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抖与谭待之争，撕开了云厂商的焦虑
发文| 郝鑫
编辑| 吴先之
昨天，两位老百度人隔空展开了一场“斗嘴”。
两位主角是现任百度智能云业务集团总裁沈抖和火山引擎总裁谭待。根据公开信息，2008年至2019年期间，谭待曾担任网页搜索、网盘和系统架构的首席架构师和T11级技术专家。
这场争论源于2月12日，沈抖百度智能云业务群（ACG）在全体会议上，非常有针对性的发言。沈抖在会上提到:“去年国内大模型的‘恶意’价格战，导致行业整体创收比海外差很多”。
火山引擎、阿里巴巴云、腾讯云等。，去年参加“大模价格战”的厂商纷纷躺枪。然而，当沈抖改变主意时，他独立拿出豆包作为经典案例。在谈到Deepseek的影响时，沈抖直言不讳，认为首当其冲的AI产品是字节豆包，因为它的训练成本和流失成本都很高。
随后，谭待在朋友圈里进行了积极的反击。对于“恶意”这个词，他回应说：“豆包1.5Pro模型的预训练费用和推理费用都低于DeepSeek。 V3，更是远低于国内其它模型，在目前的价格下有相当不错的毛利。
谭待之所以能降价，是因为“技术进步”。他指出，“国内外厂商都在依靠技术创新来降低模型价格。我们刚刚完成了Geminini。 2.0 只是Flash的价格水平，这个价格完全取决于技术进步。”
最后，谭待也没有忘记把自己的“建议”送给老东家。：每个人都应该像DeepSeek一样专注于基本功，专注于创新，不急不躁，少无端猜测，归因于外界。
在发表之前，沈抖没有对谭待的上述言论发表任何意见。
争论矛盾
这次争论的话题主要集中在三个方向：大模型降价、商业化和DeepSeek。
话里话外，沈抖指责火山发动机偏向整个市场趋势，使得大模型卷入价格战，使AI产品陷入投流营销战，从而走向恶性循环。谭待完全否定了这一点，认为降价是火山发动机的技术优势，把锅扔回百度，嘲讽其大模型技术在找理由之前没有回家。
事实上，国内大部分云厂商都参加了去年的大模型价格战，当然也包括百度，所以很难把责任归咎于哪一方。
故事一开始，DeepSeek首先开始了第一枪，火山引擎发起了攻击，将大模型的价格打到了“厘时代”。随后，行业内爆发了大规模降价，百度甚至使出了必杀技巧，宣布了文心大模型ERNIE的两大主要模型。 Speed、ERNIE Lite完全免费。
在DeepSeek大火之后，市场部署DeepSeek-R1的需求也随之爆发，但是由于DeepSeek官方服务器不稳定，计算率资源有限，无法承担从天而降的流量。所以，机会来到云厂商这里，新一轮的价格战又开始了。
为抢占流量和拉新，大厂纷纷宣布接入满血版DeepSeek-R1，API调用价格仍低于DeepSeek官方，同时免费发送token。
给用户50万token免费额度的火山引擎，DeepSeek-R1 全血版半折优惠，每100万token输入2元，100万token导出8元；DeepSeek-R1和DeepSeek-V3模型正式推出百度智能云千帆大模型平台，低至DeepSeek官方出版价3-5折，还可享受限时免费服务。
虽然大模型价格战意味着宣传，但它也是技术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但它集中在一个时间节点。其中，沈抖提到国内大模型行业的创收，“不如海外同行”是客观事实，但不能一概而论，把一切都归结为大模型价格。
DeepSeek-虽然R1是中国大型模式发展的转折点，但不可忽视的事实是，到目前为止，国内大型模式刚刚达到去年的海外水平，刚刚达到支持情境和应用的水平。从根本上说，正是客观模型能力的差距导致了与国外大模型的收入差距。在模型能力没有绝尘的情况下，国内的大模型本来就不是一个好生意，属于赔钱赚钱。最后，我们应该把流量转化为云服务来赚钱。
在这一点上，百度云和火山引擎面临着同样的情况，互相指责实际上对行业没有任何好处。
