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星舞者到舞团总监,谭元元的一次华丽转身
今年2月,谭元元结束了旧金山芭蕾舞团29年的舞蹈生涯。她华丽地转身,作为一名创意总监,在苏州芭蕾舞团打开了全新的工作页面。
7月31日,谭元元带领苏州芭蕾舞团登台上海大剧院,用《小夜曲》和《春天的节日》展示了舞蹈团的新形象。回到家乡的谭元元,依然是上海戏剧学院舞蹈协同创新中心主任、特聘教授,在上海和苏州过着“双城生活”的教学任务。
苏州芭蕾舞团谭元元
加入苏芭,走出舒适区
在皎洁的月光下,一群看似随意的舞者随着一首美妙的小夜曲翩翩起舞,推动观众身临其境,沉溺其中…
乔治·巴兰钦创作于1934年的《小夜曲》,是美国芭蕾的鼻祖,今年迎来了90周年。这部作品不仅为美国芭蕾学校的发展奠定了基础,也是巴兰钦自己最喜欢的作品。
谭元元也对《小夜曲》情有独钟,绕过了不少于100次。“这是一个必须跳舞的经典节目。”谭元元希望苏芭的舞者也能感受到巴兰钦浪漫而宽广的艺术思维。为了获得版权,她亲自给巴兰钦股东大会发了一封邮件。
“他们邮寄了一本厚厚的服装手册。面料应该是一样的,颜色应该是一样的。每个细节都有严格的要求,必须按照正版来。”股东大会旗下约有50位芭蕾大师专门教授巴兰钦的内容。为了保证原汁原味,他们特意派了一位老师来苏州,给舞者上了三个半星期的课。“90年来,《小夜曲》能够这样传承下来,这与他的坚持和认真是分不开的。”
小夜曲对女孩的身材几乎要求很高,舞裙薄如蝉纱,为了保持轻盈的身材,姑娘们对饮食有严格的要求。
自1913年斯特拉文斯基的《春节之祭》问世以来,诞生了无数舞蹈版本。2020年,苏芭引进了美国编舞伦·泰特利的《春节之祭》,这也是苏芭自建团以来的第一部版权引进作品。
“这两部作品的风格截然不同。舞者需要一个开关来快速改变肌肉和神经的状态。”《小夜曲》和《春节之祭》的结合呈现出来,浪漫的温柔与狂野的激情形成了鲜明的风格对比,不仅给观众带来了极具冲击力的视听体验,也通过多样化的作品训练提高了舞者的专业素质。
谭元元也纠结于走出舒适区,担任苏芭的创意总监。纠结的一点是,她对自己要求很高。如果转型失败,她害怕自己受不了。“最大的障碍是自己,而不是别人。”最后,她鼓励自己,“不要害怕改变。”
第一天,有些舞者忍不住颤抖,有些舞者不敢看她的眼睛,低头看地板。从明星舞者到创意总监,转换身份需要时间。“我很累。以前,作为一名舞者,你可以专心跳舞。现在我就像一个大家长,什么都要担心。”
比如安抚舞者的情绪,处理舞者的伤势。在排练《春节之祭》时,扮演祭祀者的男舞者颈椎受伤,谭元元建议对方不要坚持,及时治疗。表演前,舞者顺利回到舞台上。
谭元元带来了舞团丰富的舞台经验、艺术审美和国际资源。“最重要的是给他们一部好作品。每个人都非常积极和合作,他们的成长肉眼可见。”谭元元希望未来能带领团队排练更多原创歌曲,同时走出去,在世界上进行更多的交流和表演。
告别旧金山芭蕾舞团的谭元元
告别舞台,打开新的页面
二月十四日,情人节那天,谭元元结束了她在旧金山芭蕾舞团近29年的舞台生涯。那天也是她48岁的生日。
谭元元的告别表演是《茶花女》。演出消息发布后,订票网站爆炸,演出票迅速售罄。演出结束后,她慢慢走向舞台前沿,优雅地鞠躬,单膝跪地,双手抚摸着舞台。许多人在鲜花和掌声中流下了眼泪。旧金山芭蕾舞团说:“这是一个时代的结束。
谭元元说:“那一刻,我的心很踏实,因为得到了所有观众的认可。
《春之祭》
一九九五年,谭元元作为一名独舞演员,加入了旧金山芭蕾舞团。起初很难熬,“大家都挺怀疑的,一个亚洲人,又不会说英语,能行吗?谭元元心里不舒服,含泪打电话给妈妈,想回家。妈妈建议她在舞台上证明自己,不要和别人争论,站住脚。下班后,大家都回家了,她留到练武场拼命练习,“老师只教动作,给几个指导,我自己琢磨。”
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三个月后,谭元元脱颖而出,因为他为一名主要演员解围了。在危机时刻,她需要跳一部巴兰钦作品。在此之前,她从未见过巴兰钦的作品。她看了一晚上的卡带,学会了所有的动作。“我的身体有足够的能量,我相信我能实现我的目标。”
两年后,谭元元成为旧金山芭蕾舞团历史上最年轻的首席演员。作为一个支柱,她几乎主演了舞蹈团的所有重要歌曲,但也留下了全身的痛苦。
最严重的伤害是15年前,在吉赛尔的第二幕中,她跳得很高,使劲使劲,胯骨脱臼,因为她想表现出幽灵的聪明和轻盈。“那一刻,心情很复杂。我不想低头。为了留在舞台上,我们再努力一点。”看了几个医生,她选择了保守的治疗方法,而不是微创手术,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来恢复和恢复。
“如果你没有受伤,你一定是外星人。”谭元元描述说,为了展现一种极致的美,女舞者必须踮起脚尖触地。“芭蕾是一门残酷而美丽的艺术。”
《春之祭》
什么样的年轻人才能成为舞蹈明星?“自律,努力,没有AI为你跳舞,你要随着时间的推移积累身体能量。”她说,舞者要时刻做好准备,要有信心,要有毅力,要聪明,要懂得尽量减轻痛苦。
“当我们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们学习跳舞。我们没有手机和互联网。我们需要从图书馆借卡带。我们渴望看到我们的眼睛。我们不允许多看。我们担心卡带会磨损。”她笑着说,今天的孩子们被宠坏了。条件太好了。只要他们开始上网,他们就可以看到所有的经典作品。”我要感谢科技发达的时代,但匠心不能改变。”
现在的谭元元,一周训练三四次,一次一个半小时,将来还有机会,“我还是会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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