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来新作《去有风的荒野》:走在地上,唱出生命

2024-10-29

“火车快速行驶,行驶在盆地中央的丘陵地带,河流蜿蜒而行。嘉陵江、渠江、涪江、沱江、兖江、赭色的岩石不断露出鲜明的剖面...如果地球是有意志的,似乎它的目的是让进化赋予智慧的人看到一部伟大的地球编年史。“这是作家阿来最新散文集《去风的荒野》中的壮丽场景。最近在接受本报电话采访时,阿来说:“那片土地养育了我,让我学会了用眼睛看,用耳朵听,用心去感受。走路不仅仅是一种身体上的动作,更是一种精神上的探索。行走时,我们能更深入地了解世界,更准确地感受生活。“他一次又一次地走着,浏览着山川,听着树木和花草,跟踪着历史和人文。他走着走着,写着自己内心丰富的感受。他的文字有荒野的气质和植物的质感。


近日,人民文学出版社推出的《去风的荒野》收录了阿来十次行走的经历,十个把自己的心交给荒野的故事:《十二背后》《四姑娘山行记》《莫格德哇行记》《分云见米仓》《稻城亚丁行记》《再访米仓山三记》《扎卡行记》《炉霍行记》《大凉山访杜鹃花记》《玫瑰科的两个春天》。打开这本散文集,给读者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他不仅能遇到阿来笔下的千山万水,还能分享自己对山川草的丰富感受和理解。无论是贵州十二背后喀斯特洞穴的古老呈现,悬崖上潺潺的清流,四姑娘山的秋景,米仓山的云海,还是稻城亚丁的岩石...他不仅在描述自然景观,还在讨论人与自然、人与文化、人与自我的关系。"为过去的历史存真,为逝去的生命留下影子"。荒野不仅是阿来书中独一无二的山脉水文,更是他聆听自然万物的生命之歌,拓展自己内心世界的对话者。


自然与人文交融的世界


"我躺在柔软的地上,跨下铺满了枯黄,身上也渐渐落下了许多枯黄。杜甫诗中的“无边落木萧萧下”,就是眼前的景象。尽管没有“不尽长江滚滚而来”,这漫长的秋声依然淹没了我所有的感官,思接八荒,体会到了林外万水千山。“这是阿来在《四姑娘山行记》中分享的秋日感受。他还提到,深秋时节,他走进满是山坡的白桦林。春夏的绿叶都是黄色的,充满了细密的声音。似乎树木在夕阳下低声交谈。这个所谓的秋声,让他想起了欧阳修在《秋声赋》中的生动表达,夜深读书时在斋中听到:“四声无声,声音在树间。“现在我在森林里,没有任何风。细长的桦树四处融合,数百万。集中的杆子最终打破了我的视野。我知道背后是一个更大的桦树集群,包裹着我10万。"


在《十二背后》中,他还描述了走在山上叠水环,无路可走时曲径通幽,豁然开朗的感觉,让《徐霞客游记》的文字从他的记忆中醒来。阿来带着细腻的笔触和流动的思想,带着读者进入了一个自然与人文交融的世界。


古人说“博览群书,行万里路”,这是我们获取知识的两大途径。“博览群书”和“行万里路”是相辅相成的。阿来在荒野中行走,任群山的海浪充满了他的身体。他仰望天空和星星,俯身凝视花草。作家马伯庸认为,“阿来对自然的理解,对自然的亲近,一定不能局限于思考,他一定会以身作则。“作为一位来自大地的作家,行走和写作是阿来的一种生活方式。“行走使我们认识世界,深入世界,呈现世界,从而使人生走向宽广。当我们走在地球上时,我们需要努力理解它的地理历史和文化历史,知道这些生物的名字,这样我们才能写下这片地面,获得丰富的个人生活体验。"


现场写作,身处自然怀抱。


从经典小说《尘埃落定》到《云中记》,从散文《西高地行记》到《风的荒野》,阿来在不同风格的小说和散文之间徘徊。不同的文体会打开一个作家的不同侧面。阿来写小说和散文有什么区别?散文写作让真实的自己直接面对世界,更直接地与读者交流?


小说和散文是不同风格的创作,涉及到不同层次的自我,需要作家不同的写作状态。阿来说:“小说的构思和创意是不可避免的。在故事的编织中,它包含了我对生活的感叹和许多生活的味道。然而,在行走自然中完成的散文更动态地连接了真实的自己,观察和体验了自然景观,解读和感受了人文历史。我写的散文一方面是对自然的科普,另一方面是对人文的解读。的确更直接地与读者形成对话和交流。"


汶川地震开始后,阿来加入了志愿者队伍,进入地震区后,他耳闻目睹了悲惨和生死,这是一段难忘的回忆。他是经过 10 经过多年的沉淀,我们用心观察和深入思考人与自我、人与社会、人与自然。最后,我们花了半年的时间,通过虚构的方式,依靠想象力重建小说情境和人物,在书房里完成小说创作。而且散文《去有风的荒野》是他花了一年时间完成创作的,阿来还告诉记者,他去了许多地方,喜欢带古人写的诗。事实上,许多传世的唐诗宋词都是在路上写的,用现在的话来说,叫做“现场写作”。“我几乎一边走一边写,很多片段都是在走路的路上完成的。这是我在大自然中的现场描述。有点像画家的现场素描,有在场感,与心中的情感碰撞,形成新鲜的灵感。"


媒体融合时代,文艺商品种类越来越多,散文创作难度有哪些?


当然,文学创作最重要的是语言,不管是小说还是散文写作,作者首先要寻找的是语言。阿来强调语言的重要性。当他谈到这篇散文的创作时,他说:“我注重语言的准确性、现实主义的感性和敏捷性。我想完成生物的进化和地质结构。同时,我必须真正面对自己的内心,发现自然地理,认识人文历史。我的话应该捕捉到我在自然地面行走中的丰富感受。"


作家:王雪瑛


文:王雪瑛 图:出版社 编辑:宣晶 编辑:邢晓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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