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巴菲特是否存在，伯克希尔将永远持续下去。
许多人可能会听从芒格的意见：他和巴菲特离开后应该保持信念，而不是出售。
和以前一样，沃伦•巴菲特(Warren Buffett)将在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Berkshire Hathaway)年度股东大会成为关键人物。然而，越来越多的投资者正在寻找伯克希尔在长期担任首席执行官和董事长后将成为什么样的线索。
当世界上最受称赞的投资者退出舞台时，伯克希尔可能会面临拆分的压力。它可能决定支付股息，而不是像巴菲特这样为了等待投资机会而积累现金。巴菲特可能会在5月4日在布拉斯加州奥马哈举行的年度股东大会上面临所有这些甚至更多的问题。
巴菲特的老朋友、合作伙伴、伯克希尔副董事长查理·芒格(Charlie Munger)去年去世，享年99岁。芒格的缺席只会加强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巴菲特掌管这个他已经建立了60多年的集团公司的时代，未来几年可能会结束。甚至巴菲特自己也承认了这一点，他去年11月写道，他觉得“很好”，但似乎在“打加时赛”（playing in extra innings）。
对于今年参加股东大会的约3万名伯克希尔股东来说，未来将成为焦点，因为巴菲特将在会上回答五个多小时的问题，这可能是他今年唯一一次公开露面。格雷格·阿贝尔，61岁副董事长(Greg Abel)阿吉特·贾恩特，72岁副董事长(Ajit Jain)阿贝尔可能会接任巴菲特担任CEO，贾恩负责公司的保险营销，并与巴菲特一起出席会议。她们将一起回答大大小小的问题：这只股票能否跑赢标普500指数？为何自2021年以来股票回购明显下降？公司的新管理层能否证明自己和巴菲特一样担任？伯克希尔应该拆分吗？
但是实际上，每个人都会致力于同样的事情。
CFRA研究机构分析师凯茜•塞弗特（Cathy Seifert）他说：“不管是否承认，继任者都是投资者最关心的问题。”
传递火炬
下面是伯克希尔的主要经理和他们未来可能发展的趋势。
伯克希尔企业是独一无二的。自1965年巴菲特接管这家陷入困境的纺织制造商并将其转化为世界上最大的集团公司以来，该公司一直表现出色，拥有近40万名员工和以美国为核心的业务，这是对经济健康状况的最佳解读之一。伯灵顿北圣达菲铁路铁路最大的分公司是（Burlington Northern Santa Fe railroad）；伯克希尔-哈撒韦能源集团(Berkshire Hathaway Energy)，该公司是美国最大的绿色能源制造商之一，经营跨州电力公用事业公司；以及世界上最大的资产和意外险公司，Geico是第三大汽车保险公司。
也有一些小型分支机构，比如NetJets，个人飞机旅行领域的领导者。；顶级住宅开发商克莱顿住宅企业(Clayton Homes)；本杰明·摩尔涂料(Benjamin Moore paints)；DQ冰淇淋（Dairy Queen）；还有一家美国最大的房地产经纪公司。此外还有3600亿美元的股票投资组合，苹果公司(Apple)约占伯克希尔·哈撒韦总持仓的40%，是第一大重仓股。还有巴菲特所说的像诺克斯堡一样坚固。（Fort Knox，负债表balance是美国最大的金库 sheet），现金和等价物近1700亿美元。
伯克希尔的运营模式不同于其他企业集团。巴菲特把子公司的关键决策权交给了各公司的主管，这是一种不寻常的权力下放。他在2017年伯克希尔的股东信中写道:“我们的权力几乎已经放弃了。”伯克希尔总部只有26名员工，没有律师顾问、投资者关系或公关人员。
伯克希尔不寻常的经营策略已经奏效。该公司预计今年将产生400亿美元的税后营业利润，市值8800亿美元，在总市值中排名第七。自1965年巴菲特接任以来，该公司的A类股已从每股20美元上涨至60多万美元(在此过程中没有进行股票分割)，而1996年B类股成立时，股东们也看到股票上涨了20倍，伯克希尔B类股是个人投资者普遍持有的股票之一，总共约有300万投资者，可能没有其他公司能像伯克希尔那样激发投资者的热情和忠诚度，大型机构投资者从来没有像个人投资者那样热爱伯克希尔的股票。
越来越难以跑赢市场
自1965年以来，伯克希尔的股价已经超过了标普500指数，但是在过去的20年里，它已经基本持平了。
然而，一旦巴菲特不再掌管伯克希尔，这些投资者会继续这样支持伯克希尔吗？巴菲特在伯克希尔如此重要，以至于有四五个人将一起接管他的角色，直到2018年。他把伯克希尔的非保险业务委托给阿贝尔，把保险营销委托给贾恩。
阿贝尔将成为首席执行官，负责监督伯克希尔的许多业务，并可能决定资本配置，这是巴菲特在伯克希尔近60年来表现良好的关键角色。这意味着决定是否回购股票，支付股息，积累现金或收购股票。贾恩可能继续担任保险营销负责人，而巴菲特的大儿子、69岁的农民和慈善家霍华德可能担任非执行董事长。
