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业富豪，6天不超过150亿

孙飘扬的效果正在失败。

7个交易日股价连续下跌，市值挥发632.9亿元。在医疗反腐风暴下，“某地服务办公室被端”、“计算机、文档被带走”等谣言数次陷入...

最近恒瑞药业有点烦。

事件中，孙飘扬今天再次下山掌舵恒瑞药业760天。这位65岁的中国前药业富豪和江苏富豪可能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麻烦了。

壹

七天，两次辟谣，都无法阻止恒瑞药业下滑的势头。

自7月28日全国药业反腐开始以来，被业界称为“史上最牛药业反腐”的行动一度暴跌。

医药龙头恒瑞药业也是如此，到目前为止已经下跌了20%以上，除了股价持续暴跌之外，它还卷入了一系列负面传闻。

8月2日，网上传言“H公司办事处一窝端”“计算机和文档被带走，企业的肿瘤线也被调查”，迹象直接指向恒瑞药业。连日来，恒瑞药业投资者互动平台异常热闹，类似的问题如“企业在销售费用的应用上是否合规”、“过去一周的下跌幅度远远大于其他药股，企业是否存在违反法律法规或反腐败涉及公司管理者”等。

恒瑞药业在二级市场的投资者更是躁动不安。虽然企业出来回应谣言，说一切正常运行，但似乎并没有完全扭转衰落。作为公司董事长和实际控制人，孙飘扬的净资产也大幅缩水。

天眼查显示，江苏恒瑞医药集团有限公司拥有24.11%的恒瑞药业股份，而前者则是孙飘扬的全资公司，假如按照恒瑞药业8月7日2496亿的总市值计算，从7月29日开始，孙飘扬的净资产将在6天内达到152.59亿。

恒瑞药业自2000年上市至2020年，业绩稳步增长，净利润也从最初的几千万增长到63.28亿元，创历史新高。2020年底，恒瑞药业市值也突破6000亿关口，稳居a股药业第一，强势表现持续至2021年初。

随后，恒瑞药业一路上涨的势头被集中采购所打断。2021年5月以后，“药茅”的市值再也没有超过5000亿元，目前市值挥发近3700亿元，股价较峰值缩水近70%。

体现在孙飘扬身上，就是他的个人财富大幅缩水。2019年，孙飘扬和钟慧娟第一次赢得江苏富豪，也是唯一一次身家1750亿元，位列马云家族、马化腾、许家印、何享健、何剑锋父子之后，是中国第五大富豪。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从那以后，它的财富一直在萎缩，去年只剩下520亿元。

虽然今年的名单还没有出来，但是按照这种情况，孙飘扬的财富继续缩水也并非不可能。

贰

在过去的两年里，孙飘扬再次下山执掌恒瑞药业，并不容易。

药品集采、医疗保险谈判等力度不减，仿药受到冲击，创新药无力，再加上近两年疫情的影响，恒瑞药业绩依然承压。

恒瑞药业在2021-2022年营收同比下降6.59%和17.87%，净利润同比下降28.41%和13.77%，持续两年的恒瑞药业收入净利润双降，这也是孙飘扬回归的两年。

到目前为止，仿制药已经成为恒瑞药业收入和利润的主要来源。2020年，它占总收入的70%左右，近两年也奉献了大头。然而，集中采购和降价的影响超出了孙飘扬最初的预期。

孙飘扬在2021年底的一次采访中说：“这几年的集采对恒瑞也有影响，但并没有伤筋动骨，不像这次(2021)那样集中，仅2020年和2021年，恒瑞药业就有20多种药物被选中。

抗肿瘤、麻醉、造影剂三大产品的毛利率作为公司收入来源的中流砥柱，都有不同程度的下降。其中，2022年抗肿瘤产品收入为113.13亿元(占公司收入的53.18%)，同比下降13.45%，毛利率较去年下降0.49％；与去年相比，麻醉剂和造影剂的毛利率大幅下降5.54和6.72％。

除了集中采购，恒瑞药业还将业绩持续下滑归因于R&D支出的增加，孙飘摇非常清楚R&D在制药公司的实力。自他回归以来，恒瑞药业也加快了对创新药物的投资，以减少仿制药集中采购带来的冲击。

早在恒瑞制药上市之初，孙飘扬就意识到，单腿走路不仅难以长久，而且风险高。也是从2000年开始，恒瑞制药就开始用模仿创意和两条腿走路。现在已经20多年了，但直到2022年，它才第一次在财务报告中提到创新药物的收入。

