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川翟永明欧阳江河三诗人诗歌课:与当代生活的直接碰撞

2024-09-21

“9点上班/我准备好咖啡和笔墨/再探头看看远处打来的/哪个风球……”9月19日晚,屋外充满了雷雨。在上海图书馆东馆的演讲厅里,华东师范大学的学生们特别适合朗诵《潜艇的悲伤》。这首诗来自翟永明。初秋台风天,她和欧阳江河西川来到上海,向读者呈现了一堂关于当代的“诗歌课”。


现场


创作就像潜艇一样潜入深处。


“这首诗是我多年前去大连写的。当时大连也要来台风了。所以写这首诗的时候,我写了风球,提到了潜艇。当时第一次在大连看到废弃的潜艇。”翟永明在现场分享了创作《潜艇的悲伤》的原因。那是在20世纪90年代,她回忆说:“当时诗歌处于非常边缘的状态,这首诗也代表了我当时的心情。潜艇代表写作——我们只能潜入深处与自己交谈,直到我们写作。”


视频剪辑 薛松 实习生:金彤(01):03)
视频剪辑 薛松 实习生:金彤(00):59)
在欧阳江河看来,诗歌是倾听一种深刻的声音,就像他在《谁去谁留》中写的那样,“晚上,小男孩躲在一株植物里,听着虫子的内脏。他实际上听到了昆虫之外的世界:例如,机器的内脏...事实上,他不听,但他不小心听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听法——这个男孩创造了他的聋子。”欧阳江河说,“聋”是诗的听法,“就像T一样。.S.艾略特所说的,很深的声音是听不见的,但是只要你在听,你就是音乐。”
视频剪辑 薛松 实习生:金彤(01):09)
西川认为,诗歌和任何创造性的劳动一样,都有一些无法展示给人们的东西,无法展示和表演。诗人心中的创作状态和真正的“疯狂”是无法与他人分享的。“一个以前的同学给我举了一个日本画家平山郁夫的例子。他说平山郁夫一笔一笔画,很无聊,很无聊。他工作了很长时间,每一笔都一丝不苟。你不觉得这也是一种疯狂吗?”西川提到,“一个人为了最终看到心中期待的奇迹,可以投入成年。那种克制、克制、自我限制其实是一种疯狂。”

诗人胡桑作为与谈嘉宾,也分享了他对三位诗人创作的理解。“我认为他们的诗歌中有一个非常强烈的概念。这种意识来自于对知识的意识。有时候会变成无意识的意识流,让语言不断流动。事实上,我们无法抓住语言的意义。诗歌在无法把握的瞬间,创造了一种倾听的方式,或创造了一种沉默,这是诗人与世界共存的最佳方式。”


直面诗歌中的“漫长当代”


台风之夜,“诗歌课”现场依然挤满了报名的观众。在谈话阶段,主持人、华东师范大学教授毛尖承认,看到这么多观众让她感到惊讶和感动,在讨论诗歌的时候,她可能会短暂地避免风雨。在她看来,诗歌也有一定的能量来抵御时代的流量,翟永明、欧阳江河、西川的诗歌都与当代生活直接相撞。


在这方面,西川提出了“短暂的现代”和“长久的当代”,欧阳江河分享了他的理解。"现代有一系列严格的定义,例如以进化论为时间伦理,但是在当代,这种伦理判断是不存在的。每个人的诗歌中,它都没有得到严格的定义,当代是当今时代的千古同代。”他认为,从这个角度来看,杜甫也是一位当代诗人,“因为他在处理安史之乱时,正在处理一个当代问题。”


在活动现场,西川读了他的长诗《喋喋不休或思想报告》。在他看来,长诗是当今社会生活和内在创造力的“合谋”。“如果你从事创造性劳动,你必须有这样一个愿望,那就是一口气表达出来。比如写500行,其实就是一种创造力把你拉走。”


翟永明对长诗和短诗有其他经历。“我曾经写过很长的诗,也写过很短的诗。20世纪80年代,我经常写很长的诗,因为当时我觉得我对现实的理解和内心情感的爆发,如果诗太短,似乎无法完全表达出来,然后我也写了一些短诗。我觉得这对我来说不是问题:有话就长,无话就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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