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南洋历史-历史书写的再兴书写

近日，马来西亚年轻学者莫家浩博士出版了一本与南洋历史人文相关的书《假装南洋:马来半岛的鬼兽》。这本书讲述了南洋移民早期的假设和想象，展示了祖先如何利用祖先的文化资源在其他地方生存的智慧。这本书出版后，出版社以“新南洋历史”的概念进行了讲解，引起了学术界的热烈讨论。

学术界对“新南洋史”这一说法有不同的看法。有学者认为，这种说法可能看起来太过概念化，能否真正称之为“新”还有待商榷。但从马新史学或更广泛的学术发展语境来看，这种解释并不是完全新颖的，而是对战后五六十年代盛行的历史写作传统的持续。

莫家浩的《幻想南洋》以讲故事、讲故事为主要形式，趣味性强，内容以小故事连接大主题。在我看来，这种写作方式实际上继承了马新历史研究中长期存在的“历史传统”，严肃的历史研究可以通过口头有趣的叙事方式以更贴近大众的形式呈现出来。

《臆造南洋∶莫家浩，马来半岛的鬼兽 东方出版中心 2025 年出版

这个作品体现了两个特点，这是探索“新南洋史”概念的关键切入点。

第一，虽然书中以东南亚、马来西亚为主题，但其核心内容仍然是中国研究。与以往不同的是，这种写作方法已经开始认识到我国和地区历史对华人研究的重要性。在我看来，最初的华人研究大多是从华人自身的角度出发，很少将我国和地区的历史框架纳入分析。另一方面，莫家浩打破了这一局限，试图将更广阔的空间框架融入到中国的研究中，包括马来西亚、东南亚甚至远离中国的联系。这一处理方法使得中国研究不仅仅局限于群体叙述，而是开始探索中国与国家、地区互动的动态过程。

第二，内容选题很有特色，关注其他史学很少触及的领域，比如日常生活、民俗甚至神奇。比如《幻想南洋》中对“鬼人兽”的描述，展现了人们在其他地方生活的想象世界。这种关注“小事”的观点属于民间学派的微观历史范围，与传统的大历史叙事形成鲜明对比。它强调普通人的经历，通过丰富的民间资料补充和拓展历史的多样性。

这种从“小历史”出发的基本思路，虽然在学术上是一条相对边缘的路径，但正是这种“边缘”的切入点，不仅拓展了历史研究的边界，而且使历史研究更贴近社会现实，满足了当代学术界跨学科研究和地方知识的需要。

从 20 自20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以来，东南亚研究的主轴逐渐转向以中国研究为核心的东南亚综合研究传统，如许云樵，逐渐淡出主流。但是，这一传统并没有真正消失，而是埋伏在马新学术界的深层脉络中。在我看来，莫家浩的创作正是在这一学术脉络中振兴了历史传统。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在全球化的背景下，这种书写方法给南洋研究带来了一个本土化的角度。这不是因为西方中心是一个框架，而是根植于马新本土的历史和文化，从地方的角度进行分析。这一分散的处理方法，不仅打破了中国传统研究的限制，而且为东南亚历史研究注入了更多的概率。

“新南洋史”概念的提出，无疑给当代东南亚研究和中国研究带来了新的讨论空间。历史传统的再兴提醒学者，作为一种更符合大众的写作方式，在追求理论深度的同时，也要思考如何让研究更具社会影响力。

未来，“新南洋史”能否真正成为一种学术趋势，取决于更多专家的参与和深化研究。如果我们能在保持地方视角的同时，继续探索更广泛的理论框架和跨学科方法，“新南洋史”可能会在东南亚探索的领土上开辟一个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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