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鱼一锅鲜

前天路过宝山，被在那里开店的老徐留下。晚上，他带我去附近的一家餐馆吃饭。他一进去，就打开了一个塑料袋，里面有鲫鱼、鲶鱼、泥鳅、麦穗鱼、小米虾等等。在我的家乡，每个人都称它为“小河鱼”，当它们混合在一起时，它们被称为小杂鱼。

老杨非常自豪地告诉我，这是 3 小时前，他的儿子坐高铁来自我们的家乡。说话间，酒店的厨师拿着一个盆，开始掐河鱼。我看到他左手捏着鱼头，左手捏着鱼的腹部。当拇指和中指挤在腹部时，鱼的内脏从腹部的口中流出，内脏完好无损。过了一会儿，鱼儿就处理好了，送到灶间做饭。当我再次拿起它时，一大盘红烧小杂鱼，散发着香味，唤起了我对家乡的思念。

小时候我住的村子，几乎家家户户都有滴网。滴网是用三根扁平的竹条绑成三角形的网兜，固定在一根长长的竹竿上。我经常背着鱼篮，背着滴网，到附近的小沟塘里流小河鱼。将滴网放入坑中，双手握住竹竿，沿水下用力向前推。藏在水草里的小鱼纷纷逃进网里。把滴网拖上岸，掀开水草，果然收获满满。滴上十几网，就可以收获二三斤小河鱼。回家后，将小杂鱼、辣椒、姜片、大蒜、大葱、酱油等倒入锅中煮沸。各种鱼的味道混合在一起，香味飘荡在整个厨房，就像村民常说的“一锅鲜杂的鱼”。

现在在上海再吃一次，那种陌生而熟悉的味道，唤起了太多的回忆和乡愁。

撰写：陆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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