此外，托德·库姆斯53岁。(Todd Combs)泰德·韦施勒和61岁(Ted Weschler)，目前，他们管理伯克希尔10%左右的股票市场投资，并且很有可能管理整个伯克希尔资产配置。在资产配置中，伯克希尔没有透露哪些股票是托德？•库姆斯和泰德•韦施勒管理，但伯克希尔的观察者认为，许多持股规模较小的股票(低于40亿美元)都是他们投资的。
这些企业包括特许通信通信（Charter Communications，CHTR）、达维塔保健（DaVita，DVA）、Liberty Sirius XM（LSXMA）、亚马逊（Amazon.com，AMZN）、Snowflake(SNOW)、Visa（V）和万事达（Mastercard，MA）。自2019年以来，巴菲特一直没有评论他们与市场相比的表现。2019年，巴菲特表示，托德和泰德在加入伯克希尔十几年后，表现略逊于市场。鉴于近几年传闻他们持有的一些股票表现不佳，我们估计他们自上任以来可能已经落后于市场。
斯米德价值基金(Smead Value fund)投资经理比尔·斯米德(Bill Smead)希望听到托德和泰德的回复，他指出:“永远不要介绍托德和泰德，这是一个不可原谅的错误。如果巴菲特明天去世，他们将成为伯克希尔的选股者，但他们从未在股东大会上回答过或问过任何问题。”
作为伯克希尔企业的关键成员，托德·库姆斯可能是阿贝尔作为巴菲特接班人的替补候选人，也可能是阿贝尔作为CEO的潜在接班人。托德·库姆斯和巴菲特关系很好，有投资以外的经验。在过去的四年里，他担任了保险公司Geico的首席执行官和摩根大通。(JPMorgan Chase)董事会成员。乔·布兰登是贾恩担任保险营销负责人的候选人之一。(Joe Brandon)，Alleghany是一家2022年被伯克希尔收购的保险公司。
一个独特的公司
伯克希尔活跃在从保险到铁路的各个领域，更不用说投资了。
巴菲特的三个孩子霍华德、苏珊和彼得将在巴菲特去世后成为继承人，因为他们将控制一只慈善信托基金，这只信托基金将持有巴菲特目前在伯克希尔的15%的股份，并拥有超过30%的投票权，因为他们几乎都是拥有非常投票权的a股。由于信托基金将在大约10年内结算，巴菲特的股权将使孩子们至少在几年内行使很大的权力。
虽然巴菲特承认近几年他的步伐有所放缓，但他在2023年股东大会上的表现仍然非常敏捷。连续五个小时，他还喝了一杯可口可乐，吃了一块喜诗糖果的花生糖。无论过去还是现在，他都表现出对伯克希尔、经济和金融体系的认识。他是最后一个。三年前，伯克希尔有四位90岁以上的董事——他们都是巴菲特的老朋友——但他们都去世了:芒格、大卫·桑迪·戈特斯曼（David “Sandy” Gottesman）、汤姆·墨菲（Tom Murphy）和沃尔特·斯科特（Walter Scott）。斯米德说，如果没有直言不讳的芒格在身边，巴菲特在今年的股东大会上的表现将会更加抑制。
但是，这并不能阻止投资者向他提出各种各样的问题——你估计伯克希尔还能管理多久？伯克希尔股票回购放缓是否表明了您对这些股票的看法？Geico能否在汽车保险市场份额和技术方面落后于竞争对手保险公司Progressive的领先地位？在美国西部，伯克希尔是否会放弃公共事业公司，让他们面对山火负债而破产？你认为支付股息在你离开后有意义吗？
巴菲特说，他有望遇到严重的问题。他今年早些时候写道：“这是我们最喜欢的方式。
Bridges奥马哈投资管理公司 泰德·布里奇斯信托的CEO(Ted Bridges)表示：“在某一时间点，将有更多关于股息发放可能性的讨论。”巴菲特承认，考虑到更高的估值，现在很难买到上市公司和私营公司。与此同时，伯克希尔拒绝参与企业竞价的做法也给自己带来了困难。股息问题引起了许多伯克希尔个人股东的热情，他们不希望股息部分出于税收原因。
不管提到与否，一个重要的问题是，当巴菲特辞职或去世时，伯克希尔的股票会发生什么变化？股价可能会损失5%至10%，因为长期投资者套现和担心巴菲特的魔力会消失。然而，巴菲特曾经说过，他认为伯克希尔的股价将在他去世后的第二天立即上涨，因为投资者预计公司将被拆分以提高其价值。
拆分的确是有原因的。近几年来，像通用电气一样(General Electric)和联合技术公司(United Technologies)等待集团公司的拆分，集团公司纷纷失宠，伯克希尔成为世界上最大的集团公司。
根据彭博的统计，虽然巴菲特对投资头脑和商业智慧敏感，但伯克希尔的股票与标准普尔500指数基本持平，从过去10年和20年的总回报率来看。在过去的10年里，伯克希尔的年化回报率为12.4%，而标普500指数的年化回报率为12.5%。巴菲特曾经说过，伯克希尔需要随着时间的推移继续跑赢标普500指数，否则投资者应该考虑寻找另一个地方。
这些优秀的表现都发生在巴菲特掌舵前40年。当时伯克希尔的企业规模还比较小，巴菲特的投资触感特别火爆，可口可乐以低价收购。(Coca-Cola)和美国运通(American Express)等待公司的大量股权。而且管理规模也是实现巨额收益的一个重要障碍。