恒瑞药业自2020-2022年以来，在R&D支出方面的投入不断增加，从49.89亿元增加到63.46亿元，其收入占比也从17.99%增加到29.83%。

R&D投入了很多，创新药也投入了很多，比如去年推出的瑞维鲁胺片、马来酸吡咯替尼片、注射甲苯磺酸瑞马唑仑等。目前恒瑞药业已有15款创新药(今年3款)上市，但去年仅投入81.16亿元，回报率略弱。到目前为止，它还没有成为恒瑞药业的第二个增长引擎。

特别是去年被强敌百济神州超越，去年创新药收入12.55亿美元(约86.51亿人民币)。业内人士表示，他们已经取代了恒瑞药业的“中国创新药一哥”，中国生物医药、翰森药业、先锋药业等。正在加速创新药的加速。

创新药和仿制药一样，也面临着医疗保险谈判降价的困境。根据恒瑞制药的财务报告，从2022年开始，阿帕替尼、吡咯替尼、硫培非格司亭、瑞马唑仑、氟唑帕利、海曲泊帕等创新药物开始实施新的医疗保险谈判价格，医疗保险销售价格均下降33%。

其中，2020年企业创新药最大单品和支柱PD-1卡瑞利珠单抗降价85%进入医保，无疑进一步压缩了盈利空间。

无论是仿制品还是创新药，鉴于竞争对手及其产品竞争压力的加大，恒瑞都开始了激进的玩法。恒瑞原本希望以价换量。从2019年12月到今年7月，中国进行了8批集中采购。他拿出30种药物参与集中采购，共选出20多种药物，平均中标价格降低了70%以上。然而，从价格交换的效果来看，对业绩和股价的影响是第一位的。

内外交困，即使有孙飘扬坐镇，恒瑞药业的转型之路依然举步维艰。

叁

近两年来，恒瑞药业高管团队除了业绩和二级市场的震动外，还发生了许多人事地震，涉及许多老员工，包括五名副总经理和许多R&D骨干。

因此，孙飘扬在年初接受媒体采访时仍然打了一套太极。“(他们离开了)有各种各样的原因。也许外面更有前途，也许不适合恒瑞的目标。”

对于孙飘扬来说，幸运的是，自2021年第一季度以来，恒瑞药业的业绩一直在第一次正增长，其营收和净利润同比增长0.25%和0.17%。

这显然对于过去的行业富豪来说是不够的，恒瑞药业的股价还在下跌。在国内医药行业竞争日益激烈的情况下，孙飘扬手中为数不多的两张牌继续加码创新药和出海。

创新药耗时长，投资大，风险高，但却是决定药企价值和估值的核心指标。虽然创新药目前的贡献没有什么效果，但孙飘扬仍然对它的未来充满期待。“我们需要更多的商品(创新药物)，而且是不重复的商品。”这也是恒瑞药业财务报告中R&D投资不断增加的原因。然而，与强敌百济神州和君实生物相比，R&D投资在总收入中所占的比例相差甚远。

此外，恒瑞药业今年加快出海速度，用于不可切除或转移性肝细胞癌一线治疗的“双艾组合”，即注射用卡瑞利珠单抗(艾瑞卡)联合甲磺酸阿帕替尼片(艾坦)已被美国FDA正式接受。Edralbrutinib片和海曲泊帕也被美国FDA孤儿药认定为治疗视神经脊髓炎谱系疾病的创新药物。EZH2抑制剂SHR2554是自主研发的抗癌创新药物，实现海外独家授权。

同时，孙飘扬还邀请了江宁军任公司副总经理、首席战略官，他曾在礼来、赛诺菲等跨国制药公司工作，因为他在药物出海方面有丰富的经验。只是创新药和出海都不能在短时间内取得成效。

为了缓解恒瑞药业在二级市场的下滑，孙飘扬于去年3月13日发起了企业历史上的第一次回购，收效甚微。今年5月15日，他再次发起回购，计划以6亿-12亿元回购公司股份。回购价格不超过70.14元/股。与此同时，在7月31日股价接近跌停后，恒瑞药业为了稳定股价波动，迅速发布拟实施员工激励计划的公告。

到目前为止，其二级市场的表现仍然不太乐观。

在过去的几天里，恒瑞药业的高销售成本再次成为众矢之的。2021年和2022年，其销售成本累计达到167.32亿元，尽管在a股制药企业中并不是最高的，但也受到外界的批评。在反腐风暴的影响下，8月7日收盘，恒瑞药业股价跌至39.13元，主力资金净流出7.04亿元。

不知是否恒瑞药业多次辟谣，8日股价终于小幅上涨。

时至今日，金融市场一度期待恒瑞药业成为中国第一家市值1万亿元的药企。现在更实际的是先回到5000亿关口。万亿，这个目标还很遥远。

本文来源于微信微信官方账号的“商业人物”（ID:biz-leaders），作者：王珊，36氪经授权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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