如果要说“恶意”，大概体现在豆包的外部流量上。背靠字节的豆包自然获得了曝光的优势，但“其他AI应用从此无法投入”无形中抑制了其他创业公司的成长。
开源，普惠势不可挡
大型卷“低价”一定是负面的吗？答案是否定的。开源、普惠、技术平权将是未来的大趋势。
“鲶鱼”DeepSeek已经对以OpenAI为首的闭源模型体系产生了冲击，并以自己的力量扭转了行业对开源的认识。
这种声音在各种玩家的行动中逐渐被淹没，“大模型开源没有意义”和“闭源大模型将继续领先”。
OpenAI于2月6日宣布，ChatGPT搜索功能将向所有用户开放，无需注册。2月13日，OpenAICEOSam Altman发布消息称，GPT-4.5、GPT-5将陆续发布，在标准智能设置下，免费版ChatGPT将使用GPT-5进行无限对话。另外，他还特别指出，OpenAI的新路线是：跨越o3、免费浏览，开源“模型规范”。
国内百度也及时更新了方向，进一步拥抱了免费和开源。从4月1日起，文心一言将全面免费，所有PC和APP用户都可以体验文心系列的最新模式。从4月1日起，文心一言推出了深度搜索功能，该功能将免费开放。
二月十四日，百度又正式宣布新消息，将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陆续推出文心大模型4.5系列，并于6月30日开始正式开源。
就技术发展曲线而言，大模型推理和AI成本将继续下降。例如，2023年GPT-4的token成本为36美元/百万token，到2024年中期，GPT-4o成本下降到4美元/百万token，在此期间，每一个token的价格下降了150倍左右，摩尔定律以每18个月性能翻倍的速度改变了世界。
有些人把每12个月使用特定水平的AI成本降低十倍称为“奥特曼定律”。Sam Altman认为，正是因为技术曲线已经发展成为一个新的节点，大模型的效率在多方竞争下正在加速提升，这可能也是AI大模型性价比热的原因。
这一竞争仍在持续，在DeepSeek搅拌行业不久之后，谷歌Gemini-2.0-Flash/超越Lite。 这为整个行业的发展发出了积极的信号，这意味着我们可以以更低的成本和更高的效率建立业务和应用程序，这将为Agent的爆发奠定坚实的基础。“DeepSeek”效应
在短期内，DeepSeek爆红所形成的流量，受益者仍然是云大厂。得益于稳定的基础设施，DeepSeek在阿里云、百度云、火山引擎等方面的表现还是略胜一筹。伴随着token消耗和新用户的增加。 但是回到商业化的问题，云厂商刷足了存在感，凭借减价、免费政策可转换的收入却很少。MaaS模式不会产生网络外部效应，相反，客户的涌入越多，机器、服务和人力投入的成本就越高。 更重要的问题是，更强的性能模型的诞生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下一步是继续跟随模型探索，将推理能力与需求场景相结合。 一些知情人士告诉光子星球，春节期间来咨询和测试DeepSeek-R1的人不在少数，但是他们的顾客仍然在观望。归根结底，“狼来了”的故事，他们已经听过很多次了，手中各厂商的token已经攒了不少钱，仍然无法解决实际问题。 另外，DeepSeek也在向云厂商的大型2B业务延伸。 一些媒体没有完全统计，至少有160多家企业集体接入了DeepSeek，而且这一数字每天都在上升。另外，许多央国企已经开始发布采购订单，点名要当地部署DeepSeek-R1，采购适配模型硬件和计算率。 最近Toto“给我一套DeepSeek” 销售人员最常听到的一句话。
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guangzi0088”（ID：TMTweb），作者：郝鑫，36氪经授权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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