巴菲特在过去的十年里没有太多新的成功投资案例。2016年，该公司最大的收购费用为330亿美元，收购飞机和工业零部件制造商Precision Castparts的投资失败了。巴菲特在股票市场上也犯了一些错误。2020年和2021年，他以目前的价格卖出了一批金融股，包括富国银行和摩根大通。当然，伯克希尔拥有的苹果股权是一个巨大的成功，现在价值超过1500亿美元，最初收购苹果的成本约为300亿美元。但是这个科技巨头在2024年的日子并不好过，它的股价今年至今已经下跌了10%以上。
即使在巴菲特离开后，伯克希尔的股票看起来也很可能赶上或超过标普500指数。这只股票现在看起来很有吸引力。目前的估值是3月31日预计每股a股近40万美元的账面价值的1.5倍，是2024年预期收益的22倍(伯克希尔将于5月4日公布第一季度业绩)。与过去5年平均账面价值1.4倍的估值相比，伯克希尔目前的股价略高一些，这一股票今年和过去5年都跑赢了市场。
账面价值是一个古老的估值指标，但对伯克希尔来说仍然具有重要意义，因为它拥有庞大的保险营销——保险公司仍然根据账面价值进行估值，自巴菲特掌管伯克希尔以来，账面价值一直是公司的历史评价指标。
巴菲特更注重实际价值，但他没有透露他对伯克希尔实际价值的估计。巴菲特曾经说过，伯克希尔的账面价值是一个被大大低估的指标，虽然以目前的价格回购股票实际上会降低账面价值，从而在一定程度上削弱这种估值方法的使用效果。
巴菲特离开后，伯克希尔的股价可能会受到其收益和股东权益随着时间的推移而稳步增长的支撑。公司的账面价值似乎有能力实现高个位的年增长率，基于400亿美元税后营业收入和3600亿美元股票投资组合的收益。如果这只股票的表现与账面价值的增长保持同步，可能会出现类似的股价增长。
关键数据
在巴菲特去世后几年内发放股息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为什么呢？这将有助于他的继任者分配一些年度营业利润。另一个原因是，没有巴菲特的掌舵，投资者不会容忍伯克希尔有这么多现金(到2023年底，已经达到1680亿美元的创纪录)。
Semper 克里斯多夫·布卢姆斯特兰斯特兰特，Augustus投资集团首席投资策略师(Christopher Bloomstran)今年早些时候，伯克希尔的股票将在未来10年内产生10%至11%的年化回报，每年的股票回购将在2%至3%之间，高于当前1%至1.5%的水平，他认为这只股票的实际价值大约是每股72万美元。
瑞银(UBS)布莱恩·梅雷迪分析师(Brian Meredith)在华尔街分析师中，少数人对伯克希尔持乐观态度。近来，他将伯克希尔A类股的目标价格从每股71.5万美元提高到约72.2万美元。在Geico和伯灵顿北圣达菲铁路上，他看到了改善。伯克希尔是市场上最具防御性的大盘股之一，因为它的负债表和盈利能力，市场销售可能会给巴菲特提供机会。
巴菲特绝对不允许拆分公司。他认为集团公司的结构有很多特点，包括伯克希尔保险公司所有重大灾难造成的税收优惠。巴菲特对公司的未来充满信心。他去年写道:“伯克希尔是一家经久不衰的公司。”该公司非常了解巴菲特的14名友好董事会成员，包括巴菲特的两个孩子。
伯克希尔一直以高度透明、诚实、长期价值导向和管理文化为基础。这是由历史上最伟大的投资者管理的，这就是现在。对于伯克希尔的未来，每一位主动投资者和投资银行家都会说，伯克希尔非常规的公司结构不应该在没有沃伦和查理的世界里继续下去，但我认为这种结构是值得保护的。“克里斯·戴维斯，投资经理兼伯克希尔董事会成员（Chris Davis）去年对《巴伦周刊》说。
无论出现什么问题，伯克希尔的股东都会享受这次股东大会，因为他们知道这个机会在巴菲特的控制下未来可能不会很多。对于伯克希尔的股票，很多人可能会遵循芒格的意见:“我们应该保持信念”，而不是在他和巴菲特离开后出售。
文 | 安德鲁·巴里（Andrew Bary）
编辑 | 康国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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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伦周刊》（barronschina）未经许可，不得转载原创文章。2024年4月26日，英文版报道“Warren Buffett or Not, Berkshire Hathaway Stock Is Built to La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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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巴伦周刊”（ID：barronschina），作者：安德鲁·巴里，36氪经授权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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