲避来解决危机”、“三只羊不再玩文字游戏”、“沉默，不能推卸责任”等声音沸腾了。

除了冷暴力的售后补偿，据了解，其他三只羊还在正常运行，员工照常上班。在招聘网站上，三羊集团的招聘仍在顺利进行。即使最近处于舆论风口浪尖，还是有人去三羊总部面试。一位三只羊离职的员工说，毕竟三只羊的福利比合肥其他公司好。其实所谓的好福利，其实只是五险一休。

三只羊的账号矩阵已经停播了一天，直播已经陆续恢复。除了直播间的差评声，其品牌合作似乎也受到了影响。9月20日，“三羊网”直播间销售小杨特别挑选的产品，而“疯狂小杨弟(三羊食堂)”直播间只有四个产品链接，四个产品都是名为“奇古堂”的品牌。

三只羊之前到处注册分公司的项目，据了解，杭州三只羊总部还在正常装修中。有网友爆料，三只羊集团沈阳子公司“早就空了”；目前上海分公司办公场所处于未开工状态；厦门三只羊处于无人状态。

02

从草根到“带货一哥”

只有一年的时间，从顶流到塌房。

去年，疯狂的小杨哥和三只羊依然骄傲地存在。选择合肥年度总部企业，两年内纳税约7亿元。根据公开数据，2022年，三只羊公司直播销售产值超过100亿元，营业收入8.6亿元，税收高达2.5亿元。2023年三只羊直播销售产值将超过300亿元(中国企业家报道，2023年GMV为160亿元)，营业收入可达15亿元，纳税预计将超过4.5亿元。

据第三方数据显示，自2022年以来，直播销售GMV已达近80亿元。甚至在9月份的舆论风口浪尖，他在9月7日的场均直播销售GMV也创下了历史新高，达到1.5亿元。

生意越做越大，商业版图从个人搞笑IP扩展到直播销售、切片、直播培训、短剧、自建供应链、出海。三只羊(合肥)控股集团有限公司通过直接或间接持仓，拥有42家企业的实际控制权。在这些切片业务中，三只羊津津乐道：2022年，共有1.1万多人获得了三只羊网的切片授权，人均收入达到17000元，切片带货收入达到1.87亿元。2023年，三只羊预计授权账户和人均收入将翻一番，带货收入可达6.8亿元。

在创造财富的同时，也大幅扩张:花1亿元在合肥买了三座羊直播大厦；合肥奥体中心“小杨选星演唱会”耗资3000万。；甚至走出合肥，将触角延伸到杭州、上海、厦门、香港等全国许多城市。三家羊香港分公司开业时，曾志伟、钟镇涛、陈浩民等一批港星艺人亮相开业典礼，为三家羊站台。当时，业内不少人分析说，三只羊可能会赶上去香港上市的顺风车。

疯狂小杨哥的个人财富也在迅速上升。据广东电商峰会论坛报道，2023年主播净收入50强，疯狂小杨哥以年收入32.123亿元超过主播辛巴、李佳琦(30.553亿元、22.725亿元)排名第一。无论数据是否属实，他自己也完全完成了从草根到企业家的反击。

疯狂小杨哥的个人叙述是，90后的他今年还不到30岁，因为草根反击，普通意义上的成功学习经典案例。春风得意马蹄急，一路大踏步前进。

一家三只羊公司的前员工告诉Tech星球，过去三只羊真的很高兴，每个人都纯粹创造了快乐。小杨哥也确实是直播天才，每一位明星做客都特别有趣。只是企业的规模越来越大，越来越复杂。另外一名离职员工表示，三只羊的福利待遇还可以，比合肥其他企业好很多。主持人团队气氛还不错，总体来说还是比较正规的，毕竟总部几乎有2000多名员工。

如果没有这次月饼事件，也没有和辛巴的口水战争，三只羊将遵循正常的发展轨迹。即使Tiktok电商增速放缓，直播销售收入达到顶峰，也有望超越东方选择，与辉同行，稳居Tiktok带货第一兄弟的位置。

03

品控与售后

三只羊直播卖货虽然晚，但起点和东方选择、董宇辉差不多。

2021年3月，疯狂小杨哥成立合肥三羊网络科技有限公司，同年9月，开通电商直播，首次直播销售额达30万元。2022年，由于反向带货爆红。2021年12月28日，东方选举开始了第一场直播节目，2022年6月，由于董宇辉清流直播而出名。

2023年，两家直播GMV销售额均达到100多亿元。

同样的直播卖货，同样的MCN机构，为什么疯狂的小杨哥翻车会这么严重？是偶然的，网络名人中仍然存在企业家短板等一定因素？

其实其他头部主播带货也不是没有翻车事故。就在疯狂的小杨哥月饼带货翻车后不久，董宇辉和辉的直播间也被曝出销售疑似有问题的月饼。和辉回应月饼疑似质量问题，说确实卖过，会反馈审核。其他主播，如李佳琦、罗永浩、辛巴，都经历过带货“翻车”事件。但是没有一个疯狂的小杨哥这次引起了很大的争议。

三只羊这次带货翻车，网友批评最多的是出了问题，三只羊“装傻”“不回应不赔偿”。相比之下，“交朋友”的直播间出现了月饼问题。9月11日，“交朋友”正式发布公告，承诺月饼产品“退一赔三”。虽然售后支付相对滞后，但可以最大限度地平复公愤。

目前三只羊暴露出来的问题主要在于质量控制和售后，但这与它们的基因密不可分。一个由白牌产品支撑的商业帝国基本不稳定。与完善的知名品牌相比，白牌产品风险高，可能存在食品安全、质量差等诸多风险因素。过去三只羊合作过的许多供应商都被市场监管部门责令整改。

高端之路很难走。去年，小杨哥使用美容产品，但一位欧莱雅人谈了半年多，从4月到11月。他的主播“红绿灯的黄色”甚至因为低俗的商品风格而被质疑降低品牌调性，当时他带来了大品牌YSL。

目前还不知道三只羊会因为月饼事件而面临怎样的惩罚。但如果做了真正的“虚假广告”，按照“退一赔三”的原则，三只羊可能会面临1.5亿的赔偿。

最近在抖音上流传的一段视频是，面对网友的质疑，小杨哥最近做客的主播“七老板”直播间，他做出了一些简单的回应。对于为何没有回应的质疑，他解释说，不是没有回应，而是无法回应，稍微说一句话就会被过度解读。提到月饼和售后服务，他在视频中说：“现在做什么事情都是被盯着看，这么被盯着看，我们敢卖假货吗？不但没有，更不敢。售后服务一定要处理好。”

对于疯狂的小杨哥来说，从网络名人到企业家，月饼事件只是一个副本。他自己也知道阻力很长，在直播中说:“你让我像其他企业家一样思考，我至少要沉淀10年，就像他们说话一样。”。只是未来要看信任他的“家人”是否愿意给他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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