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讨记忆与创造的关系

△2025年上海文学 年 6 月号，月刊

最新一期《上海文学》刊登了作家林秀赫的中篇小说《记忆深处》，并发表了四位审稿人的短评文章，分别是张鹏禹、赵松、顾文艳和张怡微，探讨了记忆与文艺创作的内在联系。

“海马体”是一个脑科学术语，在大脑中起着记忆和空间定位的作用。小说前半部分讲述了女主“记忆挖掘”的过程，挖掘的动机是文艺创作：记忆是方式，创作是目的。到了后半段，剧情开始翻转:记忆中心通过技术提取了女主隐藏在深处的记忆，发现她之前积极探索的记忆都是虚构的。《记忆深处》讲述了一位在记忆深处迷失的女作家回忆真相、寻找自我的故事，探讨了一个人是如何成为作家的故事。也就是说，文艺创作是记忆的复刻，作家是复刻、支配和虚构记忆的人。在“介绍:文学与记忆”为副标题的第一节，作者开始明确:“从医学角度来看，文学是一种‘记忆学’，是记忆的艺术表现。文学活动是对记忆的阅读和创造，包括梦想，都是记忆的产物。梦想是由无意识创造的文学。可说，每一部文学作品，都是记忆的复刻佳作，无一例外。"

像小说一样，记忆总是在虚构和现实之间切换。而且如何用小说来处理记忆就显得举步维艰，但同时也让人着迷。为林秀赫的《记忆深处》写短评的四位审稿人，从不同的层面接近这部作品，接近作者本人。张鹏禹说，《记忆深处》用集中的心理学知识列出了自我与记忆的各种关系，自我与记忆的关系就像作者与作品一样。“这无异于说记忆本身就是叙事性的，正是在‘叙事’这一点上，自我与记忆、作者与作品形成了共同的构成”。赵松将《记忆深处》与法国作家普鲁斯特的文学名为《追忆逝去的岁月》进行了比较:“如果说普鲁斯特的小说艺术源于对记忆、时间和事物的灵光触发，以及对记忆重构属性的全新认知，那么林秀赫在《记忆深处》中所展示的小说风格就是基于记忆结构甚至人格状态因某种异常情况而裂变的想象。"顾文艳的观感是，"每个人都在个人的文学资料(记忆)中苦苦探索、奋斗，奋发图强。其他人都是竞争对手，但实际上每个人都只能和自己竞争。在《记忆深处》中，张怡微回忆起林秀赫的点点滴滴。这类言论共同回应了小说创作的本质问题——小说如何描述记忆的形状，以及如何将自我和世界置于时间的长廊中。

作者 郑文丰

编辑 段筠 /编审 李枫 /签发 蒲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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